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有不懂對方邏輯的時候。他點點頭,湊到陳新耳邊道:“但是我懂一件事,就是我親親你,你就不沮喪了。對不對?”
陳新沮喪地點點頭。
齊裡格親了他的臉一下,又戳戳他的臉。他本來還想再沮喪一下,可還是剋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還沮喪嗎?”
“你說呢?”
兩人坐在等候區隨意閒聊,一會,輪到了齊裡格的號碼。齊裡格想站起來,但陳新壓住了他的肩,不讓他起來。
“怎麼了……喂!”
陳新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將他抱起來,他覺得羞恥,可又想笑,忍不住一邊哈哈笑著一邊遮著臉讓陳新把他抱到診療室裡。
“齊先生上回說的朋友就是這位先生吧?”
醫生仍是上回齊裡格複診時的醫生,方才見到了兩人進來時的畫面,忍不住問。
齊裡格想起上次醫生問起戒指的事,他坐在椅子上讓陳新給他卷褲管,紅著臉,又是害羞又是得意地點頭。
醫生將齊裡格腿上的金屬套除下來,此時齊裡格的腿已和兩個月前沒有兩樣,雖然一樣病態得蒼白,但至少是完好無缺的。
“這兩個月照顧得不錯,復原得很好。”
“那以後可以筆直走路了?”陳新問。
“沒問題,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陳新推推齊裡格:“聽到沒,以後走路直點,你的腳沒殘。”
“知道,走不直你又要弄殘我。”
一旁收拾東西的醫生原本還在感嘆這對小情侶感情真好,可聽到後來又覺得似乎哪裡不對……
齊裡格腳上的束縛拆掉後,又去做了檢查,約莫十一點半時離開醫院。他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沒有用自己的腳走路了,全靠的精神力操控機甲。此時能再用自己的腳到處走,高興得繞著陳新各種打轉。
“胖新!你看我!風騷的走位!”齊裡格一邊哈哈笑一邊蛇行,一下在陳新前面,一下在陳新後面,還偷拍陳新的屁股。
陳新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他的鹹豬手,吼道:“在家已經夠騷了,在外頭也騷是嫌我乾的不夠嗎?”
於是在路人曖昧的眼光下,齊裡格讓陳新牽著,紅著臉低著頭乖乖地走在陳新旁邊。
“以後還乖不乖?”
“乖……”
“走路還扭不扭?”
“不扭……”
“甜筒吃不吃?”
“吃!”齊裡格瞬間抬頭。
陳新在醫院附近的公園裡給齊裡格買了個巧克力甜筒,又多付了點錢,要老闆給他親自來,他仔仔細細地弄了個有著完美螺旋冰激凌的甜筒,冰激凌精準地按照比例層層遞增,而且迭的特別直,和老闆賣出去的那些歪了一邊的甜筒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認真吃,一層一層舔。”陳新有些得意,把甜筒遞給坐在公園長條椅上等著的齊裡格。
齊裡格呆呆地接過完美甜筒,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一大口咬掉最上頭完美的螺旋尖尖,吃得滿嘴巧克力冰激凌。
“你……”陳新看了真想打他,但又不能打他,最後咬牙切齒地搶過他的甜筒,狠狠地也咬一口掉。
一個甜筒沒多大,兩人各咬一大口掉,齊裡格再舔個幾下,就只剩下半截餅乾。
齊裡格含著餅乾,用剩下的那點餅乾尖尖尾巴戳陳新的臉。陳新看他那又呆又愛鬧的樣子,真心喜歡,扶著他的頭,張嘴咬住餅乾尖尖尾巴,順勢接了個吻。
一分鐘後,兩人紅著臉分開。
“胖新。”
“怎麼了?”陳新拿手帕給齊裡格擦臉。
齊裡格用臉蹭了蹭手帕,說道:“這戒指該也還你了……”
他說的是陳新在他腳傷之後給他的那枚穿戴式機甲,他一直將它戴在手上。此時他的腳痊癒了,就算他想留下,這種軍方武器自然也得還給陳新。
陳新右手將手帕放回口袋,伸出左手去接。
齊裡格把戒指拿在左手上,右手也放入自己的口袋。
“小乖……”
“胖新……”
就在齊裡格把機甲戒指交到陳新手上的那一秒,兩人同時把右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手上同時都多了一枚戒指。
“……”
兩人同時都拿著一枚戒指還不打緊,重點是那兩枚戒指還是同款的。
“陳先生,您這是打算幹嘛?”
“我才想問你,齊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