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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約夏愣了,他沒想到鄧布利多會說這個。

“有時候,西弗勒斯隱藏太深,深得連他自己都能被騙過去。”鄧布利多走上前一步,用那對半月形的藍眼睛緊盯著約夏:“他遠比他自己想的更在乎你。

約夏退後一步,無法應答。

“我不會對你使用攝魂取念,儘管那要方便的多。”鄧布利多收斂了笑容:“我必須知道,西弗勒斯對你的愛,到底值不值得。”

約夏冷了臉,他淡淡的說道:“我沒必要告訴你這些,校長。”

“你必須說!”鄧布利多突然用力握住了約夏的肩膀,猛得湊近了他,高高的鼻子幾乎要貼到約夏的臉上:“你的身上有太多變數,一個不慎就會牽連人命,我必須確定你不會背叛西弗勒斯。”

“我當然不會!”約夏被驚嚇到了,他想掙開鄧布利多的手,可是那手卻像是扎進了他的骨頭裡一樣怎麼也甩不開,那對近在咫尺的藍眼睛第一次讓約夏覺得可怕。

鄧布利多盯了他半響,突然放開了手,眼裡有絲深思:“你愛他。”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約夏忍著肩膀上的疼痛,站直了身體一言不發。他弄不明白鄧布利多到底在做什麼,所以他什麼也不說。

鄧布利多看了眼一旁的玻璃櫃,他走上前,拿出了其中一個小瓶子,他的長袍垂在了地上,走動間滑在地板上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愛是種比魔法更復雜的東西,它無法掌控,更是能輕易改變一個人。”他將手中的小瓶子轉了轉,輕聲道:“如果你能讓西弗勒斯忘了莉莉更好,西弗勒斯承受了太多。那已經不是一種甜蜜,而是一種負擔,更是一副枷鎖,它困住了西弗勒斯太多年。”

約夏微微白了臉,他淡淡的說道:“莉莉已經死了。”

鄧布利多轉身,將瓶子中的東西倒入了冥想盆中:“西弗勒斯從來都沒有忘記莉莉,他的守護神從來都沒有變過,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微微移動了身體,給約夏讓開了一道路。

守護神……

約夏的臉更是白了一分,他勾了勾嘴角,退後一步,搖了搖頭:“我不會看的。”

“你在逃避。”鄧布利多的藍眼睛閃爍著偏暗的亮光,像是一團鋒利的刀尖,讓約夏無所遁形。

約夏無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他的腳步虛浮,像是走在棉花上一樣。

鄧布利多站在冥想盆旁,靜靜的等著。

約夏的雙手已經放在了冥想盆旁邊,他眼中的綠色暗淡得如同被烏雲遮蔽了光彩的樹木。

突然,約夏停了下來。

他往後退了幾步,離了冥想盆遠遠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離間我與西弗?”約夏有些顫抖的說著:“我不會離開他,也不會與他產生隔閡,無論我看還是不看。”

鄧布利多看了眼冥想盆,而後帶著笑意對著約夏說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約夏沒有動,堅定的搖了搖頭。

鄧布利多沒有再管冥想盆,他走到了約夏的身邊,雙手交叉輕鬆的放在身前:“原諒我這麼做,我必須知道,你對西弗勒斯絕對忠誠。”

“什麼?”

“西弗勒斯要的事情十分危險,他身邊的人必須能夠絕對信任且對他的工作知之甚少才行。”鄧布利多說道。

“你讓他做了什麼?”約夏想起了剛才走廊裡斯內普怪異的樣子。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他神秘的眨了眨眼,就好像剛才嚴肅而危險的他只是約夏的幻覺而已。他又喝起了那杯茶,涼掉的茶水散發的甜膩香氣充斥了整間屋子,讓人喉嚨發癢。

約夏看著鄧布利多,突然反應了過來。他壓制著不斷從嘴角冒上來的嘲諷:“你想讓我做什麼。”

鄧布利多又搖了搖頭,輕身道:“我並不想讓你做什麼。你是屬於西弗勒斯的,你只會為西弗勒斯做事。”

約夏嘴角嘲諷的笑擴大了:“西弗不是為你做事的嗎。”

“我給了他我全部的信任,而他只是在回報那份信任。”鄧布利多輕聲道:“不過我的確有一件事情想知道。”

“什麼。”

“你到底來自哪裡。你每月都會憑空消失一段時間,那段時間裡你去了哪裡。”

約夏垂了視線,沒有回答。他驚訝鄧布利多居然會知道這些。

鄧布利多沒有聽到約夏的答案,他並不催著問,而是直接說:“你現在對我保密的這些,我希望你能一直保密下去。”

約夏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