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還是閉緊了嘴。
安戈沒轍了,拍拍褲子站起來索性直接說:“哎,來參加我們的選拔吧?”
杜晗宇沒說去也沒說不去,他在努力地忍著不要笑出聲來。
等安戈走後,他躺到床沿邊,換了好幾個不同的角度看著牆上的那個破洞,漸漸的還是笑了。
杜晗宇想起來,自己都沒問安戈怎麼跑到禁閉室來了,好像那個人出現在任何意想不到的地方都會顯得天經地義。那種感覺很陌生,又有點熟悉。陌生得連對方的名字都需要想一想才能記起來,可又熟悉的覺得能明白他在說什麼——那些說出來的,還有吞一半吐一半忽忽悠悠沒說出來的,都能明白。抱著這種奇怪的想法,杜晗宇睡了。他又做夢了,皺著眉,但卻沒有驚醒。也許夢境不好也不壞,如果不夠好,他總能再做一次,讓它變得好起來。
安戈在回宿舍之前先去操場上跑了幾圈,汗水很快滲透了胳膊上的紗布,有點癢。
他伸手想撓,想想還是忍住了,然後就叼了根菸坐到操場邊上慢慢地抽。
列長風出現在他身後的時候,安戈剛想站起來回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頭兒,您走路出點聲兒行嗎?不帶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