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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在床上,腦子裡亂亂的,生了無數個念頭。

猛的,那夢中之事又浮現在眼前,雖不知夢中之人是誰,可那噴在耳邊的炙熱呼吸,那雙略帶粗糙的手掌在面板上留下的溫度,卻是怎麼也忘不掉。夢中所做之事,無忌想也沒想過的,何況是他被人壓在身下,任人肆意輕薄,迫得他發出那般不知羞恥的聲音,真正是讓人倍感侮辱。

無忌知那人必是個男人,他也不知如何夢見這般離奇之事。在那黑暗之中,他在那人手中竟完全失了自我,比那書中所寫的妓子還不如。無忌突然想起那年離魂至東方墨身邊,所見的那濃妝豔抹的妓子,突然覺得噁心得很,只覺全身都如同被染了汙穢之物,一刻也忍受不了。

從床上跳起來,無忌急急的讓人備水沐浴,直刷得身上破了皮,才覺得好過一些。

那日早上之事,並未被張揚出去,無忌感激朱小姐全他顏面,又不為此猜疑疏遠了他,漸漸就把那夢忘在了腦後。後又知父親張翠山早年有恩於朱長齡,朱長齡決意為張翠山夫婦報仇,因而遭到天下各大門派的追殺,只得想法避得大難。無忌感動於這

14、少年慕艾 。。。

位前輩大義,全不像他先前所遇那些心思險惡、忘恩負義的江湖人氏,又想及義父獨自孤苦,只願死前能再見義父一面,最終決意帶朱長齡一家避禍冰火島,也算是一舉兩得之法。

這日明月高懸,本是極好的天氣,只是到了亥時,圓月被雲層遮蓋,變得暗淡無光。

無忌躺在床上,眼睛卻盯著那夜空,見明月躲入雲中,就如同無月的夜晚,不知為何心中有了期待,今日睡後不必到那夢谷之中。

無忌不願去想為何有這般想法,怕是他自己也理不清,道不明。

“無忌?”東方墨揮揮手,把剩下之事交於手下,自己走到一片林中,低聲問道。

無忌飄在離東方墨一丈遠的地方,只是看著東方墨一言未發,心中只願自己堅持著並未睡去,也沒有離魂到此。

他甫一睜眼,就見東方墨令人刺死了一個稚齡女童,又對一對老邁夫婦施用諸般想也不敢去想的酷刑,那悽慘叫聲讓人掩耳不及。無忌想讓那施刑之人停手,卻無人聽到他的聲音,還是那般無動於衷之色,直至兩個老人嚥下最後一口氣。

在此其間,那跪在眾中中央的一個漢子都被迫看著這一切,看他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就知那一小二老與他關係匪淺,或許就是他的父母幼兒。無忌強迫自己忍耐看下去,才知這漢子是他們聖教之中的叛徒,因事情敗露,累及了親人。

這人所做之事,於他親人何干,為何要這般草菅人命,如此冷血無情。無忌看向那個小女孩,也不過七八歲的年紀,那痛苦的表情中還帶著迷茫之色。他怎的就忘記了,東方墨從來與他不同,也隱約知道他平日所為怕是與父親所講道義差之甚遠,只是不去多想,只當他還是昔日那個爽朗少年,會為親人之死悲傷欲絕。

原來他自己也是這般嚴以律人,寬以待己之輩,無忌在心中自嘲,他知夢穀神奇,讓他在孤單的兒時遇到後世之人,這其中緣份,他向來萬分的珍惜。可今日送他到此,看到眼前這一幕,又是何意。

“無忌,即然來了,怎麼不說話。”東方墨低聲問道。

無忌張了張嘴,伸出的手始終不願碰到東方墨的身體,也覺自己無話可說。

東方墨皺了皺眉,知道以無忌的心性,剛才之事他必是不喜,只是不知無忌看去了多少。

上前幾步,東方墨準確的抓住無忌的手,把無忌拖入自己房中。

這一路上,無忌見到的無論男女老少,都面帶敬畏之色,紛紛向東方墨讓路行禮。所見樓宇也無不大氣而精緻,間有無數奇異花草,一派富麗堂皇。無忌看向東方墨,才知他已經是這般權勢富貴,一舉一動也極有氣勢。

想到當日逼死他爹孃的這多是這等人物,那副極惡嘴臉他至今

14、少年慕艾 。。。

還記在心中,自回到中土又受盡江湖人心險惡之苦,實不願東方墨也如他們一樣令他不屑,想到此處,心中極是難受,幾乎要哭出來,

東方墨抱住無忌,坐於椅上,他武功強上無忌許多,並不怕他掙扎,待無忌覺得無趣了,他才道:“可是惱了我今日所為。”

“你苦要處治那等不義之人,我自然無話可說,可那孩子何其無辜,那兩個老人家又有何錯處,要那樣折磨。”無忌怒道。

東方墨親吻著無忌的臉頰,帶著笑意輕柔地道:“無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