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能感覺到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那種熟悉令他很不舒服,總覺得在哪裡遇見過。以前不曾安下心去想,現在想想,好像自己每次出事的時候他總是能夠很及時的出現,就好像,他一直都在盯著自己。
自仇離陌出現後,一些不好的事情就開始連連發生,這一切就跟事先被安排好的似的,一切皆從那幅畫開始,自從在紀念館裡看到那幅畫,然後畫被盜,緊接著所有的事情都開始一件連著一件發生。
一幅被所有人認為‘仿造’的假畫,到底是誰要費盡心思去偷它?還有那幅畫,就算沒有人能夠看出它的真假,又怎麼會沒有人看出上面的異能波動?
還有,這幅畫明明是已經不存在的,又為何……
等等!
連祁光的腳步驀然頓住,眼瞳放大,心中慢慢升起隱隱的不安與震驚。
畫被盜,無需多說,跟仇離陌是脫不了干係的。
可是仇離陌的異能波動,自己一直覺得很奇怪,感到莫名熟悉的異能波動,他,好像想起來的。
畫的被盜,仇離陌的異能,自己一直懷疑的隱身異能。
一條堵塞的思路被通開,其他的也相繼打通,一一連線上,真相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是他嗎?
連祁光有些無力的半跪了下來,雙手撐在地面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唇角緊抿,覆蓋在陰影下的眼中翻湧著驚濤駭浪。
不!不是的!自己太瞭解他了,不會是仇離陌的。
可是,那是誰呢?
連祁光閉上眼睛,從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所有發生的一切在腦中飛快的掠過,無數的記憶碎片在腦中過濾著,刺得腦中劇痛無比,臉色發白,滿臉冷汗。可是連祁光卻不聞不問,仔細的在其中尋找被自己所忽略掉得。
突然,連祁光睜開了眼睛,他想起了夏侯邵玹曾經給自己的仇離陌的資料。
仇離陌生在五區,在他年幼時父母便死在了一場暴動之中,後來一個男人的出現,帶走了仇離陌。這個男人是一個賞金獵人,他做任務從來都是一個人,永遠的獨來獨往,沒有朋友,也沒有夥伴。據說再一次狩獵之中被變異體傷了臉,所以一直以斗篷掩面,不曾露過臉。
斗篷掩面,不曾露臉。連祁光想起了當初在訓練區襲擊自己的那個奇怪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