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些靈魂穩定劑,每天都溜到鄧布利多那裡給自己放點血,準備一年之後的轉換儀式之外,似乎,就只剩下睡覺了。
轉換儀式他不希望出任何問題,所以,回到自己原來的身體這件事情還要向後推,自己的意識是怎樣轉移到這個身體裡面尚且沒有搞清楚,卡帕也不想輕舉妄動,現在,除了無所事事,每天觀察一下鄧布利多生活的慘狀,似乎就只剩下瞎想了。
而他越瞎想,越覺得,那個剃掉了大鬍子的鄧布利多長的怎麼那麼像一個人,一個教皇,一個,噁心的要死的變態……自己被弄到這個身體裡,雖說是薩拉查的傑作,屬了他的名字,但是,丹尼爾也功不可沒,如果他確定了這件事實,可就不僅僅是旁觀這麼簡單了,不過,一定不會暴露身份這麼蠢,那個牛皮糖,黏到身上還要揪下來一層皮,想當初自己就是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兒就被看上了,然後落得個自己的家都回不了。
當然,卡帕是不會承認這是自己太大意了,不是我方的失敗,而是敵方太變態。
一定就是這樣!
……
寒來暑往,一年過去了,新的一年級們在他們衝向老油條的路程中為了聖誕節,做了個短暫的休整。
卡帕給開了後門,霍格沃茲照舊承認湯姆·馬沃羅·裡德爾的畢業生身份,鄧布利多在迪佩特被辭退之後順利的接到了霍格沃茲的就任通知書,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校長似乎不太受到霍格沃茲這座城堡的喜愛,連家養小精靈都不太喜歡迎合他的口味,更不要說斯萊特林誓死不讓他過上好日子的內部傳統了。
鄧布利多在小該隱的身體找回來之後,又開始蓄起大鬍子,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寒冷還是其他的什麼。
“幼崽!”
看著桌子上被辣椒蓋滿了的飯食,鄧布利多從喉嚨中輕斥一句,沒有什麼感情,聽起來更覺得滲人。
從抽屜裡拿出一罐方糖,拿出一顆放到嘴裡,感受著它在舌尖化開。
冒充卡帕多西亞家族的那個血族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找到,連裡德爾也突然失蹤了,在不允許幻影移形的霍格沃茲城堡裡面躲過這麼多教授的地毯式尋找,也算是一種運氣,鄧布利多很愉快的放過了他,等待他捲土重來,如果那個時候小該隱還沒醒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和裡德爾走一走劇情,但是,這一次,不需要有什麼救世主大英雄,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把白巫師的聲譽推向頂峰。
解開加諸在門上數不清的咒語,鄧布利多走進去,看著床帳裡面靜靜沉睡的小該隱,他每次進來都能感覺到一陣淡淡的血腥味兒,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小該隱除了傷口,可是就算是血族復原能力讓傷口復原了,床單上也會殘留血跡,何況,這個世界上讓小該隱單純受傷的東西基本沒有。
過了一段時間,血腥味依然存在,依舊找不到原因,或許是,小該隱就快醒來了?似乎只有這一種解釋方法了,小該隱快要醒過來了,所以連帶著清醒的還有與他如影隨形的血腥氣,淡淡的漂浮在空氣中,就像是那個血族已經清醒,陪伴著自己。
後天就是新的一年了,聖誕節剛剛過去,作為教皇的丹尼爾還是習慣以聖誕節計算新年,但是鄧布利多卻不然,作為巫師,血脈中對於外族的排斥,對於聖誕節這種東西,不過就是非魔法界原住民放假的日子,沒什麼特別的,慶祝,也不過就是迎合大部分學生的需要,新年,還只應該是一年的最後一天。
12月31日,湯姆·馬沃羅·裡德爾的生日。
不知道怎麼想起來這件事情,鄧布利多嗤笑一聲,這個人還不知道在哪裡掙扎著生存呢?
不知道怎麼的,手就碰到了床墊上的一絲不平整,異樣的感覺,小該隱的床單他每次都會確定好沒有一絲褶皺,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低下頭確定一下,暗黑色帶著毛刺的一塊血漬在床單上無所遁形,在豔紅色的床單上,卻格外的刺眼。
“是誰?!”
取走了小該隱的血液,取走血族的血液還能有什麼用處?!
那個目的不詳的血族果然應該直接除掉的,鄧布利多眯著眼睛,他到底是怎樣進到臥室裡面的,看來自己只能隨身帶著小該隱才能安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兩章第二卷就完結了,然後下一卷……
吼吼!
PS:假期保證三天兩更~最近在構思一個短篇,可能更新大多放在下午晚上~
好吧,歡迎摧更~
☆、卷尾
第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