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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10、滄海桑田 。。。

攪得更加糊塗,此時聽俞蓮舟這一說,就覺找著了明路,心中自是無限歡喜。

無忌幼時孤島寂寞,無以為伴,只一人時倒不覺難過,自遇著東方墨,方知世上還有諸般趣事,有一人可與你嬉戲玩樂,一同難過歡喜,這點點滴滴,自使得東方墨與他而言自是特別的不同。加之東方墨出現得神秘,使得無忌頗有些患得患失,不願失了這人蹤影。那日之事,無忌心中本就失了公正,加之他心中界線模糊,自上次與東方墨相見,他就放下了幾分,此時更是覺得已經無須介意,只想著以後與東方墨相見,不讓他再殺傷人命。

俞蓮舟奇怪無忌剛出荒島,如何識了他人,還與他和五弟的情誼相比,心中有些警惕。正待要問,張翠山差人請他入艙中吃酒閒話,俞蓮舟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無忌日日呆在五弟無婦身邊,若有何異狀,他們必定知曉,也就按下此事不提。

見俞蓮舟離開,無忌只在船頭呆坐,忽想起一事,忙從懷中取出東方墨所贈木牌,又想著這船離岸邊頗遠,就是有東方墨所派之人,也是看不見的,不禁洩了氣。

“救、不救、救、不救……”無忌坐於樹上,低著頭認真的扯著樹枝上的葉子,口中唸唸有詞,雙眼緊張的盯著這枝上還沒糟到蹂躪的葉兒。東方墨站在樹下,好笑得看著無忌的動作,忽覺結鬱了多日心事不翼而飛,於是翻身上樹,把無忌擁入懷中,頗為舒暢的出了口氣。

“這是在幹什麼,看你這般苦惱的樣子,可還是在生氣。”東方墨似是不經意地問道。

無忌也知能來此處的只有東方墨,也不回頭,只是胡亂扯著葉子,垮著小臉道:“我不知爹孃會不會來救我?”

東方墨一驚,雙手不自覺的收擾,把無忌緊緊扣在他懷裡,冷聲問道:“你現在莫不是身處險處,怎麼這麼大意,你可是已經回到中土了,可知道現在正在何處。”

“我和爹孃還有二師伯要去武當山,我正騎在馬上,不知怎麼的被一個大鬍子抓住了,他想逼問我義父之事,我才不會說與他聽。”無忌昂然道。

東方墨怒道:“有何不可說的,那冰火島不遠萬里,就是告訴了他,尋來必是頗廢功夫,定還要人引路,到時再想對策便是,他必定是不敢殺你的。這會你與這等野心之輩逞能,萬一讓他起了歹心,你還要不要這條小命了。”

無忌從東方墨懷中掙了出去,叫道:“我才不要讓人知道義父的下落,他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東方墨眼神一冷,只覺一股怒氣如何也壓制住,等他醒過神來,無忌已被他一巴掌打下樹去,正捂著臉愣愣地看著他。東方墨閉上眼,幾個呼吸後才跳到無忌身邊,撫著他的臉

10、滄海桑田 。。。

嘆道:“我只是氣極了,並不是真想打你,你若是生氣,我讓你打回來就是了。”

無忌還有些懵,只是本能的搖了搖頭。

東方墨見無忌這般模樣,心中到底心疼不忍,運起內氣,替無忌揉著臉上的紅腫,又溫聲道:“擄你那人無法從你口中問出你義父下落,必定要拿你去威脅你爹孃,想來暫時無事,只是怕要吃些苦頭了。”

“我不怕,只是……”無忌眼睛一黯,道,“只是就算見著了爹爹,爹爹也必定是不肯說的。我不怕死,就是心裡有些難過。”

東方墨見多了所謂正派人士,此時一想就明白無忌所說為何,心下冷笑不已,只是面上不顯,只讓無忌述說原委。無忌雖說自己心中難過,其實也只是偶爾之事,此時見著東方墨,那點情緒早拋之腦外,興致勃勃地說起了自上岸後的諸般事情,只說得口乾舌燥也不願停。

“那條蛇就在我背後,嘶嘶的好不嚇人,爹孃和二師伯都不敢靠近。雖然爹爹說不會出賣義父,可我才不願被人脅抓住。阿墨你可還記不記住上次給我的毒針,我可是時時放在身上,恰好就用在那人身上。”說到這裡,無忌的小臉又轉暗淡,“可是爹爹說此法太過陰毒,不是正派人士所為,要我好好反省。”

無忌看著東方墨,略有些委屈道:“我只是像你說的那樣用來自保而已,我果真是做錯了麼?”

東方墨笑道:“如何能說你錯,你不過是個孩子,想要保護自己自然要選最省力的法子,你爹也太過迂腐,難不成要看著你送命不成。“他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過糾纏,只是突然抱住無忌,半晌都不再說話。

無忌不明所以,推了推東方墨沒能推動,只好任他抱著,奇道:“阿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