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吳小邪一直都是相當鬱悶的。
幸好他是一個樂觀的好孩子,很快就給自己和悶油瓶找到了一個好解釋——都是那個他孃的混蛋黑瞎子帶壞的!小哥才不喜歡調教和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好伐!他們的床上生活正常得很呢!
然而,跟張起靈交往一年後,他才發現,自己大概又錯了。
誰能來揍他一頓好讓他從這個噩夢裡清醒過來啊!
“吳邪。”男人親了親他的臉頰,“你很可愛。”
可愛你二大爺啊!
吳邪再次使力,想把毛絨絨的捆綁帶掙開,但雙手還是固定在床頭,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哥……”吳邪軟聲哀求在自己身上種草莓的男人,“你解開好不好?”
“不行。”男人一手把玩著小吳邪,一手捏了捏白兮兮毛絨絨的兔耳朵,“你早準備好了,不用不是很可惜?”
“才不是我準備的!”吳邪紅了臉,隨即翻臉道:“還不是你那個俱樂部朋友!你自己問他去!”
張起靈才沒有興趣在這種時候討論黑瞎子。他將吳邪頭髮上戴著的長長的兔耳朵折曲,用毛茸茸的耳朵尖去搔吳邪的真耳朵。白色的細毛磨蹭著紅通通的耳廓,張起靈抵不住誘惑,一口啃了下去,含著真假耳朵細細啃舔著。
耳朵是吳邪的一個敏感點,每次一被男人含住舔shì,全身的氣力就沒了。
男人溼軟的雙唇含著它細細地抿,間或用舌尖小小的挑逗,據說是用真兔毛做的兔耳朵也被他舔溼,細毛颳著耳朵,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