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怎麼了布萊茲?”
布萊茲瞥了眼女孩兒,不知道該不該說。
女孩兒見布萊茲猶豫,忙開口說:“我雖然懂得不多!但是多一個人一起解決問題說不定就能解決了!”女孩兒不怎麼會說話,但是楞是有一股蠻勁兒,捏著小拳頭的樣子特有鬥志。
布萊茲繼續望望藍天白雲,心裡那個愁啊……
前幾天,布萊茲剛從森林裡回來,餵了小馬,吃了晚飯,又出去溜達了溜達,剛想回房間鑽進暖暖的被子裡同爹地大爹地一起睡覺時,發現門居然上鎖了。
裡面又傳出了那種奇奇怪怪的聲音。注意了,是又……
而且不知道‘又’了幾次了。
布萊茲當時就苦了臉,他知道今天晚上又要被趕到別的房間去睡覺了。雖然有壁爐,還有柔軟暖和的被子,可是沒有爹地涼涼滑滑的手和大爹地乾燥溫暖的體溫,他特別容易睡不著。
布萊茲想了想,期望著還有迂迴的餘地,便理了理衣服,刷得一下蹲在了門口,開始偷聽。
爹地的聲音平時都是清清冷冷帶著一股溫和的感覺,可是此時那聲音卻有些沙啞,還夾帶著一些柔軟而顫抖的氣音,更像是那種強忍的聲音受到喉嚨的擠壓不得已才冒出來的一樣。
聽起來非常的痛苦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裡面,
布萊茲糾結萬分,他怎麼也想不出那種感覺是什麼。
大爹地的聲音倒是很少聽見,有時候會有幾聲低沉的悶哼聲,伴隨著沙啞至極致卻無比柔滑的喉音,有些時候還會低低的喊著爹地的名字。
布萊茲更糾結了,每個月都要被趕出來那麼幾天,他快要好奇死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布萊茲不由來得被自己囧了一下,當初把這件事和女孩兒提起的時候女孩兒的臉刷地一下紅得和猴子屁股似的,對著手指眼神飄忽不定得看著布萊茲。布萊茲一好奇,忙問女孩兒怎麼了,女孩兒看看布萊茲,低著頭小聲的嘟囔,又特無辜得眨眨漂亮的眼睛:“媽媽說,只有女生才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布萊茲秒懂,臉也一樣紅得和猴子屁股,咳嗽一聲把事情揭了過去沒再提。
事情繼續回到幾天前。
布萊茲想著,正巧都被他碰上了,不偷看一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可是他又一想裡面的人是爹地和大爹地,如果他們在談重要的事情怎麼辦?轉念又一想,談什麼重要的事情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更好奇了……
布萊茲糾結來糾結去,裡面的聲音變了,爹地居然低低的嗚咽出聲,大口大口的喘氣喊著大爹地的名字讓他停下,而大爹地仍然一句話都不說。而且除了兩人的聲音之外還有一些更奇怪得聲音,饒布萊茲耳力再好也分辨不出。
布萊茲心裡就跟被貓爪子撓了一樣,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小心翼翼的扒上了門,賊兮兮得往門縫裡看。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布萊茲小心臟狠狠一跳。
大爹地覆在爹地身上,一手握著爹地的那裡,一邊用那那那那那那那……裡……那啥啥啥啥啥……
爹地弓著後背,痛苦得仰著頭,手指都要把床單拽爛了,金髮都汗溼在了後背上,黏在了大爹地的手指上,腰腹上,還有兩人的那啥啥啥啥啥上。
布萊茲事後自動和諧了那畫面,因為他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怎麼和女孩兒‘辦事兒’,而他小時候有那麼幾次看到過兩位爹地‘辦事兒’,因為年紀小,完全不懂‘辦事兒’的含義。
如今……懂得不能再懂了……
突然,裡面還在‘辦事兒’的其中一人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緩緩抬了頭用沁滿了水霧得眼睛看向門外,正好和布萊茲對上。
布萊茲就這麼楞在了門口,滿腦門得冷汗啊,爹地不讓他跟他們睡是為他好啊嗷嗷嗷,如今他居然這麼大膽的再這兒偷看啊嗷嗷嗷,這可怎麼辦是好啊嗷嗷嗷。
布萊茲的內心在咆哮,表面特鎮定。
想到這兒,布萊茲又仰了頭,看看藍天看看白雲,可是這個大晴天怎麼看也沒法讓他心裡的烏雲死開點。
一旁的女孩兒仍然特期待的看著布萊茲,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好像在說布萊茲哥哥快把秘密告訴我吧。
布萊茲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心想如果告訴了女孩兒他撞見了兩位爹地辦事兒特尷尬不知所措時不知道女孩兒接下去的問題是不是‘什麼是辦事兒?’。
布萊茲垂了頭,鬱悶得繼續沉默。不過他的主要問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