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還是隻有這麼小。”水門回憶著當時的情形,他那時還狠狠的嘲笑過這個不誠實的朋友,“富嶽很愛鼬卻總裝作不滿意的樣子嚴厲的對待他,換到這兩兄弟上來居然也演變成相同的結果。”
“哼,這就是宇智波的愛,互相殘殺。”
水門無視了帶土的諷刺。
“這深沉的愛,帶走了我的摯友。至少,他的孩子,我想要保護好。佐助,那孩子在哭。”
空間之外,橋下的水面上,佐助在和鳴人對峙,因為瞳力使用過度眼眶趟出了血,就像在流淚一樣。
他比要向鼬復仇時更深沉了,著急,這種心情已經不會出現了。那個時候,多少他還有些浮躁。
“不要再利用佐助了,帶土,這是警告。”
“利用?不,我是在照顧他。他可是我僅剩不多的族人了呢。”
這反話,從他的表情就能看的出來。
“這是……”
“你沒來得及帶走的鼬的屍體,自那以來我一直儲存著。”它不會腐爛,在水門的影響下,他時間一直停留在是剛死的瞬間。
“你想做什麼。”
“生命不會消散,人的一生結束後,它們會變成另一種能量回到自然中,這種轉化,還可以用另一種思維理解。加快了整個程序後,它們就能變成這樣。”
水門指著鼬,他從帶土的空間消失,出現在了佐助和鳴人中間,平躺在河面上。
“……哥哥。”佐助如今的視力已經看不清了,但他還是認出了鼬。
這次流的,是真的淚。無聲,是最深的痛苦。
鼬的身體漸漸消失,最後只剩下一件衣服,仍然懸在河面上。突然從衣服中鼓出了一個包,左右移動著似乎想要出來,轉了一圈後最後竄出來一隻,白鼬,有著很漂亮的紅色眼睛。
它抬起頭抖抖耳朵,看了看鳴人又回頭看看佐助,它猛的竄到了佐助身上,尾巴在他肩後一蕩一蕩。
“這個。”
“鼬的屍體消失後,它就出現了。”鳴人代替看不清的他說出了發生的事,這種事為什麼他一點也不驚訝。當然,他已經有過經驗了= =
“哥哥?”
白鼬叫了兩聲,又細又軟,蜷在佐助的脖子上像一條圍巾。打了個哈欠,睡著了。
“那是鼬?你怎麼做到的。”
“我解釋不了,這是一生下來就會的東西。”那些傢伙隨便變個人啊星星啊就像抬手一樣頻繁,跟他們比起來,他真是很少這麼做。
水門的記憶一瞬間跳到了烏拉諾斯的時候。
帶土記得,大概就是從這時開始,他的擁有奇怪力量的水門老師,就變成了他最大的麻煩。他的計劃也是因為他,一次次的破產。
時間一下子就過了一年,連絕都用上了的他,想發動的戰爭卻總是達不到他想要的規模,讓他十分不快。這段時間最讓他欣慰的就是藥師兜這個人了,讓人驚喜的這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也讓水門頭痛了幾次。
他們合作的時候,總會比較順利。
“兜敗給了大蛇丸。”
真是,可惜了……
此時曉剩下的骨幹成員還有不少。
沒過多久,已經覺得時機成熟的帶土,發動了總攻擊。這次,他將帶上他的王牌。因為戰爭,各個忍村的忍者都輸出到戰場,後方空虛,已經廢棄的宇智波領地出現了一撥人。
“大蛇丸,屍體呢。”
“不用擔心,留在佐助身上用來監視用的白絕正好。”
“那我們就來開始吧,召喚歷代的火影們。”
在穢土轉生見到哥哥之後,佐助心中就有了猶豫,現在正是抉擇的時候。摸了摸肩上的白鼬,那是哥哥生命的延續。
“他會一直在我身邊。”這也是佐助唯一的安慰。
大蛇丸從死神那裡取回了自己的雙手,再利用白絕復活的他,終於能使用忍術了。他另外準備了四個屍體,正是用做穢土轉生火影的容器。不過四代現在活的好好的,他很清楚,那麼按理說第四具就完全是多此一舉。但是他非常好奇,死神封印著的東西如果沒有那小子的靈魂還能是什麼。
於是十分具有研究精神的大蛇丸貫徹這個屬性,開始了他的術。
穢土轉生的效果籠罩在屍體上,他們動了起來,漸漸變成了火影們的模樣,他們靜靜的站著,還沒有睜開眼睛。唯有第四具,本來應該變成水門模樣的那個屍體,卻鼓成了球,掙扎著變成了不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