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了。悶油瓶明顯心情大好,牽著我的手就下車了。路過二叔家樓下一個小巷口是,悶油瓶把我拖了進去,按在牆上吻了個昏天黑地。
幹!小爺不就是踩了你一腳嗎!至於這麼記仇嗎!?
一吻結束,悶油瓶又湊了過來,還不斷用他的□磨蹭我的。眼看就要擦槍走火,我急忙別開臉推他:“小,小哥……別在這……”
悶油瓶溫熱的呼吸盡數噴在我的臉上,他輕聲說:“這沒人。”“我操!沒人也不行!!”我當時炸毛,一巴掌推開他,紅著一張臉就往我二叔家走,以至於沒看清悶油瓶那雙閃著狡詐金光的眼睛。
磨磨蹭蹭的,等到了二叔家時都快中午了。給我和悶油瓶開門的是三叔,因為之前沒告訴二叔我要來,看到三叔我明顯一愣。三叔顯然也沒想到我回來,三個人就這麼在門口僵了半天。最後還是悶油瓶在後面推了推我,我才反應過來進屋了。
二叔看到悶油瓶,表情明顯不善;但看到我們背來的一兜子明器,還是眯了眯眼。三叔看著那些明器眼睛都直了,微張著張嘴,那口水都要淌地上了。看他那熊樣我心裡一陣鄙視,白了他一眼沒理他。
二叔對悶油瓶冷著一張臉,只單單讓我坐下,又給我倒了一杯上好的西湖龍井。悶油瓶也不坐,弄的小爺我特尷尬。我拉拉他的一角,示意他坐下,悶油瓶就一屁股坐在我邊上了,至始至終沒有什麼表情。二叔淡然的看著我的小動作,挑了挑眉,卻沒說什麼。他直直的盯著悶油瓶,悶油瓶根本不鳥他,人大爺從坐下就開始閉目養神,眼皮都沒抬一下。我看看二叔又看看悶油瓶,最後實現落在三叔身上。三叔顯然也對這種壓抑的氣氛沒轍,苦笑著看著我搖頭。
一個悶油瓶就夠我受的了,二叔還好死不死學那悶油瓶悶不吭聲!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沉默,我想了半天,開口沒頭沒腦的問了二叔一句:“二叔,你和三叔吃過午飯了嗎?”
剛說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嘴巴。這大中午的,碰巧我和悶油瓶來了,二叔和三叔怎麼可能吃過嘛!
果不其然,二叔一挑眉,回我一句:“沒呢,怎麼?”
“沒,沒……”我乾笑兩聲,結果就又冷場了。小爺急中生智,連忙又接了一句:“二叔三叔,要不我去給你們做點吧!這半年來您大侄子手藝可長進不少!您來嚐嚐?”
二叔看了我一眼,嘴角勾了勾,說:“那行,你去吧。”
我如臨大赦,飛也似的跑進了廚房。眼角瞄到三叔似乎想去廚房幫忙,被二叔一瞪,馬上正襟危坐,動也不敢動一下了。我心裡偷偷樂開了花,哼著小曲繫上圍裙,做飯!
第 6 章
(轉換第三人稱視角)
這邊廂吳二白看見自己大侄子進廚房忙活去了,不緊不慢的翹個二郎腿,端起上好的白瓷茶盞,細抿一口,又穩穩放下,抬起眼冷臉對著張起靈,開口冷淡的說:
“我知道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你和阿邪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也清楚,估計也就阿邪自己覺得他瞞了很多人。你也是清楚才來的吧?但是我今天明確告訴你好了,就算阿邪的父母妥協,我吳二白也不會把自己的大侄子交給你這種人的。”
吳三省,或者說解連環,看著這倆人大眼瞪小眼只得暗自乾著急。想他大侄子吳邪,當年可是社會主義大好25青年一隻,不說遵紀守法可也沒犯過什麼大事。要不是自己當年心軟拗不過他,也不至於帶他下鬥,也就不會認識這張家小哥,當然也就更沒有這後面的許多事情了。也就是說,自己大侄子和小哥搞成今天這種關係,自己可以說——就是那傳說中的“罪魁禍首”。
想到以前自己犯事時自家老二對自己的“懲罰”,吳三省不免心中一緊,背後全是冷汗。這不成,事後老二怪罪下來有自己受的了!他急忙在一旁勸著吳二白:“老二,這小哥好歹也算是倒鬥界一把好手,你也不能說的那麼絕對嘛……”
越說越沒底氣,果然,吳二白眼睛一瞪“你閉嘴!還敢說!?要不是你當初帶著阿邪下鬥,會搞成今天這樣嗎!!?”
吳三省自知理虧,撇撇嘴,窩到一邊不說話了。心裡還一個勁的嘀咕:'大侄子呀,這次可不是你三叔我不幫你;實在是無能為力呀!你和你家小哥還是自求多福吧!'
吳二白又上下打量了張起靈幾眼,冷笑一聲:“你的倒鬥功夫自然不錯,關於這個,我還不至於懷疑道上有名的‘啞巴張’,不過我也是有打聽過的,這平時不都是我們阿邪在照顧你?不在鬥裡自是用不著你來保他的;既然如此,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