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怨念,衝上來就想咬嚴昊清,卻被嚴昊清一下子捏住了嘴巴,嚴昊清道:“Z市就這麼大,總不至於一晚上他就消失了吧,你還是先和我回去,處理下你身上的傷口吧。”
蘇墨和白煌俱是一驚,蘇墨驚得是自己壓根沒有看到白煌身上有傷而嚴昊清卻看到了,白煌驚得是嚴昊清居然會關心他身上有傷。
接下來的路程白煌顯得格外的安靜,懶懶趴在嚴昊清懷裡一句話都不再說。白煌的傷口是傷在肚皮上像是被什麼東西劃過一般,傷口並不深,甚至連血都沒有留幾滴,但是嚴昊清還是注意到了,甚至回到家就強勢地命令白煌必須聽話地讓自己包紮。
蘇墨捧著醫藥箱看嚴昊清蹲在那裡幫狐狸包紮傷口,有了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幸福感,他家昊清好像一直對誰都是冷淡的,可是蘇墨知道,嚴昊清的好絕對不是嘴上說說的,他對朋友從來都是盡心盡力的。
白煌似乎很不習慣,肚子上包著個蝴蝶結,嘴裡一直碎碎念:“都說了,這麼小的傷口我經常有,幹嗎要搞這麼大的架勢!”
“好了,包紮完了,咱們可以三堂會審了!”蘇墨拍拍手示意白煌坐到凳子上,又拍了拍自己床鋪邊的位置,示意嚴昊清坐到自己身邊來。
等三人都坐好後,嚴昊清首先發問:“白煌,你肚子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我確定我那天扔你下去的高度,你絕對摔不死的。”
絕對摔不死的白煌腦門上掛出三條黑線,嘴裡嘀咕道:“那你也不能就這樣把我扔下去啊,一點沒有防備都沒有,沒摔死也會被你嚇死。”
抱怨的話在對上嚴昊清認真的眼神後戛然而止,白煌不甘不願地蠕動著嘴唇道:“就是有個妖精想搶我的元丹,我們打了一架,我就受了點傷。”
“額,等等,什麼叫元丹?”蘇墨這個非專業人士,表現出了極大地好奇“就是你們妖精修煉出來儲存力量的東西?”
儲存力量?白煌一腦門字黑線,為什麼蘇墨可以講解得這麼俗氣?不過也是,嚴昊清這種半吊子妖精估計也不知道元丹是什麼,白煌點了點頭道:“嗯,你這麼解釋倒也沒錯。妖精的元丹如果被別的妖精吃了,吃了元丹的妖精會功力修為大增,而丟了元丹的妖精就會失去靈識變回原先懵懂無知的動物狀態和一般動物無異。”
“啊”蘇墨大吃已經將嚴昊清攬進懷裡,道“那我家昊清豈不是很危險,他一點法術都不會怎麼自保。”
對蘇墨過分緊張極度無語,白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語氣裡的嘲諷一覽無餘:“誰高興吃他的元丹,他要是有元丹會連點法術都不會嘛?連變身都控制不好!”
被嘲笑了的嚴昊清毫不客氣地嘲諷回去:“你現在還不如我呢,我好歹還算是有個人形,你連人形都沒有!”
“我那是少了半顆元丹。”白煌衝口而出,等看到蘇墨和嚴昊清好奇的表情才終於醒悟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不由得往後退了半步。
“你為什麼少了半顆元丹啊?”蘇墨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邊說還邊拉過白煌的兩隻爪子語氣格外討好“說出來我們幫你解決啊。”
信你有鬼,白煌不屑地翻了翻白眼。
蘇墨鍥而不捨,繼續搖著白煌的身子,嚴昊清也是一臉好奇的表情。白煌堅持了會兒,終於受不了眼前直冒金星的感覺,道:“別搖了,我說還不成嘛!”
蘇墨迅速撒手,老實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期待地看著白煌。白煌卻說得格外簡短,總共只有八個字:“被上官浩宇拿走了!”
“啊”,蘇墨驚訝地叫了一聲,下意識地反駁道“不可能。”上官浩宇不可能拿走你半顆元丹。
蘇墨還記得上官浩宇說到白煌的樣子,心疼寵溺又帶著不捨。這樣的一副樣子,怎麼看都是不可能做出傷害白煌的事情來,蘇墨不由得又重複了一遍:“不可能,他要你元丹有什麼用?!”
白煌原先還有些傷感,此刻被蘇墨這麼反駁後頓時全部拋諸腦後,潛意識裡就覺得不滿蘇墨對上官浩宇如此信任,於是道:“你怎麼知道不可能,難道我還要騙你嗎?我的修為已經上了五百年,他拿我元丹去修煉大有裨益,對他得道飛昇更是有說不完的好處!若不是他師兄也看不慣他的做法,助我一臂之力,說不定我連這半顆元丹都保不住。”
“可是……”蘇墨喃喃道,卻被白煌毫不留情地打斷。
白煌越說越氣憤,眼裡泛上水汽:“我之前出現在你家時,渾身是傷,腿都斷了一條,你可記得,就是為了逃出上官浩宇所設的法陣時所留下的傷。我當時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