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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會有四位驚世大美人初次獻藝,紛紛前去。

“冷豔高貴——這是什麼東西?”佐助揹著鳴人給出的所謂“優秀藝伎的速成清單”的過程中炸毛無數。

什麼絕對不要用正眼看男人,必須得看人的時候一定要從上方虛無飄渺的掃過去,別人問話的時候一定要愛理不理,言語越少越好,常常作“這種愚蠢問題都拿出來說真是髒了我的耳朵”的樣子,一心只關心藝術,頂多摻和著討論一下整治時事,但也要本著少說少錯、非得開口時一定要力壓群雄的原則,還有……

“沒辦法,看你要在這麼多的時間內學一個正常版的‘藝伎偽裝手冊’委實有點難度,我只好想了一個最適合你裝的,畢竟有性格上的相通之處。雖然不是最正統的藝伎應有的性格,但男人往往就是比較喜歡這種富有挑戰性的。”鳴人煞有介事道,還一副“我可是為你量身定做的看我對你多好”的樣子。

“為什麼他們就不用看這麼搞笑的東西?!”佐助指指在一邊端坐著打瞌睡的鹿丸和姿態優雅地大岔著腳剪腳趾甲的佐井,“特別是佐井,他那個樣子和所謂藝伎的高貴優雅有半分錢的相干之處嗎?他才是最應該惡補的人吧!”

“佐助你不知道這種基本偽裝課是根部的必修教程嗎?佐井即使不是專攻偽裝潛伏密探型別的,應該也有學過,再加上佐井成績這麼好,當年一定有高分透過吧!”鳴人求證。

“確如鳴人君所言。”佐井突然就完成了從剛才的不雅姿勢到正坐微微嫻雅地躬身的狀態,聲音也變成了溫柔的女聲,再略略抬頭,一個似乎有著幾許害羞和幾許自傲的眼神幽幽傳來,然後再非常矜持地低首不語。

“……”佐助已經石化了,鳴人好心地把他直接拍碎成灰風遁吹到了一邊的垃圾箱裡避免礙事。

最後佐助也只得老老實實背所謂的速成大法,因為他悲劇的發現雖然鹿丸懶洋洋的樣子,但他居然能夠滿足藝伎要求所謂的通曉各門技藝,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侃的強悍功能,所以即使那傢伙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喪氣樣兒,卻也可以解釋為慵懶智慧型——所以他就只要努力下幾盤棋大殺四方再少言寡語也無所謂!

佐助一邊揹著框框條條一邊不住的用眼角細細打量鳴人,畢竟他雖然是知道這混蛋的色/誘術很多年,但看到他穿女裝還是頭一次。

嚴格來說,忍者們雖然都會變身術,但他們真的很少會沒事變成一個和自己性別相反的東西隨便晃悠,無他,只是身體上多了和少了某些早已習慣的功能性/器官實在是非常奇妙和難以容忍的感覺。

就連當年忍者學校裡面考試變身術的時候,女孩子們的考題都不是變成三代火影,而是變成一位女老師就行,也出於這種考慮。

畢竟性別習慣是種很奇妙的東西,有的時候就連當事人和身邊的親密異性好友都不能發現自身所帶的性別特異性動作,往往敵人卻還還是可以觀察出的。

所以,鳴人這個色/誘術,僅僅是拿來開個玩笑或者一本正經的殺傷一下木葉村裡的“自己人”,哪會有忍者真正在對敵的時候被迷得氣血不濟當場失血過多暈倒的——好吧,也許自來也年輕的時候還有幾分可能,不過現在老了,偷窺得也夠多,肯定不會這麼沒出息的……吧?

但現在,鳴人扮作這個“藤琥姬”的樣子,居然一點也看不出他其實是個男人。

會在不經意對上男子的探尋目光直視幾秒後微微錯開,不是畏縮也不是青澀,而是彷彿已經一眼看穿的自在優雅;在想要拉別人的時候更多的會是輕輕扯動衣袖,特別是他向佐井討要零食吃的時候,帶著幾分小女孩子自然的天真單純,二人長長衣袖交錯的時候佐助腦中總會跳出大大的“私相授受”四個字;就連自稱也完全變為了女性的稱呼,對別人的稱呼自然也改得順暢流利,絲毫看不出這傢伙平時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禮節問題的樣子;就連時不時對佐助走神背錯或者表現失常恨鐵不成鋼(?)的時候也不是像平常那樣毫不留情的大肆嘲笑,而是些許輕微的似有若無的低低嘆息,慢言細語地婉婉道來——特別是他是什麼時候學了這麼多門樂器精通了那麼多門棋牌遊戲背了那麼多詩詞曲調讀了那麼多書的?!誰都知道他最討厭讀書了……

這樣的鳴人,讓他心生不相識和留不住的錯覺和感傷,彷彿他其實是另一個不知名不相干的陌生女子,不過是萍水相逢,從未有過生死相交的經歷和情誼。

佐井和鳴人去找老鴇商量晚上的獻藝具體事宜了,佐助拿著那捲手冊發呆,鹿丸繼續著端坐垂頭打瞌睡的姿勢,一時間,屋子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