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聽起來很了不起啊!”
哪裡了不起?敖光不理會吉祥的大呼小叫,暗自在心裡盤算自家的教育又出了什麼問題,怎麼吉祥一個男孩兒會覺得鳳凰出門撒花的行為威風?
“他們多半也是和我們一樣赴喜宴。”敖光說。“你不是有同學就是小鳳凰?說不定能碰上。”
吉祥那個令他鼻涕眼淚交加的“初戀”,敖光可是記憶猶新。
“火離也會去嗎?”吉祥立刻高興了——他倒是沒想到丹朱。自從失戀以後,他反而和火離玩得更近些,再加上丹朱不喜歡理人,時間久了吉祥也覺得小鳳凰的美貌沒有那麼稀罕了。
“火離?”敖光挑眉。
他可記得上次吉祥哭哭啼啼的時候,說的是另一個名字。
吉祥兀自興奮得吹鼻涕泡:“要是火離也在就好啦!我上次沒有給他看,元寶還會翻跟斗——”
“不只是鳳凰,很多神仙都會過來。”敖光說。“所以待會不許流著鼻涕下車。”
下海前車子停了一會,進來兩個宮婢伺候整裝,敖光不許開著窗子下水,吉祥只得老實地套上靴子圍起斗篷。
“為什麼我們的衣服不一樣?”吉祥發現問題了。他明確表示過要和敖光穿一樣的!
宮婢抖開敖光的披風,玄青色底面繡著暗銀色的圖騰,裡面襯上雪白毛皮,隨著角度不同能看到披風上銀光流轉,配上敖光的黑髮黑眸更是威儀天成。
而吉祥的斗篷雖然也是玄青色,但卻在帽子邊緣綴上了一圈白色絨毛,惹眼得很——也逗趣得很。
“料子是一樣的。”為他繫上帶子的宮婢笑吟吟地說。
“可是敖光就沒有帽子!”吉祥很不滿。
吉祥覺得自己長大了,要事事向敖光看齊靠攏——小豬都看在眼裡的,敖光不管是氣勢還是長相都威風無比,他就想做這樣的男人!
可是宮婢卻時時把他當作小孩子看待,帶著蓬蓬一圈絨毛的帽子一扣到腦袋上,看起來不就更幼稚了麼?還顯得他很怕冷!
若是敖光提出異議,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