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攔住我?這樣的男人就該捱揍!”祝英亭氣憤得很。
“祝公子,讓我自己處理這件事好嗎?”程靈素死死的拉住想要上前衝去的祝英亭,抿了抿唇,啞然開口。
祝英亭拗不過她,只好憤憤的止住了腳步,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卻不料剛剛開門的那個女子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臉色倏地變得蒼白!
祝英亭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那個女子,只見她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祝英亭在心裡冷哼一聲,沒想到這個叫什麼京生的男人豔福還不淺。好一個風姿絕倫的美人!沒了程靈素那份靈動灑脫,卻多了一種程靈素沒有的嫵媚風流。兩個女子,兩種迥異的風情,但卻皆是秀美絕豔的美人。看來這個負心的男人,手段還有兩下子麼。
這樣想著,祝英亭又忍不住再打量了這個男人兩眼。撇撇嘴,長得也不怎麼樣嘛,都說相由心生,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長了一副薄情寡義的相嘛。風流不足,俊雅不足,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麼兩個美人哄得團團轉的,估計也就是會說一些甜言蜜語罷了。
相較於這個男人,其實祝英亭更感興趣的,是那個剛剛出來開門的女子。那女子一瞧見他就跟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白了臉,好像生怕被他認出來似的,一見那個男人出來了,就躲在那男人身後去了。
不過,祝英亭很肯定的是,那個女子,應該是認識自己的。應該說,是認識以前的祝英亭的。
她肯定想不到的是,這個身體,早已換了芯兒了。
不過祝英亭可不關心她到底認不認識自己,現在他最關心的,是程靈素。
那女子躲在男人身後,注意到祝英亭沒有再注視著她的時候,這才開口問道:“京生,這位姑娘是?”
秦京生還在震驚中,聞言轉過頭看了那女子一眼,忙慌忙答道:“她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妹,良玉,這裡我來處理就好。我看著你臉色不大好,就先去休息吧。”
被稱作良玉的女子聽了秦京生這番話,原本想說什麼,可是瞧見外面祝英亭正站著呢,她心裡慌亂,心虛得很,甚至把秦京生這麼明顯的一番謊話都給忽略了。
“也好,那我就先進去了。”
等那個女子的身影消失在內堂,秦京生這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忙走出大門來,還順帶把門給拉上了。他忙走到程靈素面前,伸出雙手想要去拉程靈素的手。
祝英亭雙眼一瞪,正要阻止男人的爪子搭上程靈素,不想程靈素一個錯身,躲開了秦京生的手。
她雙眸盈盈似水,臉頰蒼白,氣勢卻不小,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冷冷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剛剛那個姑娘是怎麼回事?”
秦京生看著程靈素這張姣好的臉,以前在他面前的時候總是靈動飛揚的,小小的臉蛋潔白無瑕,但看起來卻絲毫沒有一點病態,紅裡透白水靈靈的。但現在這張依舊姣好的臉上卻是蒼白如紙,一張粉唇被她咬得又腫又紅。秦京生一時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囁囁嚅嚅的道:“靈素,我。。。。。。。”
程靈素看著這個自己喜歡了這麼久的人,他長得不算驚豔,但卻很是乾淨。她依稀記得以前相處的每一個日子,她以前聽人說過,薄唇的男人一般都是很薄情的。她不信,而秦京生也一直都對她這樣深情款款忠貞不二。她想,也許他是個特例。
她想不通,這個一直深情款款的說著愛自己的人,怎麼就這樣變了?她看著他熟悉的眉眼,卻突然覺得這般的陌生,眼前這個人,還是自己愛的那個人麼?
“你什麼?你想怎麼解釋?還是,你不想解釋?!你把我程靈素當做什麼人了?!怎麼,說不出話來了?你以前不是挺能說的麼?怎麼到了現在,黔驢技窮了?”
“我。。。。。。靈素,你先別激動,你先聽我給你好好解釋!”秦京生被程靈素一連串的質問給問啥了,話都說不利索了。
程靈素在性格上和祝英臺很相像,性格爽朗,敢愛敢恨。她安靜的時候就像是一朵靜好安然的桃花,但是當她活色生香起來的時候,那就是一簇熱烈似火的海棠。
“解釋?你要怎麼解釋?說剛剛那位姑娘不是你夫人?說剛剛我所見的都是我的錯覺?你怎麼不說話?你倒是說啊!”
“靈素,我。。。。。。”
“你不用說了!你當我是傻子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