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抽抽嘴角,他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這倆人總是不對頭,不過最合拍的大概也是他們了。
他的外表太具迷惑性,讓別人都認為很弱(事實就是很弱),水門沒有排斥他們的好意,只是笑笑。
“ciaos~綱,今天很無聊所以來接你。” 西裝的小嬰兒從天而降,語調還是酷酷的、從容不迫。
實際上是因為知道了碧洋琪帶著特製蛋糕來見他,他才在她進門之前出來‘散步’的。
“Reborn。”
……
四人行走在街道上,在晚霞的掩映下,無形中的羈絆。
這種被所有人默默保護照顧的感覺,阿綱是個幸福的孩子。
水門已經能感覺到,阿綱的靈魂再過不久就會痊癒,迴歸的那天,他希望他能夠擁有這些。這種想法,讓水門更加不願意被任何人察覺他不是綱吉這件事。
即使被人說成是廢柴也沒關係,被人嘲笑鄙視也沒關係,平地摔、炸彈的煙火和每日一險他都已經習慣了。
有些事,就讓它成為永遠的秘密。
水門面色如常,溫厚陽光,天空般的溫暖。
如果不是真的在意這些朋友,是不會有這麼豐富情感的明眸。
不遠處一個人揹著個巨大的銅塊健步如飛,水門看著那個方向停下腳步,他感到了一種熟悉的波動。
“怎麼了?”山本和獄寺奇怪的看著突然愣神的男孩。
男孩沒有回答他們,而是向前跑去,“抱歉,獄寺、武,你們先把東西放到我家,我一會就回去。”
看著水門的背影,兩人想追但是Reborn阻止了他們。
“沒關係,我會跟著的,你們先回去吧。”
Reborn沒費什麼功夫就追上了水門,跳上他的肩膀,他什麼都沒問,“綱。”
“Reborn,我剛剛好像看到了,聖鬥士?”那股熟悉的波動就是從鐵塊般的箱子裡發出的,不過距離太遠,水門也不是很確定。
“聖鬥士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古拉社財團的大手筆罷了。上代總裁辭世後,是他的孫女把持著財團繼續這個計劃的,貌似她也快從希臘回來了。”Reborn漫不經心的說。
“聽起來你好像很熟悉他們。”水門停下來喘口氣,前面聖鬥士已經消失不見,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一般般吧,以彭格列家族在義大利的地位和黑手黨的身份,這樣那樣的秘聞知道的並不少。而且九代目和城戶光政也有些私交。”Reborn露出了個意義不明的輕笑,“最讓人玩味的就是突然變成社交好手的他的孫女,好像突然間變了個人一樣。嘛,反正是個無所謂的傢伙,不用在意。”
“嗯。”
說著無所謂,還是有些在意的吧,因為他麼。
“不過。”Reborn沉著聲音,“可惜了。”
“怎麼?”
“這群人這麼好的身體素質,卻不適合加入家族,他們似乎都有著奇怪的信仰,可惜。”
你這種想把他們人道毀滅的口吻是怎麼回事,太任性了!
水門黑線,快步的往回走,肩上的嬰兒彎了彎嘴角。
其實Reborn像現在這樣頻繁的提到彭格列家族和九代目的事情,還是這個月才開始的,這也就意味著他對自己的學生‘澤田綱吉’最初就有的戒心在漸漸消除。
水門還記得兩個月前Reborn對他說的那番話:
‘綱,你曾經因為不明原因的昏迷住院,並檢查不出任何創傷只是無法甦醒,醫生都束手無策。但是,突然有一天你就這麼復原,恢復了正常的生活。這恰巧是我從義大利來日本不久前的事情。我不認為是巧合。所以,我最初就對你抱有疑問。’
……
也因此勉強透過Reborn考核的水門才會和他有如今般的談話。為期一個月的考核,Reborn做的滴水不漏,水門累死累活的根本就沒有察覺。而這一個月所做的事,絕不僅僅是和老奶奶比游泳這麼美好簡單。
聖鬥士的身影只是一閃即逝,第二天在水門家門口滯留的一群黨派人士才是他需要關注的。
一看就是黑手黨之類的黑衣人,而且都是外國人。但是這個數量,這年頭做殺手都不要錢了麼。
“歡迎回來,澤田綱吉先生。”
發現的水門的這群人,由閒散的樣子整齊迅速的列成了兩排,帶著淡淡迫人的氣勢,齊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