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袍裹住他,把他緊緊抱在懷中,離去時,他狠狠地看著周玄德道:“下次如果你還敢傷害若兒的話,別怪我武少風不顧君臣情分,我也不會放了煙羅的,告訴她,我不想再見到她了,叫她好自為之。”
周玄德剛開始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卻又被他後面的話弄得很生氣,覺得自己的威嚴被他挑釁了,“武少風你這是在威脅朕嗎?煙羅的事朕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是怎麼對朕的妹妹的?你忘記了她還懷著你的孩子嗎?而且秋若與你早已無任何關係,朕能看得上她是他的福氣。”他說的理直氣壯,讓武少風找不到一句話反駁。
“但是即使是皇上,你也不能強迫他!傷害他的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饒恕的。”他說完就抱著若而離開了。
“但你別忘了誰才是傷害他最深的人!”周玄德怒及衝他說道。
梁狐狸一早出去遛街,不想半途中卻被人打昏,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處破舊倉庫裡,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在裡面氣急敗壞地走來走去,直到太陽落下西邊,那倉庫的門也不知何時被開啟了,這才走了出去。心裡疑慮到底是誰這般整自己?
他心裡擔憂,拼命地往家中趕,希望若兒他們沒事?
“若兒,你快醒來吧。”武少風一直守在秋若床邊看著他,現在才知道這樣看著他一輩子都嫌不夠。
啞姑抱著童童走了過來,滿臉擔憂,“老爺也不知道去哪了?派出去的人一直也沒找到他,不知道他是否平安?”
“是啊!”武少風也擔心起來,煙羅會對若兒下手,說不定也會對……
“啞姑,你先照看若兒,我……我還是去找煙羅問清楚比較好。”如果梁狐狸有什麼事?若兒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太好了,太好了,老爺終於回來了!”僕役興奮地進來通報。
“真的嗎?那梁……那爹現在在哪?”武少風興奮道。
“我不是你爹,擔不起你這麼叫我。”梁狐狸輕哼著被人摻扶著走了進來,滿臉的疲憊之態。
“爹,我……”武少風尷尬起來。
“不是說了,別叫我爹,我沒有你這麼了不起的女婿。”梁狐狸被摻扶著走進秋若床邊,僕人搬了張椅子給他坐下。
“若兒,我可憐的孩子啊!”他心疼地伸手輕輕摸著秋若的頭,回到府中便聽到秋若今天發生的事?想一想都知道了今天自己為什麼會被人綁走,是不想讓他去救自己的女兒啊!真是狠毒的心腸!
“幸好你沒事了,我的孩子。”
他又轉身看著武少風,厭惡道:“怎麼你還不走嗎?秋若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想怎樣折磨他。”
“我……”武少風啞口,但是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無論梁狐狸怎麼罵他趕他走也好。
“老爺,您別怪駙馬爺,今天多虧了駙馬爺救了小姐,不然還不知道小姐會受到怎樣的虐待?”啞姑也不再掩飾自己會說話的事情,開口為武少風說情。
梁狐狸驚訝,“怎麼?啞姑你會說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爺,實不相瞞,我本是煙羅公主身邊伺候她的一個宮婢,煙羅公主派我到秋若小姐身邊監視他,請您原諒我,我也是情非得已的,但我從未想過傷害小姐。”啞姑啞著聲對梁狐狸說道,後面還跪了下來。
“哎”梁狐狸嘆了口氣,啞姑的表情很真誠,不像說謊,讓他動容,“你起來吧啞姑,我相信你,你也只是一個丫鬟,做不得主的。
☆、秋若(雙性生子渣攻弱受)五十六
梁狐狸被人折騰了一天,人也累及,見武少風無論自己怎麼冷眼冷語趕他走,他都強硬的要留下,無法,自己也實在累得不想再和他一般見識,暫且先由他,等明日再說。
梁狐狸回房休息,啞姑也抱著童童離開,屋裡現在只剩下武少風和昏迷中的秋若。
武少風坐在床邊看著他,為他輕輕地捻開粘在臉頰邊的髮絲,那髮絲被汗水浸溼,秋若緊緊蹙著眉,像正在做著噩夢般。
武少風把他緊緊揪住被子的雙手拉起,讓他鬆開,然後又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細語道:“若兒,別怕,我現在你身邊,你放心吧。”
奇異地,秋若的眉頭頓時放鬆下來,呼吸也順暢下來。
他就那樣守著他,直到秋若清醒過來,“若兒,你醒了?告訴我,現在感覺怎麼樣?”一見秋若醒來,武少風馬上興奮地詢問道。
秋若雙眼朦朧,還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覺得聲音很熟悉,他拼命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