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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反正當初會跑去工作,也只是閒極無聊,現在發現去工作更無聊後,不去也是正常的吧!

我這麼回答對我報以疑問目光的瑞,向來敬業的他對我投以鄙視的一瞥後,就繼續按照他正常的作息,出門懸壺濟世去了。

萎靡了幾天,看起來似乎對我的蹺班行為忍無可忍的某人,卻「砰砰砰」的敲響了我家大門。

「拜託,你不知道有種禮貌的行為叫作『按門鈴』嗎?」因為午睡被吵醒,我拉長了臉,死瞪著舉著右手,明顯是敲門不遂,就打算把我從睡夢中拎到門邊開門的死人類。

會「隔空取物」了不起啊,孃的,再這麼炫耀就拿把菜刀剁手。

大概是沒睡醒的我神色非常的不善,又或者前幾日那道消滅獵魔人的偉大白光讓我有了「殺人狂」的顯赫兇名,死人類難得畏縮的後退了一步。

滅哈哈哈,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還不快快夾著尾巴,離這幢樓遠遠的,就像那些平日裡與我交好的某些精怪們那樣,擺出尊敬卻疏離的態度,徹底的對我敬而遠之。

有網遊,有電影,有連續劇,有瑞為伴,有莫里隔三差五的造訪,有風大小姐不時的出現(不對,這個忽略)誰稀罕你們之前的親近,誰又在乎你們之後的疏遠。

雙手環胸,我很無所謂的看著死人類,等他露出敵視(畢竟他是人類)或者畏懼(在我秒殺了那麼多的獵魔人之後)的神情。

結果這傢伙退後了一步,低下頭,掃了一眼我的腳後,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我理解你的敵視,我,我也接受你的畏懼,但,但是你哈哈大笑是什麼意思?

其實,嗯,死人類最近沒有遇到小道士和魔法師老兄,還不知道俺的顯赫戰績吧!

天才果然都是寂寞的。

失落了半天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偷偷的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我說怎麼覺得今天怎麼看起來像是長高了一點?」這小子還在笑,「正奇怪怎麼吸血鬼還有生長發育期,會長高?怪哉?原來是穿了高跟鞋。」

「什麼高跟鞋,這叫木屐,木屐懂不懂?」看了一眼腳下的人字拖,我很不以為然的對此等文盲報以深切鄙視。

少年時期加入血族就是這麼悲催,青春永駐無盡頭,從此長高成路人,連穿個木屐都會被無知人類嘲笑。

鬱郁的瞪著死人類,決定了,下次再提起身高的話題,就拿把菜刀跺腳。

「剁誰得腳?」

「你還能聽到我心裡在想啥?」

「怎麼可能,你不是剛才在自言自語說什麼拿菜刀跺腳,剁了更矮。」

「當然是剁你的腳,剁掉一截,咱倆不就一般高了。」

「這麼兇殘?!」

「當然,對你小子不兇殘,該對誰兇殘去?」

就這麼閒聊著,不知不覺的居然一起坐電梯下了樓,到了地下車庫,開啟車門。

「我們要去哪兒?」大中午的,不會是專程逮我去上班的吧!身為股東的死人類也忒敬業了點兒。

「我們去墓園。」在另一邊拉開車門坐好的死人類發動車子

「白天去墓園幹什麼?」拜託,俺不住棺材好多年了。

「葬禮當然是在白天舉行的啊。」死人類翻個白眼,忽然覺得好笑,「差點忘了,怪不得我上回去你家覺得有什麼地方很奇怪,怎麼看過去你們的臥室不是放著棺材是放著兩張床?那是障眼法?」

「對!」我用力點頭,「而且你住的大廈也是障眼法,實際上是一個巨大的墳墓。」我恐嚇他,「總有一天你會有進無出,活埋在裡面。」

「真的?」他竟然信以為真,轉過頭來,「怎麼做出來的,跟真的一樣。」興奮的湊過來。

「喂喂喂,」我把他的頭扭回去,撫撫額頭,萬分同情那個憑空從人行道中央被丟到街角少女,看那檳榔西施打扮的小女孩和某計程車司機受到驚嚇的呆滯表情,精神病院大概又有希望多兩個房客交房租了,唉。

墓園裡舉行的正是小道士爺爺的葬禮,我想他通知了死人類而沒有叫瑞和我來觀禮大概是不希望觸景生情惹她姐姐傷心吧!

畢竟那位老人家如果願意,是很有希望陪著他們生活下去的。

這兩姐弟,姐姐做賊賺取高額的醫療費用,弟弟費盡周折要來鳳凰羽毛延續老人生命,甚至冒著危險出手與所有獵魔人為敵,只是為了有機會可以繼續侍奉至親的老人。

只是機關用盡,要走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