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聰明,一下就猜中了,高興地湊過去舔他的臉。
“真是何璧蘇的啊。”希聲微微一笑,親了他的額頭一下,把手機揣進荷包,壓低了鴨舌帽,把沉夏往包包裡一塞,暢通無阻地離開了新聞釋出會現場。
今天的新聞釋出會不用說了,已經完全被他們給攪亂了,何璧蘇臉色潮紅且身體失控之後,又有驚人舉動。就在他要被工作人員架下臺時,眾人就見他的褲襠忽的頂起了小帳篷,帳篷還繃得死緊,近處的人還能看見帳篷上下蠕動的情景。
“哎呀,太下流了!”幾個前排女記者都被嚇呆了,趕快捂住眼,扔下話筒就跑。
這還不是最厲害的,寧家悅的藥最厲害之處在於,此時能讓何璧蘇神志不清還產生幻覺。架著他的人都恨不能直接把他扔掉算了,實在是太丟人了,但是何璧蘇突然抓住他們不放了,嘴巴里還叫起來:“美人別走……別,別走……”
“哇!”架著他的人立馬雙手一撒,轉身就跑,朝著洗手間奔去。幹嘛去,洗手啊,指不定這人身上沾著什麼病菌呢!
寧家悅看到這時已經是直不起腰來,扶著牆走出去,鑽進了希聲的車。
還沒開口,希聲先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那是,這種藥說白了也是一種興奮劑,經過我的改良就有了超常效果,給何璧蘇這種敗類用那是正合適。對了,今天之後他大概幾個月都不能做那檔子事兒了!”寧家悅翹翹眉頭,一臉的得意洋洋。
希聲低頭莞爾,把何璧蘇的手機丟給他,“敗類的手機,麻煩你給解開!”
“喲,你連這個都順手牽羊了,沒叫人看見吧?這可是盜竊罪的。”但聽寧家悅的口氣,分明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是我做的,是他。”希聲笑著指了指他肩膀上的沉夏。
沉夏仰著頭,高高喵了一聲。
“我早想問你了,你家的麥妞哪去了,怎麼又多了一隻俄羅斯藍貓?還有,沉夏總是晚上才出現,身邊還跟著一頭雪狼!”寧家悅多精啊,這段時間也看出了不對,況且沉夏和希聲過去不總是形影不離的麼?
和沉夏對視了片刻,希聲知道沉夏也不想瞞了,就對他說:“去我們家詳細說吧。”
寧家悅點點頭,盯著沉夏多看了兩眼,心說這貓怎麼看我的表情那麼像沉夏呢?
路上,希聲去了超市一趟,買了幾瓶各式各樣的酒。
“你們還喝伏特加?”寧家悅翻著袋子問,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是我喝,是給他喝的……”希聲無奈地聳聳肩,抬下巴指了指沉夏。
怎麼能讓一隻貓喝酒?寧家悅是更加糊塗了。
到了兄弟倆的小窩,寧家悅大大咧咧往沙發上一坐,就看著沉夏輕車熟路地跑進廚房,用爪子扒開冰箱門,跟著希聲伸手拿出一袋巧克力牛奶,拿個小盆給他倒上。
看著沉夏眯著眼喝牛奶一臉享受的樣子,寧家悅捅了捅希聲,“喂,好詭異的感覺,怎麼我覺得這隻貓被沉夏俯身了咧?”
希聲嘴角一勾,說:“你的直覺真的很敏銳,看來你應該能夠接受我接下來要講的事。”
花了半個小時,希聲把事情的始末洋洋灑灑講了一遍,直聽得寧家悅的表情不停地變幻。
“所以說,這隻貓是沉夏?而那隻雪狼就是你?”這簡直超出正常人的理解範圍麼。
希聲鄭重地對他點頭,“你不信,和他說句話試試,他都聽得懂。”
寧家悅將信將疑地瞄著沉夏,試探著喊了句:“師傅?”
沉夏高傲地揚了揚脖子,喵嗚一聲。
簡直和沉夏平時斜眼看他的樣子如出一轍,寧家悅真的驚悚了,又輕聲說:“師傅,我把你送我的那套針灸弄丟了……”
話還沒說完,沉夏喵喵叫著撲過來,要抓他的臉。
“啊,這麼兇悍,我信了你就是沉夏!”除了沉夏可沒誰他敢這麼對他,要知道平時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
又見識了沉夏使用肉墊子在PDA上打字,寧家悅是徹底接受了這個事實,問他們倆:“那現在怎麼辦,你們怎麼才能恢復正常啊?”
希聲便把沉夏那晚喝了伏特加沒有變回貓的事情說了,寧家悅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要買酒了,擊掌道:“好,既然如此,就趕快來做試驗吧!”
幾分鐘後,一碗伏特加擺在了沉夏面前。
沉夏的貓須狠狠抖了三抖,眯起眼看他們。這麼多都要喝麼,我現在是貓不是人,這要舔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