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了自己的兒子,預言家赫勒諾斯。王子赫勒諾斯一直在石柱後面,他聽到了父親與陌生的旅人全部的談話。
“赫勒諾斯,這兩個人可以信任嗎?”
“……是的,父親。”
普里阿摩斯深深地嘆了口氣,靠在了他象徵地位的王座背椅上。
此時離開王宮的水門兩人,
“阿波羅?米納多,我都不知道你還會編故事,但你看起來並不是個擅長說謊的人。”
“你說的對,哈迪斯。”
“順便說一下,你也不是一個好的起名者。”
“……你在不滿嗎?我覺得託斯這個名字還不錯。”水門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只有你才會這麼認為吧……’哈迪斯並不打算讓自己的友人‘傷心’,所以保持沉默。
“接下來要做什麼。”
“找一個地方住下來吧。”
“好。”
特洛伊戰爭此時還在九年僵持的階段,雙方各有小勝,但也僅此而已。只要希臘人攻不下特洛伊的城門,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
現在的戰爭根本沒有多少技巧可言,大刀闊斧大概可以形容(請從字面意義上理解)。所以當普里阿摩斯在特洛伊城找到水門時,他真的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特洛伊城:
50chapter 7
普里阿摩斯一直都知道;這場戰爭是他們特洛伊理虧。當初若不是他那失而復得的兒子帕里斯搶走了斯巴達王后海倫並將其帶回特洛伊,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即使他們兩情相悅;即使海倫美豔無雙,普里阿摩斯心裡都對她沒有好感。本著心中對兒子帕里斯的虧欠和自己作為特洛伊國王的自尊;他才面不改色的度過了這幾年。
普里阿摩斯的心中自然有宏圖與雄心,但日漸老邁的身體讓他更加渴望安定漸漸大過了征戰不休。圍城五年;非親身經歷過的難以理解老國王心中似是怯懦的想法。而就這困頓的時候;水門和哈迪斯出現了。
“旅;讓看看有什麼能耐吧。”
“盡所能。”
仲夏夜潮溼的空氣吹過海岸線;帶著微鹹的海洋味道刺激著們的嗅覺。
城外;希臘的營帳的一角,兩個小兵正閒聊。
“嘿;兄弟,說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快了!只要們把這座該死的城碾平。”舉著武器的希臘男面色兇狠,九年被迫呆這荒郊野外他已經快要達到忍耐的極限了,“聽說再過一年們就能打敗那幫烏龜特洛伊,帶著他們的珠寶和女回家去了,到時候老子一定要殺光這些龜孫子,老子都等得不耐煩了。”
“還有一年!哦,雅典娜。”注意到時間,另一個希臘兵一臉崩潰,“已經都忘記們是為什麼來這裡的了,還有一年,天啊,這種日子還要繼續嗎!”
“哼,領袖墨涅拉奧斯的老婆被拐了,們是來搶回她的。”希臘男拖著長音,語氣十分的不以為意。
“可惡!全都是卑劣的特洛伊的錯!”
“對,都是惡毒的特洛伊的錯!”
有時候仇恨就是來的如此莫名其妙。
這邊兩正大罵特罵特洛伊的‘累累惡行’,一點都沒有發現危險的臨近。突然一縷銀光穿過草叢一閃而過,而他們發覺的時候,其生命已經迴歸黑暗的懷抱,等待新生了。
“唔啊。”短促的低叫,根本沒有引起任何其他希臘的警覺。
同一時間,希臘佔領的各個邊緣城鎮都有數量不等計程車兵銷聲匿跡。一天幾、三天幾,不著痕跡並且讓摸不著頭腦。
緊張的氣氛希臘士兵間蔓延。
而領袖阿伽門儂開始重視這件事時,已經是五天後的事情了。
“提高警惕!結對行動!一定要把它給搞清楚!”
……可是事實是,毫無作用。每隔三兩天依舊有消失計程車兵,首領們無法拿出行之有效的辦法。
事件的最初,它甚至鼓舞了日漸懶散的希臘重新燃起鬥志抵抗不可知的‘邪物’,阿伽門農對此喜聞樂見並且放任自流。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抵抗邪物的活動仍進行卻不見成效,漸漸地士兵們的心中不可抑制的產生了一種情緒——恐懼。
這個時候,有的希臘甚至認為這是神諭指示他們應該放棄這鈔必敗’的戰爭。
士氣低靡,甚至比之前更甚。
“可惡,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伽門農煩躁的自己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