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阿飛突然變的正經了,“我還在想著什麼時候會遇見你。”
“所以你確實成了曉的一員?”水門看著路西法。
按照路西法的性格,是不會願意趨於人下的。
“只是目標一致。”
“嘿,好歹我們也是一組誒,這麼快撇清關係好麼?誒誒,好吧好吧,他確實是編外人員,看,連曉袍都不穿,害的我隨手一扔,一定是被你們的人發現了才會找來的吧。”被路西法看了一眼,阿飛就很狗腿的改口。
正經的樣子也沒有了,不過也只是消失了一下子。
“老師,看來你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木葉呢,我真該感謝你。”
“帶土。”
他不是保護誰才沒告訴村子,只是,沒機會。不過這件事是不會讓帶土知道的。
水門走到路西法面前,“差不多你該把熟湖還給我了吧,為什麼留在曉?”
“當然。”路西法打了個響指,影子就分出了一部分融入到水門的影子之中,“原因?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不會忘記自己為什麼會回來這邊的吧。”
路西法站起來,嘴角含笑,“因為我,他不會找到你。”
“……難道你和他一樣。”
“可以這麼說,我發現這是個好主意。”
水門提高了音量,“你覺得變得像她一樣是件好事?!”
“你生氣了嗎?”路西法伸手扶向他的臉頰,很溫柔的樣子,可惜他卻是帶著不許他人質疑的眼神,“看來即使是你也不能改變我,阿水。”
看著他,水門的情緒緩和下來。
“嗯,你是對的。”
他不想他最後變得跟蓋亞一樣,連自我都失去變成空虛的存在。正因為在乎,所以才害怕才會生氣。但路西法若是執意如此的話便一定會達到目的,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大不了就是最後……他們也在一起罷了。
水門把路西法的手拉下來,攥住,“我會看著你,肯定還會阻止你。”
“啊,我知道你會這麼做。”
“不過,即使知道這樣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你還是來見我了。”
“……”
“結果,你還是這麼不坦白啊。”
水門失笑。
路西法噎了一下,嘆口氣,手按在了水門的頭上。沒錯,這也是事實。雖然麻煩,可是在乎,所以他還是把他拉到了身邊。
算了,就這樣吧,說到底只是一兩件事沒有跟他說實話,他有什麼可氣的呢。
“呵,從剛才開始就在說些什麼。”帶土環著胸,“看起來你們之間關係不一般啊。老師,這麼弱的樣子讓我看到真的好麼?”
“弱?”
“毫無防備的面對一個人,對,這就是弱點。這麼輕易的讓我知道了你的弱點,嘖,您可要小心了。”
“他,你能拿他怎麼樣呢?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強之王。”
砰,水門頭上鼓出了一個包。
“哦?你是這麼想我的。”路西法笑的很美、很危險。
“……嗚。”
抱歉,他口不擇言了。
“看來您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啊。”帶土樂見其成,“正好,有著相同的目標,這是命運讓我們三個站在了同一陣線。看來你是註定要成為我的‘同罪’了,老師。”
“不,帶土,你不要誤會。雖然你說的沒錯,但不代表我一定會接受你的威脅。有時我和路西法彼此都會成為敵人,更何況與你聯手。”水門聲線溫和恐怕是這輩子都改不掉了,不過你能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他是有多……“他是認真的。”
小東西認準一個目標就絕對不會放棄這點,他最清楚不過。這樣的他是不會為了誰妥協的。很遺憾,在對待某些事方面,他和他都是一樣的。
“那又怎麼樣,難道要讓三個彼此可能是敵人的人一起行動麼?”太荒誕了。
“除非你能甩掉我。”
“為什麼不呢?”帶土很自信。
又見森林,其實這裡還曾經矗立著宇智波秘所,只不過現在已經被毀的不成樣子了。在秘所遺蹟之上,有兩個怪物在對峙、撕咬。一隻發著藍紫色火焰包裹著的‘人’,一個滿是倒刺鱗片的八頭大蛇。
就在它們腳下,空間開始扭曲,然後逆時針旋轉出現了一個帶著漩渦面具的男人。正是和水門揚言要‘賽跑’的帶土。
“難以置信,你居然能夠和我來到同一個空間。”帶土從自己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