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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報導誤會了對不對,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就瘋了!”對著悶著頭彈琴的白鴻凌,蒼小鐘的聲音都帶著哽咽了,“學姐,你理我一下好不好。”
白鴻凌只是自顧自地彈琴,並沒有回答,甚至連抬起頭來看他都沒有,蒼小鐘蹲下來看著她,認真道:“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你是不是有苦衷?你別怕,雖然現在在風頭上,但傾盡蒼家上下我也是能保你無恙的,你告訴我好不好。”
白鴻凌低垂著頭,眼前的髮絲擋住她的表情,沒有做出任何回答,蒼小鐘終於放棄了掙扎,接受了這個事實,
“小鐘,時間到了,該走了。”
等在外面的東門寧雲看到蒼小鐘眼圈紅了先是一怔,又看了看白鴻凌,便安慰道:“人生無常,別太難過了。”
又是這架古琴?
琴聲流暢,從他來到他走就沒有斷過,只是琴上不知何時灑上了幾滴水珠。
沉靜了近一週的療養院又有了稀稀拉拉的來訪者,而不管是發生了什麼,除了吃飯睡覺白鴻凌都只是在低頭彈琴,將琴代語,以訴衷心。
她耳力驚人,聽聞到了門外的腳步聲,猶豫了一下素手一掃,將曲子收尾,一首曲子一定要奏完是她的習慣。
“呀,還真是頭一次聽到她不彈了……”
小護士的詫異被初肅眼底的冰凍住了,趕緊開門自己躲遠遠的去了。
空蕩蕩的白色房間裡,站在面前的女子頭髮又梳成了以前的樣子,見他進來屈膝行跪禮,“屬下見過陛下,願陛下身體長安。”抬手的瞬間芳氣欣然。
初肅略一沉默,沒有像以往一樣地扶她起身,而是沉聲道:“總算肯見我了。”
“……屬下知錯,請陛下責罰。”白鴻凌頭垂地更低了。
她向來惹人心疼,初肅也不忍心再訓她了,便讓她起來。
“你明知要我幫你我一定會答應,還總自作主張……”初肅向前幾步,斟酌自己的語言,怕多一份太重,少一分又不夠,“如此這樣,我要擔心你是不是在恃寵而驕了,小白。”
恃寵而驕,這詞……白鴻凌臉上一紅,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拿她沒辦法,初肅嘆氣,“有什麼我能為你做的?”
“不……”白鴻凌猶豫了一下,又道:“這樣……就夠了。”這樣就夠了,她不敢多期待了,陛下心裡有她就足夠了。
“夠了!”林鬱秋的指尖化成堅刃抓向高樂,快疾如風,卻又被輕鬆地抓住了,“若是放在當年……你哪裡是我的對手!”眼神狠戾,滿是虎落平陽的不甘,她從小就愛舞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