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吧檯隔離開來。
張茹茵同時出手,猛撲向吧檯後的女娃,手中披帛速飛出去,直取女娃脖頸、柳腰。
早已警惕的女娃左手手腕一翻,一把小劍劃過衝著她脖頸而來的披帛,腰上一緊,被另一條披帛纏住,右手拉住披帛,用力將張茹茵往自己面前帶。
張茹茵站在吧檯之上,斷裂的披帛重新變長,一挽一拉,繞上女娃的左手,拉得她微微側了身子,趁女娃身子微側右手力道減弱,纏在她腰間的披帛朝上一圈,套向女娃頭頸,張汝鋒同時舉鞭朝女娃當頭抽來,女娃尖聲大叫,無數冰錐帶著寒氣自四面八方朝張氏兄妹飛來,張汝鋒手中柳鞭改道,劃出綠色鞭影,擋下自己周圍和張茹茵身周的冰錐,張茹茵的披帛已套住女娃脖子,女娃的尖厲叫聲戛然而止,冰錐瞬間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救人
女娃目露恨意,周身出現凝結的霧氣,室內空氣被這淒厲的怨氣所感,凝結起來,將室內所有物件都凍住,張茹茵只覺腳下木然,大駭下急拉手中披帛,披帛因過冷的關係,突然斷裂,女娃失了束縛,一下跌坐在地猛烈咳了起來,張汝鋒見張茹茵失手,柳鞭一翻,又朝女娃當頭抽下。
女娃連忙和身朝一邊滾去,怎奈吧檯內空間有限,險險避過一鞭,下一鞭緊跟而來,張茹茵的雙腳被不知何時翻倒的咖啡杯流出的咖啡凍住,這會兒已經將冰塊踢破,解放了雙腳,披帛重現,從另一個方向朝女娃捲來。
女娃兩面受敵,避無可避,本是海兵,受孫寅命在此保護女娃的眾員工又被張汝鋒以柳木林隔開,無法救援,女娃張嘴便要引冰錐來襲,卻被張茹茵手中披帛封住了口鼻,張汝鋒一鞭抽中女娃頭頂,頓時鮮血湧了出來,女娃的雙眼被自己流出的血糊住,瞬間結成冰柱。
張茹茵一條披帛纏住女娃緊握小劍的左手,一條披帛緊捂了她的口鼻,任室內氣溫如何冷厲,不為所動地悠閒站到女娃身旁,居高臨下地冷冷笑看露出痛苦恨意的女娃,張汝鋒在一旁隨時準備作出最後一擊。
張茹茵笑微微地說:“你想知道真正想要殺你的人是誰嗎?”見女娃目光流動,像有話要說,她又笑延,“可惜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只要你殺了,你父親就會永遠恨他,哈哈哈哈……”
“快殺了她,我的結界撐不了多久了!”張汝鋒催道。
張茹茵目露殺機,捲起女娃握著小劍的手朝女娃胸頭抽去,一聲金鳴聲響,張汝鋒反應極快,柳鞭斜揮護住張茹茵後背,一柄長劍自柳木林中疾飛而來,被柳鞭掃到,斜了準頭,擦著張茹茵的左手飛過,張茹茵左手一抖,卷著小劍的披帛鬆了鬆,小劍刺入女娃左腹,張汝鋒已拉住張茹茵的右手,急叫一聲:“走!”兩人齊齊化為兩道光影離開。
黃天賜帶著風后和咖啡室內眾員工破開柳木林沖了進來,女娃在看到張氏兄妹離開的瞬間昏了過去,風后很快在吧檯後發現了女娃,黃天賜連忙奔過去查探女娃脈博,然後伸手去拔她小腹處的小劍,一道急風颳來,殺氣襲身,黃天賜連忙放開小劍,耳邊同時聽到一聲暴喝:“你在幹什麼?!”
黃天賜避開襲來的劍鋒,轉眼就看到趙新義站在吧檯旁,而朝自己進攻的則是孫寅,黃天賜一邊躲避孫寅的攻擊,一邊叫道:“住手!這是誤會!”
一旁的風后急得團團轉,大聲衝趙新義說:“你們誤會了,這不是天帝乾的!”
“不是你,還會是誰?”孫寅不信,加快攻擊,招招指向黃天賜死穴。
黃天賜雖不懼孫寅,但此時不便還手,一味躲避,加之空間有限,反而處處受制於他,再無暇辯駁。
風后急道:“現在救她重要還是追究重要?再不想辦法救她,她就會魂飛魄散了!”
趙新義連忙奔到女娃身旁檢視她的傷勢,小劍僅長三寸,並未傷及內臟,但頭頂的傷勢嚴重,百會穴被破,精氣不斷外湧,正如風后所說,若再不救治,任誰也無力迴天。
趙新義心中刺痛,一邊拔出小劍,一邊喝道:“住手!快來幫忙!”
孫寅發現情況緊急,恨恨地收了手奔到趙新義身旁,依他所言開始處理女娃左腹傷處,趙新義輕輕剝開女娃頭臉上凍結的血塊,拔開頭髮,將傷口處木渣殘葉清理乾淨,那些木葉像是有生命般,不斷生長繁殖,朝女娃百會穴內鑽湧,趙新義知道若要想清理乾淨這些木葉,只能以火焚燒,但若如此,勢必傷到女娃精氣,絲毫差錯都可能斷送了女娃性命,不由猶豫起來。
黃天賜看穿趙新義的猶豫,跪坐到女娃身旁,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