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無法接受--偏偏如此可笑,就是如此真實。
被瀟憐從身後環抱,清銳輕輕閉上眼,享受著這一刻溫存。
「是啊,那些個小說也與我們一樣,主角兒都得一番波折,最終成功產除掉魔教教主,從此之後一統江湖……唔
,這話從我嘴裡說了挺諷刺。」知道戰前氣氛沉悶,清銳故意說著笑話來逗著瀟憐。
可他倒也真覺得挺諷刺……畢竟他嶽清銳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魔教教主,雖然現在傾月教慢慢扶正了,不過總之
還是被人當魔教看,結果這麻煩事兒其他所謂名門正派的不敢出來只丟給武林盟主扛也就算,他一個魔教教主也
來攪和,還和武林盟主成了夥伴,這在小說裡肯定是不會出現的……怪力亂神吶。
知道清銳笑些甚麼,瀟憐輕輕撫著清銳的臉蛋兒。「銳銳,每個人心中真理不同,不需要被理解,做你自己,你
就不愧對自己,是最棒的銳銳。」瀟憐究竟是千年蓮花妖,很多事情看得比誰都清楚。他懂清銳對‘魔教’仍有
排斥,可誰又能肯定的來告訴他瀟憐,所謂的名門正派就一定都是好人?而所謂的魔教,就一定都是一群殺人不
眨眼的魔頭?
不過都是執念、根深柢固的老舊思想罷了……所以……
微眯起眼褚,看著門扉的方向,瀟憐的眼中滿含冰冷。誰說他水瀟憐,一朵嬌弱蓮花,就不能夠保護他的銳銳,
與魔主正面交鋒?
「瀟憐……」瀟憐還在思忖著該如何應付魔主,被他抱著的清銳卻突然出聲喚了他的名。「銳銳?怎麼了嗎?」
瀟憐輕輕鬆開報住對方的手,改為與對方相凝望。
看著俊俏的清銳,瀟憐心中便是一陣滿足。他慶幸自己當初救下嶽謎紫,那個願意為了孩子犧牲的偉大的母親-
-因為有她,如今他水瀟憐,才能有嶽清銳陪伴。
被瀟憐深情凝望,清銳自然不好意思。「瀟憐……其實有件事兒我覺得怪呢,那個皇帝啊,我總覺得看著眼熟…
…可我明明沒見過他啊!而且蒙色為甚麼要故意在那皇帝面前親膩悅樂啊?」清銳一口氣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瀟憐聽了,只是一笑。「銳銳……你還記得小公主為甚麼找上我們嗎?」瀟憐一提出,清銳也懂了。「……所以
是……焰少了?可那日滴血認親的時候……」清銳疑惑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他雖然搞懂一件事兒,卻又有別件
事兒不懂了。
見清銳又一臉疑惑,瀟憐一笑。「本來這事兒是不該從我口中說出來,不過如果我的銳銳想聽,我就說。」瀟憐
笑著,湊近清銳耳畔。「那小公主……不是容焰帝的孩子,就連容焰帝的其他皇子,也全部都不是……」瀟憐的
話一說出,清銳怔的瞪大了眼。
「你說……」清銳差點喊出,卻被瀟憐以吻制止。「唔……」唇齒交纏,曖昧的氣氛讓清銳被瀟憐給弄得頭暈目
眩的。好不容易結束一吻,清銳只能倒在瀟憐懷裡,任由瀟憐吃豆腐。「傻銳銳……」吃完豆腐,瀟憐顯得心情
極好。「倘若你想實驗,下次我們可以偷偷的取一點容焰帝的血試試。」半是說笑半是認真的對清銳說著,不過
瀟憐很清楚,現在他的銳銳肯定只是滿腦子想著和他的吻了。
「唔……算了……」回過神來了,清銳回想起瀟憐所說,搖搖頭,努力扼殺自己的好奇心。「為甚麼?」瀟憐笑
著問,雖然他也並不是很想要去做那種事兒。就他看來,容焰帝和焰少就算相認,就算焰少真是那位三皇子,可
蒙色也不可能任由焰少真去做那皇帝。
他還想著等處理完這件麻煩事兒,就帶焰少去尋找修練之法,然後與他就這樣回賀炎山長相廝守……不是人妖殊
途終至碧落黃泉生死茫茫兩不見,到時候就算蒙色願意找……
想起了焰少的身分,瀟憐就為那兩人嘆息。
他不是沒有窺得焰少的過去,他也驚訝,那呆呆傻傻的道士有這樣來頭,不過卻也不驚訝……焰少身上的氣息,
本就不一般。而蒙色,妖身仙血,讓他有了超越普通妖類的力量,甚至能夠與仙抗衡,他知道,處理完這件麻煩
事兒後,不久後,還有另一件麻煩事兒等著要他們面對。
不能跨過這個麻煩,他們之間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