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的每一個毛孔都張了開來,發出滿足的嘆息。
張起靈,是你吧。
除了你,還有誰能在我每一次絕望的時候,猶如天神般降臨,給予我希望。
吳邪主動吻上了男人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巴。
沒有回應,被他吻著的人沒有回應。
吳邪含糊地呻吟了一聲,又倒回了床上,側著身子難耐地安慰腫脹的慾望。
突然,腦袋被扳了過去,雙唇被人狠狠吻住。
他的肺活量顯然比不上對方,再加上他是側著身子腦袋被扳正了深吻,很快就覺得呼吸困難各種難受,不適地推著身上的人。
儘管那個男人現在可以說是獸性大發了,但不知出於什麼緣故,居然在苦苦壓抑自己。暫時放開被他啃咬得紅腫的雙唇,吳邪淚眼朦朧那個人呼吸急促地脫掉自己的衣物,掰正自己的身子就壓了上去。
是你吧,小哥。
我相信你,你不會傷害我的。
終於碰到了對方,肌膚毫無阻礙的相貼讓兩人都感到暈眩般的滿足,早就硬起的兩根火熱相貼更是讓他們興奮。
男人雙手拉著吳邪的手一起包裹住兩根勃起的慾望。
“啊啊啊……”吳邪眼神迷離,望向對方的眼眸因為快感漸漸四散了焦距,甚至不由自主地擺動著腰肢,嘴裡發出甜膩而又誘人的呻吟。
男人循聲吻上吳邪的嘴唇,溫柔而又繾綣。
吳邪已經亂了神智,此刻慾火焚身又被熟悉清冷的氣息包圍,哪裡還知道拒絕,迫不及待地跟男人唇舌纏綿著,弓起身子去磨蹭對方微涼的面板,吞嚥對方的唾液,貪圖那丁點的涼意來安撫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的熱火。
就像沙漠中被酷熱折磨絕望的旅人,拼命地追尋著海市蜃樓中的綠洲。
灼熱幾乎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著,男人白淨健瘦的胸膛上迅速浮現重墨濃彩的線條,一隻古樸威武的神獸踏雲而來,目光灼灼地注視著身下的獵物。
數分鐘的熱吻後,男人才放開了快要窒息的吳邪,細密的親吻源源不絕地落在吳邪的眉梢鬢角,從太陽穴連綿至下顎,最後在他顫抖的喉結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吳邪的喉結不安地上下滑動,這顯然讓對方覺得非常有趣。他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吳邪渾身一顫,喉間逸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唇舌虔誠地舔舐著吳邪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或深或淺的吻痕。停留在動脈,雙唇合攏壓在上面,突突的跳動撩撥著男人的情慾和心跳。
忍不住上下襬動著腰,兩份同樣硬挺的灼熱緊貼著摩擦,帶來難以言語的快感。
還不夠。
男人不滿足的加快了速度,龜頭此次戳中吳邪的雙丸。雙手帶著吳邪的雙手快速套弄,快感席捲著兩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吳邪眯著眼,嗚咽的呻吟斷斷續續,突然繃緊了身體,一股濁液噴薄而出。
慾望暫時得到了紓解,吳邪鬆了一口氣,卻懵然不知男人正直勾勾地看著他的媚態,而不懷好意的手指從溼漉漉的下陰移到了他緊閉的後方。
不知是快樂抑或痛苦的情潮,席捲了他僅餘的理智。很快,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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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醒來的時候,覺得哪裡都痛,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除了痛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過了很久——也可能是一小會兒——吳邪才慢慢地感受到身體所接收到的外界資訊。
脊背接觸到的是一片布料——不是自家床鋪睡慣了的,床墊蓬鬆柔軟而又暖和,身上的被褥明顯和床墊是一個質量,舒服得想讓人打滾。從嗅覺神經傳來的香味,讓人覺得舒服而又甜膩。吳邪很想繼續睡下去,然後,從私處傳來的絲絲痛楚,還有身邊緊緊相貼的熱源,讓他一下子想起昏迷前危險的處境。
雖然記不起細節,但身體的感覺騙不了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全身的血液立刻被凍結,吳邪不敢睜開眼睛,甚至希望自己沒有醒過來。
他今後的命運,會變成怎樣?
身後的熱源消失了,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男人鬆開他,似乎下了床走開去幹了什麼,很快就回來了。
“吳邪,你醒了。”耳畔突然一把低沉的男聲,熟悉無比而又全然出乎意料。
吳邪渾身一顫,數萬頭草泥馬在心裡狂奔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