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幹什麼?小道士喜歡這個神經病?”一句不屑的話語響起,剛剛掙脫蘇墨和嚴昊清束縛的白煌被一道勁風打得摔向角落再也爬不起來。
柳涵瀾想要去扶白煌被葉雙行一個白眼定住,怯怯地縮回葉雙行身後。嚴夜白倒是很同情白煌,他知道那種彷徨無助的感覺因為他也經歷過,可是,就算再難受,嚴夜白也沒有想過要這樣對待嚴非離。
白煌靜靜躺在角落裡看著一房間的人,頹然地閉上眼睛,他是瘋了吧,他剛剛差點親手殺了上官浩宇,要是瘋了就好了,白煌輕輕笑了起來:“呵呵、呵呵。”
嚴非離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白煌,走了幾步靠近床邊上的上官浩宇看了幾眼,摸了摸下巴道:“你們這麼喪氣做什麼,他的情況比我想象得要好多了。”
一句話點燃了全場所有人的希望,包括躺在角落裡的白煌一時間也停止了笑容怔楞地看著這個美男子。
半晌,葉雙行突然吐出一句“庸醫,我師弟都這樣了還叫不錯?”
嚴非離皺了皺眉毛,在嚴夜白同樣好奇的目光中才勉為其難得開口解釋道:“我說他還好是因為他的三魂七魄都俱全,沒有在真氣散盡的時候跟著被撕扯出去,沒醒過來的原因就是因為身體逢此大變遭受不住罷了。我原先都準備幫他修補魂魄了,現在都用不上,難道不值得高興。”
聽了嚴非離的解釋,幾個人臉上不由都放心心來。白煌慢慢撐著坐起來,整個人因為激動而渾身顫抖著。
半晌膝行至嚴非離面前,抓著嚴非離的褲管重重磕了一個響頭,顫聲道:“求高人救他!”
嚴非離在天上本身就是身份地位極高,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倒是嚴昊清很不滿地瞪了一眼他,急忙去扯還在地上跪著的白煌。
白煌不肯動,依舊抓著嚴非離的褲管,整個人眼裡滿是執著。嚴昊清拽不動他,不由急了道:“你別跪他,你是我朋友,不需要對我爹親行這樣的大禮的。”
嚴非離動了動腿,跟著道:“還不鬆手,再拖拖說不定你家小戀人的魂魄就飄了幾個出去了。”
白煌慌忙鬆手,在嚴昊清的攙扶下慢慢站起身,臉上的表情恍恍惚惚像是還深陷在夢中一般。
葉雙行原本還在怪白煌居然趁自己不在時想要對上官浩宇痛下殺手,現在見了白煌的表情,也不忍心,勸慰道:“沒事的,這個是我師叔師祖的戀人,有大神通的,一定可以救浩宇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 風暖意春
葉雙行原本還在怪白煌居然趁自己不在時想要對上官浩宇痛下殺手,現在見了白煌的表情,也不忍心,勸慰道:“沒事的,這個是我師叔師祖的戀人,有大神通的,一定可以救浩宇的。”
白煌的嘴唇抖動了半天,想扯出一個笑容卻是不成形,突然發生這樣的轉機,讓他的腦子裡一時混沌無比。
嚴非離這才邁腿直接在床邊沿坐下,嫌位置不夠還將上官浩宇往裡推了推。葉雙行和白煌的臉部都有些抽筋,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嚴非離坐了一會兒後,隔空一抓,拈出一顆血紅的珠子,“嘖嘖”地看了一會兒,道:“這顆元丹,是我從某個興風作Lang的蛟身體裡抽出的。當時只是覺得顏色還不錯,就留在身邊準備當掛飾的,現在就便宜給你們了。”
葉雙行、柳涵瀾還有白煌聞言臉上俱是一變,誰都知道蛟不是龍但是離成龍也不過只是臨門一腳的事情,蛇形化蛟極為不易,修行數千年才能有此道行。
這種元丹更是極品,沒想到嚴非離不僅只是將其做為掛飾,甚至一轉手就丟給了上官浩宇。蘇墨看著那幾人變幻莫測的臉色,也知道這東西不是俗物,想想嚴非離給自己的用作謝禮的東西,不由哆嗦了一下,這串血珠的價值怕是價值高到無法估算了。
嚴非離拈著珠子有一會兒,不由怒道:“你們全部站在一邊看什麼,給我把他嘴巴掰開,要不我就直接在他身上開一個洞塞進去了。”
“哦哦”葉雙行這才醒悟過來,剛剛準備上去幫忙,白煌卻已經跌跌撞撞撲到上官浩宇身上,抬手去開啟上官浩宇的嘴,葉雙行停住腳步看著白煌。
白煌動作極其輕柔,自從上官浩宇陷入昏迷之後,白煌對上官浩宇就好像對待一個易碎的瓷製品,手還是不斷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狂喜。
嚴非離那顆血紅的元丹塞進上官浩宇的嘴裡,一道五彩的流光在他指間亮起,牽引著那顆元丹一點點滾進上官浩宇的體內。接著嚴非離又從虛空中拉出一顆柔嫩的小草,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