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足有十分鐘,終於忍不住嫌他煩了,“閉嘴。你再說我就大喊我是金紫綱了。”
傅藝塵果然被他嚇住了,緊緊閉著嘴巴,直到把他送回家。
於是,那個頭套也忘了從金紫綱那裡拿回來了。金紫綱鬱悶的看著那個頭套,又忍不住想起今天和猩猩的那個吻了。雖然不可能是初吻,但這種體驗,也算得上是初次。
金紫綱將頭套放在桌子上,與它四目相對。傅藝塵真是個白痴啊,竟然還想戴著頭套陪自己練戲。如果要練的話,也只有接吻這一個動作可以練吧?
金紫綱突然拎起頭套,一下甩到了沙發上。氣急敗壞的衝進臥室,一頭倒在床上,金紫綱簡直想抽自己。因為他的大腦不受自己控制,正著了魔一樣的,反覆想象著,要是今天真的和傅藝塵對戲,會發生什麼。
而不論哪種想象,都是自己狠狠吻住他那張微微上翹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
☆、雙修
第二天傅藝塵來接金紫綱時,感覺他怪怪的。首先是乖的不像話,老老實實的坐到了電動腳踏車後座上,沒有冷嘲熱諷他的坐騎“青麟”。但是當讓他抱著自己的腰時,金紫綱一下炸了毛,吼道,“又想佔我的便宜?”
傅藝塵不跟他計較,“那你就扶好後座吧。再說你抱我也應該是你佔我便宜啊。”
金紫綱反駁,“你覺得我會佔你便宜嗎?你隨便拉住個人問問,有人會相信我佔你便宜嗎?”
這時候路過一位剛剛跳廣場舞回來的大媽,剛好聽到金紫綱的話。大媽看都不看他們倆人一眼,邊走邊自言自語,“那可說不準,現在大姑娘佔小夥子便宜的也不少。長得好看的大姑娘也是,整天在大馬路上跟小夥子拉拉扯扯的……”
大媽自以為聲音不大,卻低估了自己作為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