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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這一天,而且提出來的會是鹿丸!

鳴人還一副早就知道理所當然的樣子!既無不捨也無糾扯,完全淡然得彷彿是在說“晚上是吃排骨拉麵而不是天婦羅拉麵”一樣,語氣平淡。

二人的漠然和二人的驚愕形成了鮮明對比。

“咦?你們很驚訝嗎?”鳴人好像才發現一般,睜大了眼睛打量佐井和佐助難得的失態。

“為什麼?”二人幾乎是同時問出這一句話來。

“我和鳴人在很多年以前就約定好了的啊,功成身退天之道嘛,老爺子一個了天天上躥下跳惹出一大堆國際糾紛也是很辛苦的,要不是這傢伙實在讓人不省心我也不用一直陪著他啊。他的小毛病能夠終於治好了我也可以放心的做我想做的事情去了。”鹿丸伸個懶腰,“最後啦,我們也應該好好相處,和和平平的喝杯散夥酒,大家從容的分手,嗯,多麼有傳統武俠小說結局的‘青山綠水後會有期,咱們江湖再見’的味道啊。”

“你都把酒喝完了,鹿丸。”鳴人嚴正地指出鹿丸話語中的一大漏洞。

“那只是慶功酒,散夥酒另有準備。”鹿丸面不改色的向著鳴人攤開一隻手,“拿來吧。”

“喂,你該不會是想要……”鳴人的臉色頓時極為痛苦,分明剛才鹿丸說他要走他都是一臉的無所謂這時卻是清晰可見的肉痛。

“就是那個。”

“……”鳴人最終還是憑空從不知何處掏出了一個大大的罈子,瞧那大小分明是以前用作水缸的。

鹿丸三下五除二的打碎泥封,頓時,酒香勾人。

“吶,十年前我們封印宇智波家和木葉高層那些老頑固的思想的時候,我和鳴人還附帶順了點兒東西。嚐嚐?”

那是他們從宇智波家和幾位高層家中偷來的陳釀,而後被玩樂似的隨意混合加入新料埋入木葉地底,直到現在,鳴人用他那再無禁忌的空間忍術拿了出來。

儘管是很多家的酒以一種奇奇怪怪的方式混合再釀造的,酒卻意外香醇。

對於鳴人而言,曾經作弄過那麼多人的紀念意義要遠大於喝掉它。

“小氣鬼。”鹿丸倒出一碗,啜飲淺著紅褐色的酒心滿意足,“酒,不在它最美好的時候喝掉,純屬浪費。”

我們,不在最美好的時候分離,還要在什麼時機呢?

一醉方休吧,吾友。

“你要往哪兒去呢?”

佐助和佐井都已趴在了地上徹底喪失了戰鬥力,雖然不排除他們是喝太多醉倒的可能性,但普遍相信他們這樣子的真實原因是輕信了這來歷不明的酒。

鹿丸和鳴人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已經是老妖怪了,藉著這樣感傷煽情的時刻,居然在酒裡下了超大劑量“未來根部”特效麻藥!

這兩位一個壓根沒喝,所有酒都在入口的瞬間空間轉移到了天涯海角;另一個卑鄙程度也不下於他,偷換自己喝的東西的手法精妙,已經足可以作為天下勸酒詐騙犯的榜樣教材。

就這樣放倒了佐井和佐助,鹿丸從容站起,拍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整整衣領袖口,拉開門,外面燦爛的午時日光照出濃烈的一小團黑影。

“總算是騙過那兩個疑心病重的傢伙了,也算是我能幫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心裡清楚。謊言不會因為被圓得天衣無縫而成為真實的。”

“鹿丸你別學佐井裝老媽子,那可不像你。”

鹿丸也懶得再提,“我走了。”

鳴人繼續往嘴裡倒著酒,雖然他也只不過是做出喝酒的樣子並把酒轉移到了天知道什麼地方去,然而待在微暗的屋裡,姿勢身影卻隱隱落寞。他問出了一開始的那句話。

“呵。我往南邊,那裡還有我那龐大的商務要打理,而且山水風光都不錯,適合養老。說不定過些時日我還會開個學校,教點兒有意思的學生出來呢。”

“既然如此,那就萬事拜託了。”鳴人舉杯。

改變世界最常被使用的方法是暴力,而最難被使用的方法是教育。

他們爭取來這幾十年的和平,而在他們身後,和平還得靠一代又一代人去努力。

這就是鳴人和鹿丸在一開始就約定好的分工。

鹿丸從兜裡摸出一支菸,點上,煙霧嫋嫋飄揚在他身後,在日光中漸漸模糊,擴散,直到無形無跡。

南方啊,一年四季充足的陽光和雨露,豐盛的各色水果和海鮮,穿比基尼的漂亮美眉,形形□的人為了各式各樣的目的來來往往,喧鬧,歡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