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的臉。
是鬼麼?
雲鳩努力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戴維斯蒼白的臉。
「與其這樣死掉,不如滿足一下我的食慾。」戴維斯單膝跪在雲鳩身邊,輕輕把他抱起來。
戴維斯是吸血鬼,他可以幫助他。
「我們……做個……交易……」雲鳩用最後的力氣對戴維斯說。
「我答應你。」戴維斯小心地抱著雲鳩站起來,輕輕放在床上。雲鳩安心地閉上眼睛。
雲鳩在床上躺了兩天,每天都是戴維斯來照顧他。戴維斯說他盯著生日蛋糕坐了三天三夜,問他是不是想創新看著食物餓死自己的世界紀錄。這個笑話很冷。
兩天後,雲鳩的身體恢復過來,戴維斯帶他去檢測中心檢查身體。檢查出的結果,雲鳩的心臟開始衰退,其他身體qi官一切正常。
戴維斯作為雲鳩暫時的監護人,在週末的家庭視訊通話中,問雲鳩的爺爺要不要給雲鳩做心臟強化保養。這需要花很多錢,他的爺爺毫不猶豫的匯款。
雲鳩問爺爺知不知道鬼現在在哪,爺爺生氣地說以後不許再想著鬼,然後關閉視訊通話。
雲鳩怎麼可能不想,不問清楚鬼為什麼突然離開他,他怎麼會甘心!雲鳩還不能離開FL,他必須在這裡呆到16歲。
為了麻痺自己的思念和心痛,雲鳩拼命學習,拼命訓練。在訓練對戰中,他即使不用異能,也很少有人能戰勝他。
每天,雲鳩會在訓練結束之後,坐在夕陽下的海邊遙望大海。他總是幻想著,鬼從海面上緩緩走來,回到他身邊。
雲鳩有一張鬼的照片,他常常在夜裡躺在床上,在月光下看著照片中的鬼。有時候看著他為自己解決,有時候看著他忍耐心臟的疼痛。時間久了,雲鳩變得很習慣這種疼痛,疼痛過後,他的心情會變得比較輕鬆。
焦急地熬到16歲,可是因為雲鳩的心臟仍需要保養,必須再呆一年。
為什麼他還不能走,該死的心臟!
雲鳩側躺在床上,一隻手拿著鬼的照片,一手抓住他下面那根用力運動。該死的青春期,總是讓它站起來。
「我猜你一定在自己玩。」身後忽然傳來戴維斯調侃的聲音。
「呼,呼……」雲鳩微喘地轉過頭,戴維斯穿著睡衣側身躺著,一臉詭異的笑容。
「要不要幫忙?」戴維斯的手伸下去握住雲鳩的手。
「不用!」雲鳩推開他的手。
「我會讓你很舒服哦。」一股強大的力量把雲鳩的手扭到背後固定,戴維斯涼涼的手輕輕握住他下面那個小可愛。
「嗯……」雲鳩微微皺眉,「你的手太冷了!」
「那就讓他變熱點。」戴維斯靠上去貼在雲鳩背上,握住他下面的手果然迅速變熱了,然後開始緩緩運動。
「嗯,嗯,嗯……」雲鳩忍不住發出低吟,自己做和別人幫忙做差別還是挺大的。
「呵呵,是不是別人幫你做更舒服?」戴維斯在他耳邊調笑。
雲鳩沒精神理他,沒多久就發洩了。
「真快啊。」戴維斯拿過紙巾幫他擦。
「呼,你怎麼這麼晚跑來。」雲鳩渾身發軟地翻過身,疑問地看著他。
「哦,因為今天出去辦事走得匆忙,忘記告訴你,明天你姐姐會來接你走。」戴維斯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擦去手上的液體。
「真的?」雲鳩驚喜地坐起來,抓住戴維斯的睡衣,「你知不知道現在鬼在哪?」
戴維斯停住動作,抬眼看著他說:「都三年了,你就沒有一天不想他的嗎?」
雲鳩點點頭,「是啊。」
戴維斯無奈地搖搖頭,「真想知道的話,給我好處。」
雲鳩急忙拉開睡衣的領子,「吶,給你吃。」
戴維斯微微一笑,坐起來抱住雲鳩,輕輕咬住他的脖子。
今天的天氣和三年前鬼消失那天一樣好,在陽光明媚的天空下,平靜的大海盪漾著溫柔的微波。遠處的海面上有鯊魚在嬉戲,不時地翻騰出雪白或血紅的水花。
雲鳩坐在海邊遙望遠方,空氣中的鹹腥味讓他有種歸屬感。昨晚戴維斯告訴他,卓別鬼現在是他姐姐的保鏢。他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鬼終究沒有離他遠去。這三年鬼是怎麼過來的呢?他怎麼會成為姐姐的保鏢呢?
「小鳩。」
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雲鳩回過頭,看到穿著白色風衣的姐姐雲姍姍,正站在懸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