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殼,死在龜殼,就是腐爛了,也不能從裡解放出來。”
他不會同意他拿身子來換師弟們的清白,世上哪有這麼簡單的事?而且這樣一來,對方更不敢死了。如果死了,那些師弟還不慘遭荼毒?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沒人能夠阻止。魔最善於攻心,而曾攻破魔心的人,絕不是一個小小的修遠就能鬥得過的。
兩人不歡而散,又是好幾天沒有見面。
他人緣極好,走哪兒都受歡迎。而修遠,一旦被他丟下,就成了孤家寡人,沒有消遣,沒有交際,只能像個悶葫蘆掛在屋裡。
思及此,天寒不由得意起來。趕我走,看你找誰說話去!
他先到幾個師弟那逛了逛,果然左右逢源,處處是撲面的熱情。最後,他去找了董安,董安正坐在床上哭哭啼啼,臉上布著紅紅的五指印。
“嗚……二師兄……”少年看到他來,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股腦撞入他懷裡訴說著委屈。
“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打我的小師弟?”天寒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是大師兄,剛才他進來,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巴掌,還叫我好自為之……”董安一邊告狀,一邊梨花帶雨。“是不是他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
提及修遠,天寒突然沒了跟他打情罵俏的興致,安慰他的話也顯得有些敷衍:“怕什麼,有我在。”那家夥是不是吃醋了?其實他更關心這個。
董安仍是哭得厲害,而他心中厭煩,想早點離開,只得低頭舔了舔他嘴角的傷口,接著順藤摸瓜地在他嘴上吻了起來。
少年好似吃了糖,頓時眉開眼笑,伸出舌頭,和最愛的人親在一塊。“好了,別想太多,過幾日我再來看你,你如果忌憚他,就避避嫌,免得他借題發揮。”說完便推開他毫不留戀地走了出去。
門外有道人影,正躬著背,躡手躡腳想要跑開,天寒覺得好笑,故意咳了一聲。
“莫負,鬼鬼祟祟,做什麼呢?”
被叫到名字,少年像是失禁一般抖了抖,才轉過那張膽怯的臉:“二師兄,我不是……不是故意偷看的。”
天寒大搖大擺地走過去,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下身:“毛還沒長齊呢,就開始想些有的沒的,大師兄知道了,不知會如何懲罰你!”
莫負最是膽小,而對方的動作十分大膽,又極其突然,單純的他完全應付不來:“二……二師兄……”
天寒見他面如土色、眼淚花花的樣子,覺得很是有趣,便抓住他的手臂,強行將他拖到樹下:“哭什麼?二師兄又不會辣手摧花,掐斷你那根嫩芽。”
莫負小臉一皺,擠出更多的淚水,卻說不出一個字。天寒越看越想欺負他,握住那處的手微微用力,緩揉慢搓起來了:“別怕,你太可愛了,二師兄只是想讓你舒服一下。”
可他越是溫柔,那人越是害怕,身體蜷成了小小的一團,如同沒有刺的刺蝟。他張開腿,毫不客氣地將他夾在胯間,手指肆意玩弄著少年的青澀,“是不是感覺漲漲的?有東西想出來?瞧,硬了,看它那副如飢似渴的樣子,怕是從來沒硬過。”
莫負臉都哭變形了,嗚嗚咽咽,可臀部卻不住扭動,純潔的面孔,淫蕩的身姿,看得男人眼底滿是笑意。
少年未經人事的身子難經得起他的戲弄,沒兩下就洩了身,而且初精特別多。男人並沒責怪他弄髒了的衣服,反而很滿意地伸出舌頭,在他仍舊不斷吐出白濁的莖頭上舔著,將那些液體盡數吸入口中。
莫負完全驚呆了。傻傻地望著他煽情的面孔。只覺下面又漲大不少,好想整個送入那人的喉嚨。
想要付諸行動的分身卻被對方抓蛇一樣抓住。“貪得無厭的小家夥。”對方的臉湊得太近,不知是笑而是怒,讓人呼吸困難,就像是被攝住了魂魄。
第23章
這幾天,修遠不停地讀著經書,希望從裡面找到一些東西,來照亮這長長的迷途。
但他非常失望。不由放下書,嘆息一聲,自己到底還是悟性不足,根本無法領悟其中精髓,更別說用之有道了。
看了這麼久麼,他有些犯困,睡覺前發現桌上擺著一個花盆,頓時像見了天寒本人,狠狠抓過來,開啟窗就要扔出去。
途中,還是收回手,將它放回原位。怎麼說,這也是一條小小的生命。雖然不會說話,不會思考,但這樣似乎更為討喜。
身上事少,自然苦少;口中言少,自然禍少;腹中食少,自然病少;心中欲少,自然憂少。對它的厭惡漸漸轉為羨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