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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摔在地上。只見那蔡麗豔沒羞沒臊地捂嘴大笑,目露精光詭異地看著自己。

“你,你——”耿鳴羞憤地把那句“也太不要臉了”的話吞了下去。

但是蔡麗豔抱著胳膊轉頭對著面無表情的張仲文懶洋洋地說:“I won’t mind having a threesome。”

“I will!”張仲文冷冷地說。

“Don’t worry; you are not one of the three。”蔡麗豔拍著張仲文的肩膀遺憾地告訴他。

張仲文嫌惡地搖搖頭,扭頭扯著胳膊的就走;耿鳴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Kyle。 I will stop paying alimony from this month。”蔡麗豔翹著嘴對著倉皇離去的張耿二人說。

張仲文慢慢轉身,歪著臉問:“Why?”

“You know why。 And you know I can do it。”蔡麗豔把臉轉向耿鳴,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Fuck you!”張仲文對著蔡立豔豎起了中指。

“Get in line!”蔡立豔不屑地甩了一下頭髮,拿起水壺繼續給仙人掌澆水。

在逃竄的路上,耿鳴久久不語;張仲文狠狠地白了他幾眼問道:“你難道不知道伽藍院出動了一個連的空行夜叉才在機場高速擁堵的情況下抓住她的麼,她是丹花寨裡最放蕩的降龍蠱女,宋青芝柳繡環那些舉世聞名的大破鞋和她比起來都是鄰里稱讚的良家婦女。我就不明白,你沒事去招惹她幹嘛?”

“我就想……她是寶寶的媽媽啊,她是你的前妻,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有個往來。瞭解認識一下也好麼,誰知道……她竟然,唉……什麼世道啊現在!希望寶寶沒有遺傳到她的這種個性……”耿鳴頹唐地撓著頭,心中充滿了憂慮。

“不會的!寶寶這方面像我,心底純潔,品行檢點。”張仲文很有把握地說。

“那還是寄希望於隔代遺傳吧。能像你媽媽最好,雖然也有點兒缺心眼。你認識的前岳父岳母麼?”耿鳴挖著鼻孔問。

“沒見過,蔡麗豔的媽媽號稱死了,實際上是在某個南方城市給臺商當二奶,從小就沒管過她。蔡麗豔的爸爸有可能是丹花寨二十五公里處當年修工路的包工隊中的某一人,下落不明。你也覺得我媽缺心眼啊……我和爸懷疑了三十年,彼此心照不宣,但是沒有人誰有空去測驗考察過。”

“咳……我有一個疑惑,你能和蔡麗豔結婚我不覺得奇怪,但是你是怎麼和她生出孩子來的……你不是,你不是……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吧。”耿鳴放慢了腳步,很小心地問。

張仲文憎恨地盯著耿鳴,冷著臉說:“好吧,趁現在人多眼雜,我來給你補習一下男女生理常識和性知識。首先,大家脫褲子——”

“好啦好啦,當我沒問。”耿鳴害怕地用手去堵了一下張仲文的嘴。

張仲文氣哄哄地跑到一個冰砂攤上,買了一大杯草莓奶昔,把吸管含在嘴裡,煩悶無聊地跟在耿鳴身後。耿鳴時而會去檢查一下小販子們的證件,時而會觀察一下攤位的擺設,偶爾還會和其它正在巡邏的同事們打聲招呼,總之自我陶醉地顯示出一副他很重要很忙碌的樣子。張仲文很小心地和他保持著幾步的距離,儘量不要人看出他的狗腿性質。

這個棧橋越朝里人就越稀少,原因是最裡面是歌唱表演舞臺。

觀眾寥寥的原因是這個舞臺是抱枕宮退休老幹部藝術團的表演場所,這個藝術團沒有一人一個節目參加過網路預選預賽,他們是作為公司精神文明活動的重要組成部分本著敬老愛老的公司道德規範被直接安插進來湊熱鬧的。

昏暗的舞臺燈光下有一個胖胖的大媽激情萬丈地對著麥克風狂吼,但是很可能線路有問題她的歌聲並沒有被擴音傳播,她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也沒有人提醒或者來修理。她身後有拉著手風琴和打手鼓的幾個老頭,吹鬍子瞪眼滿面紅光地演奏得不亦樂乎。臺下稀稀拉拉地蹲著幾個人,似乎都是幹部家屬,陪老人出來玩的。

張仲文和耿鳴左右遠眺,莽莽雲海四處的其它棧橋盡頭的舞臺都五光十色燈火絢爛陣陣歡呼鼎沸隨著歌舞樂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的樣子。但是他們倆面前簡易木板搭建的小舞臺上下總計也沒有十個人,擴音喇叭都不響,五十米內的攤販的生意很差。

耿鳴嘿嘿笑了兩聲,大步跑到舞臺上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