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這就自殺謝罪。”氚典認真地開始找工具。
林鬱秋:“……”為什麼不試著努力呢?
“呵,你就別難為屬下了,什麼人在神的面前能搞出小動作呢?”輕佻的聲音響了起來,林鬱秋回頭,憤憤地瞪著眼前人,“高樂!”
高樂笑嘻嘻地截住她要落下的玉手,“我臉皮厚,你打了手會痛。”順手攬過林鬱秋的腰,就要把人抱走,“還看什麼看,他們不是早晚的事嗎?”
林鬱秋知道反抗無用,只好道,“我好奇行嗎!”
“我牽的姻緣線你懷疑什麼。”高樂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肯定地說“就算過去幾千年,初肅和白鴻凌一定會有因緣。”
“哼,誰知道你那破線管什麼用,搞不好是弄來騙大王的。”
高樂看她彆扭反而笑了,“真可愛,還傲嬌了,那今晚試試捆綁PLAY?”
“我殺了你!”
“屬下先告辭!”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林鬱秋才想起還有個人在旁觀,這下徹底炸毛了,“有多遠給我死多遠!死變態!從小就愛玩花繩,我早看你不順眼了!”
高樂完全不受影響地奪下她的匕首,笑吟吟道:“你不也從小就拿刀拿劍的不像個女孩子嗎?我當時也看你不順眼。”說著又吻了下去,
“所以說我們兩個,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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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肅感到束手無策啊,這妹子一個勁的哭,他也只好陪著一杯一杯地灌,哎等等,妹子你怎麼穿的越來越少了啊?!
意識陡然混沌,停滯於此。
高芊欒面無表情地寬衣解裳,都在她意料之中,甚至連白鴻凌冒出來的聲音也在意料之中:“作踐自己,何必呢?何況這樣的招數他不是沒見過,也不會在乎。”
“我也不在乎,我這生認定他了。”高芊欒附身輕撫著初肅清俊的容貌,經過了長久的息戰,已經沒有了記憶中的殺伐之氣,有的只是沉靜和嚴肅。
就是這樣,致命地吸引著她,讓她瘋狂。
就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此生只此一人。
白鴻凌微不可聞的輕嘆高芊欒根本聽不到,因為接下來的身體根本不是被她控制的了,彈慣古琴的手指輕觸了一下他的眉間,又彷彿怕褻瀆了般地收了回去,給他蓋了蓋被子,看著他的每一眼都頗為貪婪。
“芊欒,你太天真了。”白鴻凌淡淡地說完這句,輕闔上門,順手拿走了桌上的餐刀……
我有一千種辦法可以制止你,這只是最輕的。
次日。
“不是啊錫炎,聽我解釋!昨天妹子和我談公事!……真的是公事!媽您替我解釋啊!”
一大清早滿屋子就是江櫟蓮的聲音,看陳錫炎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他表示我冤啊,昨天談公事回去的晚了點,回來後就看到這小子坐在沙發上一副死人臉瞪著他,然後沒搭理他就一摔門自己睡了。他本以為睡一覺就好了,結果第二天又罷課了……錫炎你就這一招了嗎?!
“媽,媽呀,替我解釋啊!”江櫟蓮的嘶喊帶著哭腔。
“初肅呢?”聽他嚷嚷了半天江閔突然抬頭沒頭沒尾地問了這麼一句。
聽到自己弟弟的名字初辛趕緊替他回答:“昨晚沒回來,怎麼了?”
江閔把報紙遞給他,冷聲道:“打電話。”
初辛眯了眯眼睛,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念了出來:“清理不法商販,建立文明城市……”
江閔:“……這一邊!”
江凡對他的智商愁得不行了,搶了過來唸道:“鬧市驚現女子身穿漢服連捅十一人,其中兩人重傷,經鑑定該女子有精神問題……唉真是世風日下,現在逛個街都不安全。”
江櫟蓮安慰:“別擔心,神經病應該傷不了男神。”
陳錫炎:“我明天也不上課了。”
江櫟蓮:“……祖宗啊我開玩笑的T^T”
江閔對這些傻×已經絕望了,冷聲道,“看照片!”
新預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滯了滯,念出了她的名字:“白鴻凌。”
江凡這才看了小字,“人犯白某已經被公安部門送至精神病院檢查。”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了。
連續犯錯幾次的江櫟蓮萬萬不敢在陳錫炎面前嘴賤的說什麼“妹子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