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打量著他奮戰了好一會兒的東西:“這是什麼?”
“筷子!”
。。。。。。
兩人吃完飯之後,韓諾將碗筷扔到洗碗機裡。
他回身看著抱臂看著他的男人:“我想你可以走了!”
丹尼斯彷彿沒有聽他說話,將眸光轉移到了窗邊那架白色大鋼琴前,他緩步走了過去,伸出手指細細撫摸著放在窗邊的那架白色鋼琴。腦中回憶起那夜讓他動容的琴音,他抬眸看著站在廚房門口的人。“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彈琴的樣子很誘人。”
韓諾給了他一個白眼。
韓諾走至茶几邊,丹尼斯也踱步靠近,然後忽然出手,像獵豹撲食獵物一般兇猛而迅速,
韓諾反應不及,被丹尼斯的動作弄得重心不穩,猝不及防的摔在了身後柔軟的沙發上。而對方也隨之壓了上來,下一秒他便被男人強侵硬奪的奪了一個吻。
韓諾努力匯聚被侵奪了的意識,在唇齒相接間,他緩緩張開唇。但在他雙唇即將合上的一瞬間。下頷忽然傳來一陣痛楚,原來是被男人大力捏住了。
“乖一點,嗯?”男人貼在他唇邊輕聲道。
韓諾深吸一口氣:“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依然是我那天跟你說的,做我的床伴。”
韓諾嗤笑一聲:“有婦之夫?你的癖好可真獨樹一幟。”
“你沒有,我的感覺告訴我的。你別騙我!雖然我很疑惑你現在的狀況,不過我會查清楚的。”他用手指觸了觸剛才才品嚐過的唇:“或者你親口告訴我也可以。”
丹尼斯看著他的眼神,讓他有些發怵。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和這個男人對上。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面確實很可怕,比如絕對的力量。
還不容他有抗議的時間身上的人又覆了上來,他的唇再一次被封住。
直到韓諾感覺自己快窒息了,丹尼斯才將人放開。兩人呼吸相融:“和你接吻的滋味非常不錯。讓我一再上癮,你說這是誰的錯?”雖然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因性而愛,但丹尼斯並不否認,他對這個青年的感覺從那一晚之後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難道還是我的錯?韓諾連白眼都懶得給這個男人。被狗啃上癮了還是骨頭的錯?真是土匪邏輯。
丹尼斯的眸光落在韓諾那截露在外面的頸項,上面還隱隱有那天未消褪的痕跡。腦中忽然非常不合時宜的浮現起那夜青年赤著身體半趴在床邊接納他的畫面,無論是那一處的緊緻,還是青年那誘人的反應,無一不在深深吸引誘惑著他,說實話,這個人的味道,是他嘗過的最好的。
而其他的,不是這裡不行那裡不對味。沒有一個人有韓諾身上那種感覺,他想他大概是中毒了。自從嘗過這個人之後,就中了一種名為韓諾的毒。
身下的慾望隱隱有抬頭的跡象。丹尼斯無奈的苦笑,原來自己的自制力也有這麼差的時候。
明顯感覺到了那抵在雙腿間的硬物,韓諾額角青筋暴漲:“可以先從我身上滾開嗎?”他動了動,企圖將雙手從男人的鉗制中掙脫出來。
韓諾毫無懼意的看著身上的人,縱然他的力量再弱勢於另一個男人,他用盡全力反抗,即使最後被他得逞了,那他也定要叫他吃得不那麼痛快。
丹尼斯用手指蓋住他的眼睛,“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那就放開。”韓諾沒有絲毫示弱的道。
覆在他眼睛上的那雙手挪開了:“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韓諾一副我是傻子才會信的表情。
丹尼斯輕吮著他飽滿的耳垂:“真的沒有感覺?”
“有!”韓諾不鹹不淡的瞥了他一眼。
“什麼感覺?”
“想要殺了你的感覺。”其實韓諾更想說像被條狗咬了的感覺,不過他這個世界似乎沒有狗這種生物。
丹尼斯看著他好半響,最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鬆開手下的人:“算了,今天我不逼你。。。。。。”
丹尼斯這種人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韓諾的叔叔非常像。他們都是很懂得拿捏分寸的人,知道人的底線在哪裡。他們總是將人挑撥到臨界點就及時收手。
韓諾掙扎著站起身,毫不客氣的將丹尼斯推至門外,十分禮貌的對他笑笑:“晚安,將軍!”話落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被關在門外的某將軍盯著門板數秒。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嫌棄他!
☆、27、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