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這裡,沒有什麼但是。”艾斯淡淡地道。他裁開火漆,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隱修士的信。內容和溫爾裡克所說的相差無幾,只不過他並沒有提出過有關埃及人的問題。比起自作聰明的溫爾裡克和意圖對他進行掌控的教廷,隱修士顯然對他更加信任,而且是真心實意地把他當作值得敬畏的存在去看。
溫爾裡克不敢說話了,如坐針氈地在椅子上挪動他的臀|部。佳麗被哈力木三兄弟借去表演,他現在甚至連轉移視線的工具都沒有了。然而艾斯的氣場太強大,他又不敢貿然地提出告辭,只好坐在椅子上等著發話。
艾斯有意晾著他,直到寫完了給隱修士的回信,才像是剛剛發現他還坐在那邊一樣,驚訝地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溫爾裡克哭喪著一張胖臉,“您沒說過要讓我走……”
艾斯充滿挑剔和嫌棄地打量了他一眼,皺眉從書桌前站了起來:“千里迢迢地從馬賽趕到巴黎,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冕下才辛苦。”溫爾裡克謙卑地躬身,額頭上汗水直冒。
艾斯卻一改之前的冷淡,笑眯眯地拍上了他的肩:“客氣什麼?我會記住你的功勞的。你和鐵匠酒館的艾露莎關係不錯嘛,今天晚上就去那裡喝酒好了。”
溫爾裡克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冕下您一定是誤會了,我絕對沒有……”
“絕對沒有?”艾斯挑了挑眉,“絕對沒有在來到巴黎的兩天時間裡一直住在艾露莎的閣樓上?”
“……”溫爾裡克憋得滿臉通紅。他的確不是第一天才到巴黎的,而是在老情|人艾露莎那裡先消磨了兩天時光。但是為了防止老婆知道,他敢保證自己的行蹤是絕對隱蔽的,為什麼艾斯會對這件事一清二楚!!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