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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嗯哈?”跡部對他們的言行非常的不滿,“你們這些人又是什麼東西?!不要擋著本大爺的車,還要像狗一樣亂叫亂咬人。”

“什麼,你小子算哪根蔥,少跟老子□!”

“跟他囉嗦什麼,我看他那張臉就覺得不爽!”

……

幾個人就這麼罵罵咧咧開了。真的活像一群亂叫的狗。

“你們僱主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快給我滾!”跡部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一疊支票,一支鋼筆。不想看眼前這些低賤的人,怕汙了自己的眼睛,他寫著支票,頭也不抬地問著:“怎麼樣二十萬夠不夠!”

頓時,驚呆了,這幾個男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跡部的話,跡部就把支票丟到了他們眼前的地上。面面相窺後,為首的彎腰撿起了支票。幾個男人一邊撤退一邊對越來越遠的跡部喊著:“如果不能兌現,你這小子就給我等死吧!”

終於,煩人的“野狗”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少年微笑地看著他:“吶,你很有錢嘛。”沒有任何感謝的言辭,少年也沒有想要攀上枝頭的願望,他只是很安靜地開始拾起散落一地的作畫工具和畫作。

太陽漸漸升起了,陽光一束束地照射過來,將他包圍,微風將他淡橘色的頭髮吹散在空中。

回到跡部的身邊,他依舊笑著,雙眼完成一條好看的弧線。“我幫你畫張畫吧。”

“算是給本大爺的謝禮。”

少年但笑不語。久久的才問了一句:“你的名字是?”

“跡部景吾。”“你的名字。”

“不二週助。”

那就是他們的相識,其實現在回想起來,也不過是一個無聊的橋段。只是那時,定格在十四歲記憶中的那個早晨,在彼此心中都留下了不壞的印象。以至於直到五年後的今天都讓人不得不感嘆那場邂逅的奇妙。

“是你擅自幫我開機?”手塚還是問了,冰冷的語氣與往常無異,聽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這樣不是很有趣嘛?”不二的笑容一如春風般和煦而美好。

不二答應過手塚不告訴跡部他的去向,但他可沒答應手塚不讓跡部找到他。出於某種心理,現在的不二非常想讓跡部知道手塚在他身邊。整整一夜,手塚離開他卻待在自己的家裡直到天亮。

他們沒有再開口,氣氛頓時沉默了下來,但卻很和諧,不會產生壓抑的不適。鈴聲再次響起,這一次手塚並沒立刻按下結束通話鍵,他,猶豫了。

不二望著他,不知為何,突然有一種悲涼由心底而生。這個世界上彷彿只有跡部景吾可以讓他的情緒產生波動。而他,卻什麼也不是。

“喂……”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片刻後,不二擅自跟著手塚下了樓。

公寓的門口,三個美麗的男子靜默不語地佇立著。好久,好久,彷彿過了一個世界那樣漫長。他,微笑如常,抱著玩樂的心情。他,面無表情,心卻亂成一團。他,依舊驕傲,只是無法抑制的內心苦澀。

“你……回去……”手塚的聲音像利刃一樣割到了跡部那顆自傲的心。“手塚,跟我回去吧?”也只有面對手塚,他才能稍微放下帝王般的自尊,放軟語氣。

“我住這裡。”手塚不易察覺地嘆了一聲,“那裡,你可以再找一個人陪你住。”沒有任何起伏的語調,讓跡部頓時從頭冰冷道腳底。不想再看見他,不想再聽見他的聲音。既然你想離開,那麼,手塚國光,你就徹底地從我的世界消失吧!

跡部別過頭,望著一直站在一旁的不二。“你不是說沒見過他。”

太陽漸漸升起了,天際的那輪殘月慢慢地被日光吞沒了,陽光一束束地照射過來,將不二包圍,微風將他淡橘色的頭髮吹散在空中。

走到跡部身邊,他依舊笑著,雙眼彎成一條好看的弧線。“我幫你畫張畫吧。”

“算是給本大爺的賠禮。”

不二但笑不語。

這個清晨,連風中的味道都和五年前的那個清晨好像,只是如今的他們已不是十四歲,他不再是被打的少年,他也早已獨擋一面。而今是三個人的記憶,屬於他們的十九歲。這注定是一場殘酷的戰爭,沒有硝煙,卻註定有人要傷痕累累,註定有人要成為這場戰爭的犧牲者。

成王敗寇,沒有任何轉寰的餘地。

手塚也許還未注意到,但一切已經開始了。十九歲的這一年,跡部景吾與不二週助正式宣戰。而他註定捲入其中,逃無可逃。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