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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國太子也就罷了,倒是那個叫阿奴的……玉香公主擰起柳眉,若有所思。

那日莫琅果真到了天黑才回到府中,今日冬獵他拔得頭籌,獵了不少稀奇獵物,其中還有一隻雪狐。白狐皮可是珍貴得很,最得女眷喜愛,堂中幾個妻妾俱都得了不少賞物,卻還暗暗看著那個獸籠。

莫琅亦不說要送給誰,用過飯後提起獸籠,不去大夫人的屋中,反去了後院中男妾住的地方。

派人打聽的人回來,只小心翼翼道:將軍去的是阿奴的屋子……

黑袍少年兩手支著下頜,盯著那隻銀白雪狐。雪狐在籠中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只看莫琅走過來勾勾少年下頜,低聲問:“如何,叫人去了狐皮,給你做件衣服,高興不高興?”

少年聞言兩眼彎彎,故意嗲聲嗲氣地道:“高興~~”

莫琅卻叫他這模樣忍俊不住,使勁兒地捏了少年鼻頭,便看他疼得皺起俏臉,莫琅看得不由大笑出聲。只看少年努努嘴,眼裡分明藏著幾分不虞,卻故作高興的模樣,著實有趣得緊。

黑蟒才不管莫琅如何看自己,他瞧向籠子。那白狐原本被抓還一幅悠悠哉哉的模樣,不知怎地,一進屋裡看到黑袍少年就突然緊張起來,縮到了籠子一角不住顫抖,倒怕得跟什麼似的……

黑蟒摸摸鼻子,今天不知走了啥運氣,先是跟只紅狐狸鬥嘴,到了晚上還真來了只狐狸精。黑蟒也不可憐可憐人家才三百年的修為,身為九尾天狐之後,天生便開了慧眼,它大意被人類擒住本也沒什麼,自有大把機會讓它逃去。可沒想到這府中居然藏了這麼一隻吞天巨蟒,莫琅等人自然不知,在這些妖獸眼中,這黑袍少年乃是一隻金眼巨蛇的模樣,自然是怕得屎尿皆出。

只聽黑蟒道:這狐狸瞧著也不大,裘衣也不夠做一件,還是莫殺了它吧。

莫琅看向少年,瞧他笑盈盈地逗著白狐,不似那堂中的女人一臉貪婪,眼神不禁愈發柔軟,俯身湊到少年耳邊低聲喃喃:我倒不知你如此心善……

在他湊來之時,黑蟒心下便警鈴大作,瞧他往旁邊挪了挪,不著痕跡地與莫琅騰出些距離來,嘻嘻笑說:我們上次說到哪兒啦?

莫琅早看穿了少年心思,說出去只怕無人相信,他自收下這個阿奴已有幾月,竟還未過碰他的身。前陣子是過於忙碌,又是受封又是成婚,待莫琅有這閒心,這阿奴就又變出了些花樣來,先是玩棋、後是鬥戲,現在就成了說書的——

別看那小嘴兒成天沒半句好話,說出的故事還真新鮮得緊,連莫琅也忍不住放下慾念,聽那阿奴說起書來。

咳。少年拿出扇子,翹起腿兒,還正像個正經的說書先生,讓小奴在莫琅跟前擺兩碟香瓜子,便聽他道——

上次說道,孫悟空杖打白骨精,救其師傅唐僧於妖精爪牙之下……

如此這般,莫大將軍聽得津津有味,黑蟒說得口乾舌燥,茶水都喝了兩壺,總算看大將軍擦擦兩手,滿意地拍案而起,又過去逗了逗黑蟒,方心滿意足地離開。

黑蟒看他離去,長舒了一氣,歪倒在椅子上喉嚨乾澀地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要棒打鴛鴦,也不是這麼容易的啊!

——卻不知若黑蟒知道,莫琅從他屋中出來之後,又轉向了趙鴻所在的院落,又會不會氣得吐血三升。

莫琅推開屋子,就看一素衣男子坐於案前,一雙冷眸淡漠無光,平靜得似如一灘死水。

莫琅上前來,和在少年那裡不同的是,他一來便粗魯地扯住了趙鴻的髮絲,噙住那同樣沒有溫度的唇,直接壓在桌上肆意蹂躪一陣,接著便看他提起一隻玉白長腿,提腰直闖。趙鴻悶哼一聲,蒼白麵色痛得近乎扭曲,莫琅卻像是最愛看他痛苦的模樣,扭過趙鴻的臉逼他向著自己,孽根在趙鴻體內粗暴地橫衝直撞。

莫琅分明看到了目中恨意,卻不見趙鴻反抗推拒,他心中不禁覺得怪奇—— 一個明明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卻又頻頻主動獻身;另一個看似對他百般勾引,卻又在臨頭拒他於千里之外……

莫琅何其聰明,又如何看不出趙鴻對他確無愛意,他只是不知,趙鴻對他如此虛與委蛇,又到底圖的什麼,難不成這個亡國奴還沒清醒,尚做著復國的春秋大夢麼?

一如趙鴻對其充滿恨意,莫琅亦是對這太子鴻無半點情意,是而在情事之中更無半點憐香惜玉,次次都是順著慾望在趙鴻身上肆意洩慾,尤其每次從阿奴那兒出來,莫琅的慾望便更是難以應付,每每要將趙鴻折騰至半死不活方才收手。

今夜亦如往日那般,趙鴻在性事