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上……是沒錯。”但怎麼都覺得有些牽強啊。

“聖誕節，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離家出走，跟著在遠離家裡的地方發現一具屍體，報警。一連串的巧合有很大可能是人為故意設計。警方趕去現場時我也是出勤人員之一，屍體有被翻動過的痕跡。但是你的證詞，你看見屍體後一瞬間就判定那是死人，暈了過去。害怕屍體的你不可能去翻動屍體。”

“不，是我記錯了。我靠近過屍體，還碰過它，發現那人已經死了之後我才暈倒的。”

“那麼你暈倒的位置呢？根據你的證詞，你暈倒在巷子口。”

“說了是我記錯了。”小克里斯很鬱悶，這丫怎麼這麼厲害！“我被屍體嚇壞了，記不太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

“我騙你的。”霍爾突然冒出一句話弄懵了小克里斯。

“哈？”

“屍體有沒有被翻動痕跡我看不出來。也許法醫的屍檢結果會有發現。”

混蛋！

小克里斯有種掀桌的衝動。他果然是太嫩了，又被這廝誆到。

“我是真的記不清了，有沒有碰過屍體，我也不知道。”小克里斯依舊硬撐，死不承認。

侍者端來咖啡，霍爾趁此喝了口水整理思緒。

“你不敢。”霍爾說，“你害怕屍體，在我們到達現場後，你一直沒有再靠近小巷，眼神沒有向巷子瞥過一次，是逃避的表現，理由是恐懼或者心虛。個人認為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這貨真是穿來的吧。小克里斯心中淚流。

“既然這樣，我能問問你的目的嗎？對我說這些話？”

“我的目的，抓到兇手。”霍爾這樣的回答頗有熱血小青年的味道，可惜說話時的表情堪稱沒有表情。除了開始時霍爾那個微笑外，小克里斯還真沒見他露出別的表情。

“絕對不止吧。”小克里斯挺直脊背，努力讓自己顯得高些，他討厭對方的視線從上方斜下來看他的感覺。

“當然，不過不能告訴你。”

“沒有誠意的傢伙。”小克里斯撇嘴，“你不坦誠，我不信任你，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小克里斯擺出傲嬌姿態，純良幼稚的讓人無語，如果Voldemort或者Fly抑或是納西莎、斯內普等人看見了，一定會想立刻抽死他。他們最恨的就是小克里斯這種虛偽嘴臉。

“兇手是血族。”霍爾丟擲誘餌。

“你想怎麼合作？”小克里斯眼神驀地銳利起來，下意識警惕起來。

霍爾再次微笑。

77　與霍爾的合作

“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們一起抓到兇手。”霍爾簡潔明瞭的解釋他們的合作內容和方式。

“看上去，我得不到任何利益吧。我給你提供情報，還得跟你一起去抓兇手，那是隻吸血鬼啊，那麼危險的生物你覺得我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有什麼能力跟他對上？”事實上，這個合作很合小克里斯心意，他只需要提供自己已知的部分情報，霍爾就會和他一起去抓兇手，到時候藉著身體年齡太過幼小的由頭不參與追捕就是。把與血族正面交鋒的事全扔給霍爾，相信對方有能力應付。看霍爾淡定的樣兒，肯定握有不少籌碼。

“你想要什麼？”霍爾大方的問。

“答應我三件事。”狗血的來了，小克里斯效仿各種小說裡最愛用的交換條件，逼對方承諾自己三件事，這可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在你的能力範圍內，必須完成。”

“當然。”又是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

“我要肯定回答。”

“好。”

“不過前提是，我們的合作你不會告訴第三個人。”保密協議是必須的，不過小克里斯不打算讓自己也遵守，至少Voldemort問起時他不能隱瞞，否則天知道等著他的是鑽心剜骨或是其他。而Fly，好吧，他不是人。

“沒問題。”霍爾明知小克里斯提出的這個前提約束的人只有自己卻依然答應，這明顯是有陰謀的吧？“我要做哪三件事？”

“啊，這個暫時沒想好。以後想到了再告訴你。”

“那麼，合作愉快。”霍爾伸出右手，小克里斯笑容純良，握住他的手。

新的合作關係正式建立，小克里斯開始在心中暗暗編織半真半假的情報，霍爾這廝極不簡單，要騙過他肯定比騙Voldemort要難，而且他會騙自己套取情報，非常難對付。

“我先說我知道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