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雖然沒有得到斯內普的解釋;但是他得到了斯內普完全的信任,凡是約夏開口問的;斯內普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他;沒有任何隱瞞。但是斯內普並不說全,他只告訴約夏了約夏想知道的;而另一些約夏沒有問起的,他就什麼都不說。所以說;要發掘斯內普的秘密;約夏還需要花一些功夫。
窺探他人的秘密,約夏從來沒有做過這些,所以他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好那個度;就連他自己也也有一些秘密;就像在阿比塞恩的莫德里恩;他就做了隱瞞,而這種隱瞞完全沒有經過思考,他可能會提起這個名字,但是有關他的一切,約夏從來都沒有細說過,這些完全都是下意識的,他說著說著,嘴巴就自己繞了過去。而他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因為這些原因,約夏並沒有問清所有的事情,他只需要知道斯內普是否安全就行。
斯內普給了他提問的權利,他不能濫用它。
不過,令人擔憂的不止斯內普一個人,哈利簡直就是一個會隨時隨地吸引麻煩的磁鐵,也許與他的刨根問底有關。臨近學期末的時候,這孩子單獨遇上了伏地魔。只是不是完整的伏地魔,他寄生在奇洛的身上。
一個人究竟能偽裝到什麼程度?約夏到現在仍然覺得不可置信,畢竟奇洛那副膽小怕事兒的樣子太逼真了點。正是因為奇洛成功的偽裝,讓哈利將疑心放在了斯內普的身上,造成了不少的誤會。
哈利是莉莉和詹姆的孩子,他不會差到哪去,在獨自面對奇洛時,哈利靠著他的聰慧與勇氣,利用厄里斯魔鏡得到了魔法石,挫敗了伏地魔想要長生的計劃。
關於魔法石的事情,斯內普完全告訴了他,他還告訴了約夏鄧布利多為了保護魔法石,讓海格放置了三頭犬路威。斯內普被咬傷的那天就是為了阻止奇洛趁亂奪走魔法石,還有在魁地奇比賽上,也是他阻止了奇洛的魔咒,卻被赫敏當成了施咒者燒壞了袍子。
當然這些是約夏半猜測半求證得來的,斯內普根本就不想告訴約夏這是他做的。做了好心的事情卻被當成壞人,儘管斯內普已經習慣了,但是他仍然會憤怒,他不想讓約夏知道他是因為這些事情而憤怒。
約夏全部猜中的時候斯內普只是撇了眼約夏,沒有做任何表示,然而當約夏誇獎哈利勇敢面對了奇洛時,斯內普終於忍不住憋了滿口的諷刺:“那只是運氣而已,沒有聰慧的頭腦與半點基礎的知識,他只是靠著詹姆波特遺傳的魯莽和無知者的運氣才活了過來。”斯內普涼涼的說著:“也許還要加上他那兩個無知的朋友,三個無知者再一次總歸能抵上一個正常的。”
約夏知道那話說的很難聽,不過當那話從斯內普的口中說出來,約夏竟然聽出了那麼點誇獎的味道,特別是他們兩個還在醫療室的門口看著屋內的時候。
波特已經醒了過來,臉上也受了點傷,粉嫩的小臉還有些泛白,看起來像是沒從那場恐怖的對峙中回過神來。
鄧布利多也在那兒,已經一百二十歲的他擁有滿頭銀髮,他仍然穿著怪異的長袍,半月形的眼鏡後一對湛藍湛藍閃閃發亮的眼睛充滿智慧與慈愛。他與十一歲的哈利進行了一次長談。包括伏地魔,奇洛,以及伏地魔不能傷害哈利的原因。
斯內普不想讓約夏聽到這些,但是約夏固執的靠在了牆上,不想走,斯內普躊躇再三,緊抿著唇同樣留了下來,接著一直都不耐煩的在約夏身邊踱來踱去。
“死亡,不過是另一場偉大的冒險。”鄧布利多緩慢而充滿玄機的說著,他的言語中總是裹著許多的秘密,像是一團團雜亂的謎語,你永遠不知道那根纏繞著謎團的線會被牽引到哪裡。
‘人們夢想獲得的財富和壽命是最無益追求的東西。’約夏知道鄧布利多想說這個,只是年幼的哈利無法理解。而約夏相信,鄧布利多也並沒有說出所有的真相。此時的哈利,只是個孩子,他無法承擔跟隨真相而來的一切。
“他對一個滿腦子都是英雄主義的孩子說這些。”斯內普在約夏身邊哼笑一聲。
“你看他們的眼睛。”約夏溫和的笑著,放鬆了身子靠在了牆邊:“鄧布利多對於哈利的善意與信任超乎想象。”約夏問斯內普:“他會保護哈利的對嗎,就像你保護著哈利一樣。”
斯內普眉間的刻痕又深了些,那些刻痕即便在斯內普沒有皺眉時也存在著,這讓他無論何時都看起來嚴肅又難以接近:“誰知道。”他說。
約夏笑笑,沒有再就著這個問題問下去,他說“我們要進去看看哈利嗎。”
這些斯內普是真的皺眉了,死死擰著:“他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