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傷口迅速開始變得癢麻然後疼痛,我看了他一眼就準備扯著嗓子喊大叔救命。
藥師兜似乎看出了我想叫大叔,怔了一下又是微笑,然後給我解釋道:“別太擔心,這是醫療忍術。”
我不放心的不是忍術,而是你。
我是多想對他這麼說……
我吞下了都到了嗓子眼的呼救,尷尬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知道。”
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忍術什麼的完全不會,也不瞭解。查克拉量也少得可憐,唯一會的還是大叔一直以來都教導著的傀儡術。
傀儡術也就是個半吊子的水準。
我都忍不住為我這麼個給大叔拖後腿的部下捂臉嘆息。
大叔能忍我這麼久果然還是真愛吧。
藥師兜倒是沒騙我,手上的疼痛很快就褪去了,原本不淺的一個傷口也與合成了淺淺的一道痕跡。要不是這道痕跡和沒擦淨的血跡提醒著我不久之前我的爪子還是廢著的,我自己都要忘了還受過傷。
“……好了?”
他擦了擦頭上的汗,衝我點點頭:“已經好了。這道疤痕過兩天就會褪下去的。”
我抽回手,摸了摸原先受傷的地方。
不疼。
又用力按了按。
還是不疼。
嗯。
我準備好了。
我放下戒備,衝他呲牙一樂,笑的和氣生財:“你準備好了嗎?”
他一愣,不知道愣的是我的話還是我突然放下戒備的表情。
“啊……啊。準備什麼?”
“沒什麼。那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我笑的簡直連眼睛都看不見,摸了摸自己已經恢復的手,扭過腦袋扯著嗓子就放聲尖叫。
“大叔救命呀!!!!!!!”
藥師兜的臉頓時就綠了。
在我尖叫過後破門而入的就是大叔一直以來沒少落在我身上的金屬尾巴,我離藥師兜很近,清楚的看到在大叔的尾巴抽碎了門之後他剛剛才擦去的汗水刷的一下就又冒了出來。
冷汗伴隨著他發綠的臉色。
十分喜感。
大叔不緊不慢的踩著門框那破碎的屍體走進來,剛剛一擊破壞了門和牆壁的金屬製尾巴在身後和那同名的毒物一樣高高豎起,顯得十分無害。
——個鬼啊!
我作為除了大叔以外最常接觸那條尾巴的人實實在在的理解那條尾巴的可怕性,一擊過來別說抽碎門框,抽碎人的骨頭也就是一擊的事。或許我該感謝大叔抽我的時候都是用鈍面來抽的而且不用太大力氣不會劃傷皮肉,在我見識到大叔幹掉敵人時穿成的人串和劃了一個小小的傷口就倒地不起死相慘烈時我才真正理解了蠍這個名字的含義。
真正的像蠍子一樣只要一擊就可以置人於死地。
所以說藥師兜現在這種緊張的樣子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得到大叔為數不多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十分稀少的手下留情。
大叔走進來在房間裡打量了一圈,像是巡視他的領地那樣。許久才慢悠悠的問道:“嚎什麼。”
顯然這句話是問我的。
我迅速反應過來,狠狠心一咬牙在腰間的軟肉上用力一掐,裝出淚眼婆娑的樣子撲過去熟稔的掛到大叔身上就是死活不開口。
唔……
撲猛了,硌的好疼……
藥師兜一臉緊張的要死的表情,衝著大叔直襬手:“蠍,蠍大人……我什麼都沒做。”
“嗯。我知道。”大叔平靜的點頭。我略有不爽的勒緊了手臂,換來大叔在我腦袋上不輕不重的一按“鶴。你老實點。”
我撇著嘴從大叔身上趴下來。
大叔一步一步的走向藥師兜,我站在原地帶著看好戲的意味看過去。大叔越是走進,藥師兜的身體就越是僵硬。我甚至都可以看到他原本那雙平靜而且冷漠的眼睛裡現在滿是慌亂。
我幸災樂禍的原地坐下等著藥師兜捱揍。
大叔卻沒動他那根殺傷力十足的尾巴,只是像平時拍我的腦袋一樣在藥師兜的頭上輕輕地點了一下就很快拿開。
大叔絕對是做了些什麼。
我毫不懷疑。
因為藥師兜的剛才還慌亂著的眼神在一瞬間就平靜了下去。
唔。那種眼神我曾經見過。是那個弟弟的名字和我一樣,有著溫柔笑臉的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