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功法,我只問你,外面可有男子與男子相戀,就如一般男女情人那般。”
朱長齡嗤笑道:“不過是有人玩厭了女人,覺得男子那處比女子更銷魂罷了,那些個兔爺也就是個玩物,低賤得很。堂堂男兒哪個肯雌伏於他人身下,那些個出賣屁股的不要臉之人,真真是比那妓子還要讓人不齒。男男相戀,你在說什麼笑話,世是哪會有人真覺得一個男人比得上那千嬌百媚的女子,又不能生下仔子,要之何用。”
無忌心中冰涼,轉身就走,任朱長齡在身後大罵他不講信用。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起清明假,有三天更不了了,抱歉,另外這文還有一兩章就要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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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無以尋覓 。。。
山中不知歲月,且不說無忌心中作如何想法,這日子還是一日過去一日,再抬頭看天,空中又升起一輪圓月,在谷中撒下一片幽光。
無忌坐在草地上,他知東方墨怕是已經著了魔,想是說也說不通的。還不如像先前那般,不見好過相見,心中還存了往日恩義溫情,往後憶起必是滿腹懷念,不像如今進也不得退也不得,真真是愁人。
“何以致此?”無忌嘆息。
“張無忌,你這個……你這個斷子絕孫的病癆鬼,你你……你定會不得好死,無後人祭奠……”朱長齡嘶啞地叫罵聲隱隱傳來,時斷時續的,還不定時的重複幾句罵詞。無忌微微翹起嘴角,也沒有生氣,這事本是他不夠厚道,今日連晚飯都沒有給他拿去,怕是肚子已經餓極了。
自無忌同朱長齡說話,朱長齡就像是又活了過來,那日抓著無忌不守信之事罵了半夜,第二天餓得有氣無力,又去求無忌給他吃食,若是給的少了,他又要開始罵了,也不知哪來的這些力氣。無忌這幾日算是開了眼界,才知這世間罵人也有這麼多字句,文的武的、粗的細的,這朱長齡也算是博學了。
因著朱長齡的吵鬧聲,無忌只覺谷中比往日嘈雜了不少,也不會時時陷入自己的思緒中,想那煩心之事,便時不時去逗逗朱長齡,也算一項消遣。
他這般行事,自然也是因無忌對朱長齡還是心有恨意,不然以他的性子也不會對一個年長之輩這樣耍弄。
那我對於阿墨來說,不該是祖宗一樣的人物,無忌腦中竄從這樣一個念頭,隨即讓他趨散。他這幾日一旦靜下來就會亂想,那九陽真經的第三卷也無多大進展,多半是他心存雜念,無法潛心修習,這樣下去必是不成,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無忌在地上一翻,滾出原地一丈多遠,眼睛緊緊盯在一處,道“可是阿墨?”
他自然知道不與東方墨接觸,就無法聽到聲音,可剛才他突然心悸不已,彷彿是有何危險,身體自然就做出了反應。如不是他相信世上只有他與東方墨能成那魂魄之形,怕是會以為遇上了惡鬼,可心中一點也不敢放鬆,直覺現在的東方墨必有何不對勁之處。
靜靜站立了一會,那種讓他全身不自覺繃緊的威脅感消失,谷中的風還是那般和煦,夜行的動物一如繼往的奔來跑去,如同剛才只是無忌的幻覺。
“阿墨!”突然被人抱住,灼熱的呼吸就在耳邊,還有那沉重的喘息聲,都讓無忌後背一陣涼意,就想掙開東方墨的雙手。可這次東方墨用得力氣大得驚人,抱的方式也巧妙,令無忌根本無法使出大力,無論想何法子是無用。他的點穴之法最是精妙,只是感應到東方墨的位置就點得分毫不差,可像是對東方墨
16、無以尋覓 。。。
半點也無用,無忌只覺手指被一道氣浪彈開,根本無法封了穴道。
只這一會,無忌就知東方墨必是體內真氣混亂,顯然是走火入魔之兆。
無忌的那點顧忌立即拋之腦外,抓著腰上的手臂道:“阿墨,你可是練功出了差子,快坐下來讓我幫你。”他腦子突然出現幾個大字“葵花寶典”,心臟不禁跳快了幾分,心道阿墨應不會那般無智,去修練那等自損的功法。
無忌的手向下滑,搭在東方墨的脈搏上,那脈象令無忌大吃一驚。東方墨體是似乎竄動著一陰一陽兩股內力,正是此消彼漲,互不相讓,又隱隱達到了一種平衡。那至陽內力與他體內的九陽真氣隱隱共鳴,竟是不知東方墨如何得了九陽功法,與另一至陰功法同練,結成了如此古怪的脈象。
不及他細想,那脈象又是一亂,東方墨卻在此時又把他擁緊,兩人胸膛緊緊貼在了一起。
“無忌,我想你。”
無忌感到東方墨的下巴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