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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支付約夏工錢。

“不,約夏。”哈里斯夫人親了親約夏的額頭:“現在是寒假,你應該去做一個學生該做的事情,看看書,或者多出去走走,特別是在有陽光的日子。”哈里斯夫人眨眨眼睛:“又或者想想要怎麼和你的朋友斯內普寫信。”

約夏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點了點頭,緊緊的抱住了哈里斯夫人:”媽媽,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的孩子。”

連著幾天,約夏都乖乖的待在家裡,他一邊想著要怎麼給斯內普寫信一邊儘量的攬下媽媽所有的家務。

終於一天早上,約夏按捺不住,動了筆寫下了給斯內普的信。他並沒有寫多少內容,只是寫了這幾天家中平淡的日子,並對斯內普說他們家只隔了幾條街。他還適當的詢問了斯內普的情況,那信,看起來就像是寫給已經認識許多年的朋友一樣。

約夏寫完後並沒有檢查一遍或者說修改一遍,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到斯內普的回信。

約夏走到小西亞旁邊:“小西亞,幫我把信給斯內普,謝謝。”約夏至今不明白貓頭鷹是怎麼認出信上的地址的,還是說它們根本就不需要一個地址。

小西亞叫了一聲,扇扇翅膀,伸出頭叼住約夏手中的信,從視窗飛了出去。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小西亞就能送到信。

今天天氣還算可以,沒有下雪, 風也不大,小西亞叼著信從一幢幢屋子上飛過,很快,它就到了蜘蛛尾巷。這可不是個好地方,樓房之間間隔太少,從上面望下去黑壓壓一片,明明是大白天卻覺得像是進了沒陽光的樹林,透著股陰森。

小西亞一幢幢房找著19號,好不容易找到了18號,再一會兒就能到了,一個瓶子從小西亞身邊飛過去,帶起來的風愣是把小西亞的羽毛颳得都倒豎起來。

“滾!滾出我的屋子!一群怪物……怪物!……災星!”醉醺醺沙啞的聲音像是滾雷一樣轟隆隆的在19號裡響起,嚇了小西亞一跳。小西亞躲在了一旁的屋脊上,叼著信不知道思考怎麼送進去。

屋裡一個女人蓬頭垢面,顯然被打得不清,臉上都起了淤青,她把一個男孩兒護在了身後,兩人面前站著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高大健壯,只是手裡拿著個酒瓶子,腳下還堆著些酒瓶子,走路都不穩當。

作者有話要說:

19託比亞

男人打了個酒嗝,腳下一個踉蹌,伸手拿著酒瓶子砸向女人,可能因為喝醉了,酒瓶沒砸準,越過女人砸向了女人身後的玻璃,嘩啦啦刺耳的聲音像是電鋸一樣嚇得小西亞一個哆嗦,嘴裡的信差點沒掉出去,現在小西亞知道剛才朝著自己飛來的瓶子是什麼了。

玻璃碎了一地,女人沒管,她僵著身子,有些顫抖,臉上卻一點淚都沒有,一雙眼睛空茫茫的看著男人,眼裡還有些殘留的驕傲讓女人挺直了後背。

男人罵罵咧咧,後退兩步彎了腰將腳下的酒瓶撿了起來,喝起了剩酒:“我瞎了眼才娶了你這個怪物,生下的孩子也是個怪物,好好的生意全給你們敗光了,喪星!災星!滾出我的房子!滾!”男人越罵越起勁,砸了酒瓶,一雙輪廓還算俊朗的眼睛裡滿是渾濁的酒氣。

一直被女人擋在身後的男孩面色蒼白得像是花白的牆壁,一雙眼裡的恨意更如同冰刃一樣凜冽:“你敗光了自己的生意,關我和母親什麼事。”

“你說什麼?”男人沒想到男孩兒會回嘴,跺了一下腳,把身旁的桌子一下子推倒,轟隆一聲,桌子裂了個口子。

男孩兒身子輕顫,倔強的仰起頭,一雙和男人相似的眼裡是完全不同的清明與厭惡:“要不是母親,你現在連房子都住不起。”

“西弗勒斯!”女人一把捂住了男孩兒的嘴,面上露出了驚惶,眼睛盯著男人青筋暴起的手,透著絲絲絕望與懇求:“託比亞……他只是個孩子……”

男人臉上閃過絲難堪,一腳踢開腳邊的碎木頭,一步衝向斯內普,揚手打了下去。

女人忙伸手去擋,被男人一腳踹開,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男孩兒的臉上。男孩兒側了頭,陰冷劃過眼底,手中握緊了隱在袖子下的魔杖,嘎吱作響。

“託比亞!”看男人還想繼續打,女人忙擋在男孩兒身前,用盡全力推開了男人:“求你,停下……”

男人臉上閃過絲不耐煩又想踢開女人,不料女人伸手拿出了魔杖,頂端直直抵著男人的鼻子。

男人對那根小小的木棍有些忌憚,退後兩步,三人之間安靜了下來。

小西亞還是個小貓頭鷹,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