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吧,小名喚作汐兒,你可喜歡?”
錦汐點點頭:“喜歡的。”
養個兒子是不錯,至少青書多個解悶的,但是他可不想讓汐兒把青書的心思都霸佔了去。“尚才,帶太子回去背書。勿忘,下午還要送他去武場隨韋幅王練習功夫。”
“這麼小就練功,再緩兩年也不遲。”青書是個喜歡孩子的,雖然剛給人家當爹,但已經當做自家兒子心疼上了。
無忌熬著醋勁說:“不早,你我當年不也是這般年紀就開始習武了嗎。他若是不能成為一等一的高手,就不配當朕的兒子。”
待得尚丁送汐兒離開,無忌攬著青書說:“你別怪朕對他狠心,早些讓他成才自立,朕就能夠解下這一身重負,拋下皇位同你悠遊山水。”
青書偎在他身上:“在哪裡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在一起就行了。汐兒年幼,這個皇上你還是接著當下去吧,等他長大成人再談退位之事。我已經想好了,寫封將我們的事告訴給爹,他若是同意那便最好,若是不同意,我就再不回武當去了。”
“一直一直在宮裡陪著朕?”
“嗯,一直一直在宮裡,陪著你。”
半月有餘,武當山上宋遠橋接到了青書和無忌連筆寫的書信。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字裡行間兩個人的愛意昭然。因為久未收到青書的訊息,終於收到他的來信眾人便聚到了一起,讀信的時候,張真人同七俠中剩餘的幾位都在。
“這、這、這!這個逆子。怎麼同無忌做出這樣的事情。”宋遠橋痛心疾首又無可奈何,自家兒子有張無忌這個皇上護著,他打也打不著,罵也罵不著,不認也得認了。
俞蓮舟搖搖羽扇,五年前自己的猜想果然沒有出錯。
剩餘幾人慌亂了一會兒也就完了,全都等著張真人的意思。
這五年間,殷梨亭和莫聲谷一前一後帶了個男媳婦回山,一開始大家也力勸過,但是有一個算一個的情比金堅,更何況他們也搞不清娶的還是嫁的,總之帶回來的一個是當今丞相,一個是御史,勢力都非同一般。
真心無過,張真人也就不忍心棒打鴛鴦了。
被那接二連三的事實打擊地張真人也有些木然了:“無忌和青書這兩個孩子在一起了啊,哦,倒也是挺般配的。遠橋啊,你也別怪他們了。看情況木已成舟不是一天兩天,怪也不用。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也就懂了,真心實意的在一起就好,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不支援他們,還有什麼人支援他們呢。算了,算了。”
宋遠橋抖著鬍子,諾諾而言:“謹遵師父教誨。”
一旁的信使還等著宋遠橋的回信。他寫了又寫,頭一次尷尬地不知道該跟自己的兒子說什麼。最後終於寫了一句話上去,封上信封交給了信使,便回了房。大概自己是老了,怎麼就想不通這件事了呢?青書不是喜歡周姑娘的嗎?無忌似乎也是喜歡周姑娘的,怎麼都不用姑娘,反而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了?
大廳之中,張真人給四弟子張松溪傳下命令:“松溪,你去帳房支些銀兩,置辦一份嫁妝送到皇宮去。你就不必親自去了,挑些——長得粗獷些的弟子護送著去京城。”
張松溪領命去置辦,張真人回到崖頂的靜思洞閉關。面對一片空白的牆壁不由得想:“陰陽調和方為正道,是不是當年我定下的武當只收男弟子這個規矩定錯了?”
皇宮中,青書收到了父親的來信,激動又害怕,無忌替他拆開了信封,微微一笑,將信遞給他:“沒事的,看吧。”
接過信紙,正是父親遒勁有力的字跡:有時間回家看看。
一句便抵上千言,無忌同他一起望著窗外彩霞背景下絢爛到快要燃燒的一樹繁花:“今年,朕同你回武當過年吧。”
下了學的錦汐遠遠地走了過來,青書用力地點了點頭:“好,到時候把汐兒也帶回去。”
窗沿上,小黑和小白窩在一起,滿足地搖了搖尾巴。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居然會一口氣寫了這麼久,作者自己都很是驚訝。以後還會繼續努力的。正文到這裡就結束了,後面的都是沒羞沒臊的夫夫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