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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雲忍村的忍者啊……有點兒意思,要是能碰上個值得一打的對手就好了。可惜,八尾人柱力和雷影之類的高手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出動吧。”佐助蹲在一邊用佐井特別提供的特效防毒劑第一百三十二次擦洗可憐的草薙劍,就連佐井都有點兒不忍心地想告訴他再擦洗下去那劍就得斷掉了,畢竟那特效防毒劑對劍的腐蝕效能相當的高啊……雖然佐助是完全聽不進去,他很喜歡草薙劍,然而只要一想到大蛇丸把那劍平時就放在肚腸裡——嘔。

“等解決了他們我們再去音忍村料理打包的問題吧。不過,鳴人,你不覺得,我們忘了做點兒什麼嗎?”佐井一邊畫著大地的俯瞰圖,一邊問道。

“忘了什麼?”

“你之前說著,要成為縱橫天下的知名逃忍——就用漩渦鳴人這個名字?不覺得每個認識的不認識的傢伙念著自己的名字很不爽嗎?不覺得沒有氣勢什麼的嗎?”佐井循循善誘。

“喂,佐井,你在說些什麼?”鹿丸看勢頭不好,想要打斷,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對啊!我們一定要給自己取個響亮又好聽、充滿殺氣和威懾力的的帥氣代號啊!”鳴人恍然大悟。

又來了……鹿丸無力。

當年在根部裡面鬱鬱不樂的鳴人陪著一群鬱鬱不樂的孩子蹲在地上鬱鬱不樂著。

一切都源於一個還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兒因為偷懶不想聯絡被鳴人拎出來教育時說的一句話。

“反正無論我們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偉大事業,最終連個名字都不會留下,何苦呢?”

結果此話一出,一群小屁孩兒和鳴人都開始蹲地傷春哀秋起來——是啊,根部的忍者即使死了,最多也就留下個忍者編號的數字程式碼,誰知道你曾經那麼鮮活的存在過,哭過笑過,努力過挫折過,脆弱過堅強過,直到在最後一次任務中死去為止。

連個名字都不能留給後世想念,那些想要記住你的人只能任由你的容顏凋零在記憶裡,連個可以唸叨到死的姓名都沒有,或者有,卻不可以告訴他人,只能自己一人獨自喃喃而已。

等到佐井處理完文書帶著大家的午飯來到訓練場時,就覺得控制不住自己的青筋了——累死累活一上午結果發現這傢伙和一群小屁頭抱成一團哭得淅瀝嘩啦半個訓練都沒做!

暴走的佐井直接殺傷力其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會把所有身上的事全撂擔子了一心一意找你的麻煩,無比痛苦。

問清楚這一群孩子——包括某個空長了肌肉沒長腦子的大孩子——如此抑鬱的原因,佐井有點兒哭笑不得。

“那你們打算通告天下人你們的真實姓名,以真身行走於黑暗之中嗎?別逗了!不覺得每個認識的不認識的傢伙念著自己的名字很不爽嗎?不覺得沒有氣勢什麼的嗎?”佐井微笑起來,背後是無盡的黑暗之海。

坐在地上的一群小孩子們都被嚇得抱成一團,嗚嗚,佐井大人果然很嚇人,果然那些忍者學校裡的傻帽小屁頭們說得沒錯,老媽發威就是比老爸可怕……

鳴人卻恍然大悟了,迎著佐井的殺人微笑充滿崇拜之情的回望過去:“對啊!我們一定要給自己取個響亮又好聽、充滿殺氣和威懾力的的帥氣代號啊!”

這就是根部代號制度的來歷。

每個透過了十二歲時根部的定名測試,正式成為根部的血脈的人,都會有資格為自己取下一個獨一無二、不可再被重複的愛稱。

每個愛稱都會被一塊小小的石牌記錄下來,放入機密檔案區的“生室”,表明你在為根部效力。

死後,那塊牌子就會被移入根部總部最底層的“死室”,永恆的和先亡者們一起守護其上的一切——根部的實驗室、辦公區、教學基地、訓練場,以及厚厚泥土之上、在明媚溫暖的陽光中旺盛生長著的木葉。

“……非要取什麼代號嗎?”佐助終於停止了對草薙劍的摧殘,問到。

“積極點兒,好好想想,以後別人提起你的時候才會有感覺啊~其實我一直覺得三代老爺子的‘忍術博士’太文縐縐沒有威懾力,好色仙人他們的‘三忍’又過於空洞,還是卡卡西老師的父親那個名字帥啊——‘木葉白牙’,聽上去就有一種冷冰冰的睥睨感;其實我老爸的‘金色閃光’也很有範兒的,嗯,老媽的‘血紅辣椒’也好名副其實,還有……”鳴人一個個數過來,簡直是沒完了。

“……好了你不用說了,這些我都知道。我的就用‘千鳥’好了。”佐助無奈擺擺手,偷懶到。

“什麼?!千鳥是卡卡西老師的成名作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