的疤痕,而是掛在腰畔的玉玲瓏。
咕滋咕滋的進出聲,白玉堂已經被磨的快要發瘋。
他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漲裂,不單是他勃起的性器,連他的肚子好似都積存了無數的精元在叫囂著要發洩。兩個玉袋中更是早已漲得渾圓,透過粉色的面板和深紅色的血管,甚至已經可以看見裡面晃動著的液體。
其實,展昭現在的情況,也比白玉堂好不了多少。
他的肛腸本來的功用就不是能拿來做為情事交合之所,但是玉堂卻毫不猶豫也不忌諱的不斷挑逗那裡。本是沒有感覺,現在卻只要動一下,他都能知道自己肉壁清晰的勾勒出玉堂每一根手指的形狀,知道玉堂的手指每按壓一個地方,自己就會忍不住顫抖。
主動的迎向白玉堂,展昭偏過頭,鼻息裡聞到自己手臂上汗水的味道。
“玉堂,我、我已經可以了……”
“貓、貓兒!?”白玉堂已經是神智迷亂,潛意識中壓抑著慾望不能傷害展昭,但是自己已經疼痛難忍的下體幾乎要爆炸,拼命叫囂著需要發洩。
聽到這如清泉甘露的聲音,映在眼中是展昭羞怯但明亮的眼,微張著喘息但堅定的唇。再不能忍下去,拉起展昭的雙腿環在腰上,抽出的手指帶出不少融化的透明精油和液體,將漲痛的陽物對準那個已經渴望了太久的小口,直插而入。
展昭萬萬沒有想到,瞬間埋進肛道間的陽具,帶來的疼痛,竟不是以往任何的外傷內傷所能比擬。
那已經不能叫做疼,因為它已經超越了所有展昭曾經嘗過的痛。
而是一種火辣辣燃燒般的幻覺,讓人即不能憑藉耐力去忍受也找不到痛楚根源,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在這無邊的痛中裂成了千萬碎片,卻偏偏不能。
讓人幾近瘋狂的巨痛讓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