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話也就格外的直接。
相田麗子苦笑一聲卻是格外瞭然:“我只負責瞭解一部分人的行蹤,並簡訊報告給這個電話,在事後負責監督即可。”說完,她把手機拿出來,將一個電話號碼示與旁側的青峰大輝。青峰大輝將號碼記錄下來,而後問身側的黃瀨涼太:“認識麼?”
黃瀨盯著看了半天無奈搖頭,綠間撫了撫額亦是無力吐槽:“你不是該先問那個小姑娘細節麼,或者你以為黃瀨高智商到可以什麼號碼都記得準麼?”
“嗯,我假設你們現在應該做的或許是往這個電話撥號,或是請木吉前輩幫忙調查一下這個號碼的歸屬地吧。”黑子哲也忍不住插話道。
誠然,在座的各位在籃球場上都是個頂個的出類拔萃,但是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又是出奇地反應遲鈍。
猶豫了一下,還是離涯先把電話從風無手裡抽走往陽臺去,一邊晃了晃手裡的手機無奈笑道:“我先去給木吉前輩打個電話問問吧,你們繼續討論。”
剩下屋裡的人們面面相覷,半晌還是日向先開了口,看著自己懷裡小小的女孩,平素張揚的眉眼此時掛了淚意,日向嘆了口氣,心下就多了幾分不忍,慢慢伸出手將小丫頭的頭慢慢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樣子似是對待一件最最珍貴的寶貝一般將淚痕一點點拭去,最後努力地對她微笑:“麗子教練,去自首吧。”
相田麗子抬起頭來,帶著淚光的眼眸默默看向面前高大的,似乎一直站在這裡的日向順平,半晌卻是再說不出一句話。
日向繼續溫溫說了下去,帶著篤定的決意:“相田叔叔的事情,我們會想辦法的,麗子教練,我們等你回來。”
是那麼縱容自己的人,帶著最最柔軟的力度,輕而易舉地叩入心底。麗子閉了閉眼,而後感覺淚水再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離涯回來的時候表情就有點微妙,拉開陽臺的拉門微微皺著眉揚了揚手機:“木吉前輩的電話接不通,另外適才我問過警署,他們並不記得有木吉鐵平這個人。”
“不記得?”火神拿起桌上的圖片盯著像是要開一個洞:“那這些圖片從哪裡來的?之前和我們一起辦案時還去過警署的那個傢伙是誰啊?他爹又是誰啊?”
黑子在他身後安撫性地拍了拍,制止住暴躁的火神。事實上,這一天大家接受的資訊量太大,其實誰都有那麼點受不了。
一直沉默著的綠間真太郎慢慢繞著自己指端的紗布一邊說著:“心理上的暗示可以達到這個程度,無論是植入記憶讓警署認定他是警署署長之子抑或抹去記憶都沒有問題。不過倘若木吉鐵平費盡心機就是為了這件事,那麼不得不說他還真是造詣頗深。”
“不管如何,”風無下了結論,眉目之間的意味堅決而果斷,“我們先把這些案情整理起來報給警署,其他的事情可以稍後再議。大家覺得如何?”
“好。”黃瀨點點頭,將資料收集起來,青峰的傷其實並不嚴重,此時經過了好好的包紮也就基本沒什麼大礙了,饒是如此,經過相田麗子的時候,小姑娘還是狠狠垂下了頭鞠了個躬語氣誠懇:“對不起,是我錯了。”
青峰大輝倒是無所謂,左右他就是一個沒心沒肺外加從來不懂憐香惜玉為何物的二貨,但是我們的黃瀨涼太就有點糾結了,事實上作為一個模特經常接受各種小女生各種仰慕的目光,但還真是第一次作為受害者身份接受小女生的道歉。。。黃瀨撓撓頭,半天憋出一句:“沒事啊。”尷尬到死還被旁邊的青峰大輝看了個正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青峰那張平時就很黑的臉上似乎是難得好心情地往上勾了勾唇角,忍不住心底就有點惱火,將手指摁在青峰包著紗布的地方狠狠往下一摁,直到看到血跡淺淺氤氳而出方才停住手笑眯眯地哼了一聲往外走。剩下青峰大輝臉色徹底黑掉無奈地跟在後面。
桃井五月對了對手指,發覺好像一屋子的人都沒有在看自己便是無力,粉色系的小丫頭吸了吸鼻子一把拉住黑子哲也的手臂笑眯眯地盪來盪去:“哲君,既然你沒什麼事不如等下就陪我吧!”
“哈?”火神突然發現旁邊人影乍現倒是嚇了一跳,這才發覺掛在黑子手臂上的桃井五月,臉色瞬間黑成青峰色:“喂,我們下午要去訓練……”
黑子哲也抱著哈士奇無辜:“誒?火神君,我們有說過要訓練麼?什麼時候的事情?”
火神大我不管不顧地將這人的手臂從桃井的粘度里拉了出來臉色極為不好看地說著:“有啊,你不記得麼,我剛收到的短訊。”
黑子一頭霧水,也只好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