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補償”兩個字,風無仰頭想了想,然後臉就紅了……好吧,我們的小軍爺實在是太不純潔了!在心底天人交戰半天,風無終於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小聲嘟囔道:“等這次的事情結束,我們那個吧……”
花哥難得地遲鈍了一回,用徹底茫然的目光回望過去:“哪個?”
風無看過來就被這表情萌的一臉血,輕輕嚥了口唾沫用一種餓狼撲食的眼神看過去,語氣堅定:“就是那個!”
離涯默默看了風無良久,最後點了點頭:“好。”
“啊……?”很顯然某個二貨並沒有反應過來,半晌才張大了嘴確認了一聲。
這次離涯徹底笑了出來,伸出手揉了揉風無的頭然後轉身走了,呆滯半晌風無才想起來好像之前自家女王說過這動作的意義來的……
嘶……好像是叫做輕撫狗頭笑而不語?!不過離涯答應了答應了啊!!!這簡直是不能更大的喜訊,風無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就想衝出去轉個三百六十五圈再奔回來,於是他真的就朝著離涯的所在之處狂奔過去,一把抱住正在看便當盒的離涯,頭埋在自家花哥的懷裡,明明是相仿的身高,卻難得地沒有半點奇怪的落差感。風無窩在離涯懷裡,方才發覺其實自家離涯的體溫似是一直比自己低了不少,抱在懷裡卻是微涼,於是風無也沒有動只是小心翼翼地抱著,直到懷裡的人一點點地暖了起來。
小軍爺閉上眼,難得地矯情了一會——
真好,有我在。
只可惜抱了一會,離涯就發現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那就是風無的身體,發生了那麼點奇異的變化……
風無也異常尷尬,縮了縮就往後躲,表情都是僵的:“那個……我去一下洗手間。”
“不用,”離涯的聲線微微有些喑啞,語氣卻是膩死人的溫柔,“去拉窗簾。”
小軍爺張大嘴,然後一臉恍惚加茫然地去拉窗簾了,這這這,這算是心願提前完成麼?!老天爺你要不要對我這麼好?!
拉了窗簾回來本想著看自家女王大人坐在床上一臉誘惑地看過來……這樣香豔的場景,真正看過去,風無驀地失笑,就是他轉身拉窗簾外加YY了一下這一小會的功夫,離涯躺在床上已然闔眼淺眠了。
像是中了魔障一樣,風無就這樣定定地站在床邊看著離涯平靜的睡顏,有些心疼地想:“這些日子怕是累狠了……”
當然,此時的風無並不知道離涯的累,其實很大程度與他亦是有關的。
他的異樣已經幾乎成了離涯的心病,只是現下,誰都不曾挑明罷了。
風無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自己折騰出來的菜,只好輕輕搖了搖頭笑了一聲,罷了,自家花哥沒吃到菜自己也沒吃到花哥,不過還是很滿足……
小軍爺暗暗鄙視一下自己的犯賤心理,最後心滿意足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挨著花哥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校際交流賽便開始了。
大野安和盯著手裡的練習賽名單看了良久,最後走到了青學這一側,站在手冢國光身側,他的語氣似乎帶著微嘲:“我聽說,青學的王牌手冢君的手臂受了傷,只是瞞住了訊息,之前我也不信,只是現在……”輕輕揮了揮手裡的名單,壓軸的赫然是不二週助的名字,大野安和的語氣壓得極低:“我終於信了。”
手冢國光神色半點未改,只是繼續輕輕擦著手裡的網球拍,似是極有耐心。
於是大野安和便也就笑了一聲貼近手冢的身側一字一頓地說道:“秋季杯快到了,想必手冢隊長也不希望隊員知道自己的傷勢吧。”
冰山臉的少年依然沒有半點變化,只是擦拭球拍的手似乎是慢了那麼一瞬,於是大野安和極為詭譎地笑了,就聽著手冢國光依舊用古井無波的語氣說道:“說你的條件。”
“你和我打一場,換掉不二週助,我就嚴守秘密。”大野安和臉上這次換了溫和的笑意,遠遠看上去就像是真的在友好地交談一般。
手冢這次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旁邊□來一個人,不二週助微微蹙眉站定在兩人中間,語氣依舊是用慣了的笑言:“那可不成,久仰大野君的球技,這次有機會能夠一決高下真是太好了,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會輕易退出呢?”稍稍頓了頓,不二輕輕睜開眼睛,這次語調徹底冷了下來:“還是說,你沒有和我交戰的勇氣?”
最最簡單的激將法,手冢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大野安和卻是笑了,“天才不二……”將球拍輕輕揮了揮,他的語氣帶著一股篤定:“無妨,那就先擊敗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