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細緻了…………唉唉,頭一次這麼如此按部就班的講故事,我真是頭疼死了,完全不敢亂跳,當然這是開頭,必然要交代清楚,等他們的日子進入正軌,自然可以一筆帶過了。只是現在,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細緻變成了囉嗦,哈哈。
☆、第七章
許陽夢到了很多東西,他似乎看到媽媽在哭,看到爸爸在哭,許多許多人,圍在一起哭。他想說我還好好的你們別哭,可是他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他看到媽媽的白頭髮,看到爸爸的抬頭紋,他看到許多許多,可是又似乎什麼也看不清。
然後忽然似乎大家都各做各的事情去了,爸爸在開會,媽媽在上課,哥哥嫂子笑語連連的逗著兒子玩……
他哭著喊爸爸,喊媽媽,可是誰也聽不到他的話,他們自顧自的按照自己的步調生活著,好像他完全不存在。
許陽難過極了,他拼命的喊著,叫著,他猛的坐了起來,卻看到眼前一張熟悉而陌生的女人的臉
“媽媽!”許陽完全沒注意到眼前的人錯愕的眼神,自顧自的猛的撞進對方的懷裡大哭“媽媽媽媽,你別丟下我!我再也不亂跑再也不讓你擔心了!我是你的陽陽啊,你別不要我啊……”
那分明跟他的媽媽很是相似的臉露出無法置信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這一身古裝的女人猛的緊緊抱住他,悲泣到“陽兒,我的陽兒!我苦命的孩子,是孃的錯,娘再也不丟下你了!”
林如海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發展,在二十一世紀,這種匪夷所思的事件發展,我們會說“這這這根本就是神展開啊!”可是林如海不懂這種表達方式,他只會捻著鬚子故作高深,手裡一使勁,險些把鬍子揪下來幾根。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林如海也弄不清,一切的一切從那個傍晚起似乎就全都變樣了,莫名其妙的少年,神秘莫測的書,匪夷所思的經歷……他以為他把這世間最奇異的事情都經歷了,誰知道居然還有這麼一個附贈的大禮包等著他!
林姑太太的丈夫姓許,大家都叫她許太太。許太太是在林如海送出信的一個月後到達的,她接到弟弟的信,哭的死去活來,把能變賣的東西變賣了,能送人的送人了,婆家的東西只留了老宅;丈夫家的幾個鋪子還有大部分田地都請了宗老做見證,分與了丈夫的族人,自己則散了家僕,只留了幾個老人看老宅,留了幾百畝地供他們嚼用,自己帶了好帶走的嫁妝,僱了兩艘大船兩艘小船,沿著京杭大運河往北,從鎮江一路向揚州行來,船上顛簸了兩日,然後又換馬車,好在江浙豐饒,車馬行遍地都是,倒也不用特特的讓林如海找車過來接,如此下來,連同收拾家裡的事情再趕路總算二十多天趕到了林如海的官邸。
好巧不巧,正遇到林如海派去接許陽到林家養病的下人抬了許陽回府,林如海心善,許陽又討他喜歡,聽說他病的越發厲害,連換了幾個大夫都不見好。正好秦太醫這陣子天天到自己這裡診脈,乾脆讓人把他接到自己家養病,順便也讓秦太醫看看,總不能三天兩頭讓秦太醫往那烏七八糟的貧民窯裡跑,交情不是這麼用的!反正家裡沒什麼女眷,再說這年頭宅子大的很住在個偏院沒什麼不方便的,對外只說自己的遠親來投。更巧的是,角門門軸壞了正在修,於是許陽的軟榻也從側門被人抬了過了,於是正撞見剛下了車進了側門準備換轎子進二門的許太太。許太太看見一輛馬車上用架子抬下個人,等在大門另一邊似乎是準備等她們先進去再進門,便有些好奇,隨口一問,下人也不清楚,只說是似乎是林大人的小輩親戚來投的,病在路上,林大人不放心他在外頭,便使人接了來。許太太年歲大了,也沒什麼忌諱,聽說是親戚,唔,弟弟的親戚不就是自己的親戚,又聽說病了,自己都五十多的人了早沒什麼忌諱了,於是便走到跟前看。
這一看可是不要緊,許太太一下子就驚了,這眉眼,這年紀,這耳邊的痣!!再想想弟弟一反常態非要自己過來,說的話又全不似平常,瘋癲的很,分明是逼著自己一定過來,更覺自己似乎有點明白了弟弟的良苦用心,正在此時,躺在那裡的許陽忽然睜開眼,先是迷迷瞪瞪的看了許太太一眼,緊接著掙扎著撲到許太太懷裡大哭起來,這一通媽媽媽媽的叫下來,許太太哪裡還撐得住,也抱著許陽大哭起來,等哭夠了,發現懷裡的孩子早就又暈過去了,於是又是一通忙亂,把接到訊息到門口迎接的林如海也甩在一邊,只一聲聲喊著“我的兒,你這是要媽的命啊,好容易回來,你要是有三長兩短,媽也不活了!”又罵林如海混賬,給自己找回了兒子也不早說,害的自己拖了這麼多天才趕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