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著這兩人,他們的外貌確實卓越,讓人過目不忘。
祈雅點了頭寫到(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吳天,謝謝你們救了他。)
(你認識我?)吳天得知有人知道他的身世萬分的激動,衝了過來一把拽住祈雅的胳膊不斷的搖晃。確實眼前的人他似曾相識。
(別這樣,他現在說不了話,你讓他自己寫下來。)女子推開吳天。
(他的事我也並不瞭解,只有結識,知道他叫吳天。)祈雅一筆帶過,他不想讓眼前的這些人知道吳天是妖。他雖是卻屢屢救了自己,祈雅還是對這舊識有感激之情,更何況以前再如何討厭現在他們以是同病相憐的兩人。
午夜,祈雅入眠。熄燈後發現屋內有人。
他還來不及點燈看個究竟以被人點了穴定在了那裡。
那人將他抱起平放在桌上,激烈的吻著他的唇,像要吞食他一樣狠狠的吮吸著。手伸入了他的衣物內,撫摸在細膩的肌膚上一路攀升來到胸前的堅挺,用力的揉捏著。
(來,放鬆。我不會傷害你,完了之後我就放開你。)對方用的是腹語,祈雅不知道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誰,但是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他
現在動不了,只能在黑暗中感受到對方將微熱的東西來回的在他的身上摩擦,將他脫的一絲不掛之後讓祈雅趴在桌邊,雙腿著地,前半身俯在桌面上。騰出雙臀正中了對方的下懷,雙手掰開祈雅的翹臀,將那東西塞進入口。
(真緊。)男子感受到了後穴給他帶來的壓迫感。
(那老頭也是這樣上你的吧?還真給他撿了便宜,居然他先得到了。)對方以為祈雅是被將軍破的身,出於嫉妒那人更用力的貫穿了祈雅。狹窄的甬道被對方的碩大塞了個滿盈,似乎每一次的深入和淺出都帶動著祈雅的腸道在蛹動。
他想喊救命卻無能為力,他想反抗也同樣無法動身,夜幕中他默默的承受這一切。
(啊…………………啊………………)唯一能發出的就有最簡單的音節。
(不錯,看來你生來就該被男人上,居然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男人滿意的吻著他,然後更激烈的貫穿他,直直的插入他體內深處,頂在那塊玉石上,將他的某一點更是撞機的無法自控。不久之後他堅挺起得分身被無情的剋制在桌面上得不到釋放。
他不斷的收縮後穴來維持這難以忍受的快感和虐待的痛苦中(啊……………噢………噢噢)
(你還真是尤物,居然想要榨乾我?)感受到男人在他的腸子裡拔出,粘濁的液體滑溜溜的從結合處溢位流淌在他的雙腿間,那液體一路滴落黏在彼此的下體。還未等祈雅合上私處,男人再次將分身頂入了剛被使用過得腸道中(啊……………)
細小的尖叫後他開始呻吟。這次不再像前一次一樣手足無措像要掙扎,而是期待著對方的佔有,用分身塞滿他貪婪的私處,飢渴的吞食著對方的精液。
(好小子!原來你骨子裡這麼淫蕩。那我就滿足你,哈哈哈哈。)對方發現了他的異狀之後更是興奮的加快了結合的幅度。猛烈的撞機著他的雙臀。
(原來你生來就是女人,怪不得生不出小孩了。你這樣怎麼和女人做?難道讓她們來插你嗎?)他更大膽的將祈雅的雙腿開啟,將左腿擱置在桌面上,單腳著地之後祈雅的私處被一覽無餘的撐到了最開。輕易的接納了對方的再度攻擊。他搖著頭默默哭泣著。
不是的,這不是他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已經習慣了被男人佔有。甚至在對方插入後會情不自禁的搖擺自己。意志再反抗身體依然會迎合對方的侵犯。像個蕩婦一樣不知羞恥的被男人蹂躪,這不是他,他不要做一個人儘可夫的男寵。
男人使用完之後將他抱上了窗,將手指深入他的私處來回的勾劃著挑出剛才自己射入的精液。
只是簡單的清理工作已經讓祈壓不由的迎合了那兩根手指。
(還真是貪吃的小妖精,別激動,今晚就到此為止,我們後會有期。)男人的手指惡劣的彎曲著讓祈雅得到了更大的刺激,即便是清理完畢,他依然將手指有規律的進入中不時的震盪模仿著分身的挺進,祈雅抓著被子害羞的呻吟著。
(沒想到你會這麼熱情,看來那老頭可真教了你很多東西。)男人發現祈雅的分身上有一顆鈴鐺。那是被穿在分身上的,取不下來。
(以後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成為我的證據,這樣多讓人賞心悅目?)男人將祈雅的分身含在口中,用舌頭去挑逗著穿著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