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行動人數,可以自行組建搭檔。」
張局長開始念小組名單,他的手下也開始派發案情資料。範建舟接過資料便立刻翻閱起來,忽然身旁有人輕輕一碰他的胳賻,緊接著,一張黝黑的大瞼湊了過來:「喂,老夥計,這次還是咱倆搭檔吧?」
範建舟望著那張笑得有點陰險的熟悉面孔,不由無奈的一笑:「好好好,能跟吳枓大人搭檔是鄙人的榮幸。」
範建舟的多年死黨吳科嘿嘿一笑,又故作神秘的說道:「喂,你說有沒有可能真是那種東西做的?」
「如果是……」範建舟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那種東西』要『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呢?」
範建舟指著手中的幾張資料照片,『利簋』、『齊王墓青銅方鏡』、『三星堆玉邊璋』等等,有哪件文物對『那個東西』有吸引力?難道冥府也在辦國寶展覽會?索性派下牛頭馬面來咱們人間『借』用一下?」
素來都是無神論者的範建舟,對於大夥在一瞬間將嫌疑範圍考慮到另一個世界而倍感好笑,不由對著吳枓打趣起來。
「對哦!」吳科搔搔頭,也低下頭翻看資料,喃喃起來:「這次博物館的『昔日輝煌』中展出的精品可真不少,說不定咱們真會遇到那個傢伙!就是不知道他會偷哪件?」
「從之前失竊的文物來看,此人無疑對巔峰之作額外青睞,」範建舟輕笑一下:「一會兒跟局長請示一下,咱們去博物館調查一下吧,畢竟極品還是少數。」
「好!」
古埃及金字塔造型的省博物館,坐臥於城北繁盛的商業區,獨有的古典文化氣息令它在大廈林立的商城中心獨樹一幟,以其豐富的文化底蘊成為本市的標誌性建築。
一向保持著寬闊明朗氛圍的省博物館內,此刻的氣氛卻極為緊張。屢屢出現文物盜竊案卻抓不到兇手,令大展迫在眉睫卻無法延期的館長焦頭爛額,生恐展覽出現半分差錯。所以,當範建舟與吳科到來後,胖胖的館長立刻發起了牢騷。
「不是我說啊!這次真不能出錯啊!這些文物為什麼叫昔日輝煌?那是因為這些文物見證了我國的輝煌歷史絕不亞於世界上任何一個王朝!比什麼瑪雅文明、巴比倫文明、古格王朝、亞特蘭蒂斯王國更具無與倫比的魅力!這不僅僅在於這批文物本身的尊貴,更多的是這些文物的每一寸雕琢所涵含的文化精髓!#¥%#!%*……」
魔音貫耳的嘮叨了十幾分鍾,吳科終於忍受不了的挖挖耳朵,湊到範建舟耳邊小聲道:「他到底想說什麼啊?狂熱的文物愛好者現場演講?」
範建舟微微牽動嘴角,低聲說:「你敷衍他一下,我四處查查。」
「啊?」
不待吳科回過神來,只見範建舟看向館長微微一笑,溫柔的彷彿可以膩出水來:「對不起,能不能打擾一下,請問洗手間在哪裡?」
「哦……」館長一怔,被那份帥氣的微笑懾得有點回不過神,木訥的一指:「在那邊……」
「謝謝。」¬;¬;
範建舟悄悄向吳科使了個眼色,也不理會對方抗議的眼神,立刻逃之夭夭。
範建舟的動作倒也乾淨利落,很快就迅速查訪了大半個博物館,更是在同聲傳譯室中與數位女士閒聊出不少情報。果然三個女人一臺戲,片刻間,範建舟就已經知道了誰是新進來的、誰家鬧婚變、某某某跟誰誰誰最近不和等等。
但有一條情報,引起了範建舟的高度關注。
「我們副館長這病真得很奇怪啊!毫無徵兆,一下子就睡死過去了,到現在也沒醒過,連醫院部解釋不清呢!說是疾病吧?他明明就是在睡覺!上次我去看他的時候,還聽到他打呼嚕呢!」「睡著了?到現在也沒醒?」範建舟好笑的笑了起來:「這病怎麼得的?」「誰知道,他把小周介紹進來後第二天就病倒了,會不會是撞邪了?
」「小周是誰?」範建舟不動聲色的問道。「聽說是副館長的遠房親戚,剛畢業,沒工作,就讓他來這邊打打雜。」「哦?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啊……」幾位女士互相一對視,神秘兮兮道:「我們這裡的人都說他有點奇怪。嗯……怎麼說呢?就是有點陰陽怪氣的……」
「是嗎?為什麼?」範建舟擺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常有人見到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話,如果那時候走近他會忽然很冷,全身直哆嗦。但一離開就沒事了,反正好詭異……」
「哦?」
範建舟的昨子中閃過一絲精光,那是多年偵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