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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部卻會覺得有人往自己臉上扇了兩個響亮的大耳刮子,之前越覺得口味重,越覺得臉上被打得疼。此時拿到桌面上討論的,僅僅是其中兩句香豔的而已。

斷章取義,莫過於此。

良禽擇木而棲,猛獸擇穴而居,古代的文人其實與女子一樣,從來沒有獲得過獨立的人格,始終是權貴的附庸。他們的生與死,喜與悲,升與降,浮而沉,全都掌控在君主手中,偶爾有一兩個在倒黴老闆病了窮了敗了死了之後還能堅守節操,大多數都得了軟骨症飢渴病,一棵樹倒下,立刻攀附上另一棵。即便是高歌過“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太白兄,也曾向權貴韓朝宗祈求垂憐:“君侯何惜階前盈尺之地,不使白揚眉吐氣,激昂青雲也。”

唐太宗道出了所有君主不敢說不能說的心裡話:人言魏徵舉動疏慢,我但覺其嫵媚耳。

愛卿吶,你如此傲嬌為哪般?

不就是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麼?“沽之哉,沽之哉,吾待價而沽。”

擺上貨架,如果成了搶手貨,賣上一個好價錢,證明了人生的意義社會的價值全人類的福音,一手黃金屋一手顏如玉,上輔天子下撫百姓,好語巧笑,富貴榮華;如果一不小心滯銷了,沒有賣一個好價錢甚至賣不出去;生不逢時,死亦不逢時,不是隱蔽山林對明月傾述“青春是一道明媚的憂傷”,就是故作瀟灑不從政改從文,抱起點晉江的大腿去了。

要賣,痛快點啊!寫淫詞豔曲磨嘰什麼?窮添亂,耽誤辦事!

劉徹此時的心態大概和那些直接撩姑娘裙子的急色鬼沒什麼兩樣,他恍然驚覺竇太后的險惡用心。

老太太發難,根本就不是因為自家親戚被欺負了,說到底,厭次侯姓劉,不姓竇。令她真正堵心的,是劉徹收了若干文人的詩賦。其文化水平人品質量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